在阿瓦蘭伽境內,是有戰士的,而且為數不少。
沒辦法嘛,人口基數上他們要大一些。
畢竟巫師對於資質的要求有點高,就算那麼多年基因優化整體好了不少,也就那樣。
所以這裏有戰士,數量大約是巫師的兩倍,還有國立的戰士學院,專門傳授這類知識,隻不過巫師的社會地位要高一些就是了。
嗯,先前的那個【阿列克】就是個戰士,純到不能再純的的戰士,不過人家能當上一大堆巫師的老大,應該還是有點本事的,起碼最開始阿爾伯特是這麼想的。
然後現實打了他的臉。
尼瑪的上一個領頭人是他爹啊!到哪裏都一樣啊握草!有本事的不如拚爹的啊?!
不過至少看上去能壓得住手下的人,也絕對不是什麼好欺負的。
這差不多就是他能了解到的了:本來就剛認識沒多久,又沒開掛Duang的一下冒出個【心理學家】的身份,還能了解到哪裏去?知道這些就差不多了,本來就沒想幹啥不該幹的事。
這個隊伍整體還是不錯的,隊友們都是不錯的人。
總之從現在起就必須在這個隊伍裏待一段時間了。
“喝!用力地喝!”“嗷嗚~~~~------”
嗯,所有人聚在一個大型莄火周圍,正在喝酒,雖然平常喝的不多,但他的酒量絕對不差。
所以他在和阿列克拚酒。
“哈哈!”阿列克灌得酒一點也不少,麵前已經有幾個酒瓶空了,他揮舞著手裏的酒瓶,狂笑著繼續猛灌,這個身材壯實的青年人才四十歲,很年輕【對比一下一百五十歲起步,平均二百三十的極限壽命,真的很年輕。】,卻滿臉大胡子,有些顯老,一副大叔樣。
“喝!接著喝!”他用力的拍著阿爾伯特的背,看起來一副哥倆好,實際上隻有當事人才知道:他拍的很用力,幾乎用上了最大的力氣,隻是看上去兩人都麵色如常罷了。
“嗷嗚~~~~-----!”這些豪邁的人們又開始了此起彼伏的狼嚎,擺在兩人麵前的酒瓶持續增多,但阿爾伯特看上去一點也沒醉,阿列克繼續用力的拍,不斷的加大力道,他都能聽到一點破空聲了,場麵異常和諧,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塞西莉亞也喝了一點酒,不多,也就半瓶,也是一點也沒醉,不過這點酒量對比兩個“酒桶”還是太少了點,兩個人喝酒那都是按斤算的,起碼都是五斤往上。
周圍一圈人一邊喝一邊嚎,那喊得那啥似的。
她的酒量一點也不小,雖然連他的十分之一都不如,但也絕對不是他們可以硬拚的。
所以在周圍一群敢上來挑戰的人全部倒下,而她依然麵色如常之後,總算是沒人上來作死了。
還坐一塊的兩個人繼續在喝酒,對比一開始,已經是儼然一副哥倆好的樣子,要不怎麼說男人的友誼來自酒桌上呢?你看這剛喝了一圈,不就熟絡了嗎。
到了這個時候,阿列克很明顯的開始醉了,他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