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年輕人靜靜地躺在地上,無神的望著天空。
他的身上散發著藍光:那是治療魔法的作用。
年輕人渾身淤青,似乎遭受了嚴重的毆打,幾個沒有傷到要害的刀口,還在淌血,在魔法的作用下,傷口恢複的很快,但地麵上仍殘留著刺目的血汙,沒有人看到這一幕,這裏是一條死胡同的最深處。
這裏有幾間房子,但已經很久沒人住了,周遭的建築物遮擋住了陽光,讓本就幽靜的小巷昏暗了起來,這裏常有各種事件發生,沒有人會在意無人的小巷中發生了什麼。
但他卻聽到了腳步聲。
“你看起來可真慘,要幫忙嗎?”
啊,是那幾個家夥,他沒有仔細去看,因為沒有必要,這麼熟悉的聲音,絕對是他們。
“不需要,我自己能處理好。”“有種你站起來說話。”
年輕人笑了,“你看我現在,像是可以站起來的樣子嗎?”一陣綠光,讓他的話語停了下來,他身上的淤青迅速消退傷口結痂,體力也恢複了,他一下子站了起來,看向了麵前的幾人,果然是他們啊,“這已經是今年的第三次了,找人幫忙不是什麼丟臉的事。”“啊,總之,謝謝。”
“你變了不少,蕭伯納。”“人總是會變的。”
八年,發生了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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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謝謝你們了,雖然傷口沒恢複好。”蕭伯納看了看肩上的疤痕,“但應該很快就能恢複。”
“所以,你要怎麼解釋呢,剛過了大半年,你就被人打了總共三次。”
幾個人圍坐在圓桌旁,看著他十分狼狽的樣子,“你還打算隨便編個理由麼?”“不,我打算告訴你們。”
大街上,時不時的有人悄悄的看過來,這個剛剛被人打了的家夥還沒換衣服,他的身上還帶著血汙,衣服破口下長長地刀疤也吸引到了不少的目光,路人沒有指指點點,也沒有圍上來,但他們的眼睛都在假裝不經意的瞟過。
“這次我不打算隨便編了。”
他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氣,好像放下了什麼似的,神情輕鬆了不少。
“你是一個值得尊敬的家夥,阿爾伯特,還有你們也一樣,帕克森,這個故事我一直藏在心底,既然你們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們,你們幫了我不少。”
“那麼,我們也想知道你為什麼會這樣。”
“那不是什麼值得回憶的事。”
蕭伯納,今年二十歲,一切的開端,是很久遠的事了。
從他還隻有三歲的時候,貴族教育就開始了,其他的孩子們還在盡情地歡笑和玩鬧,而他就必須呆在家族的書房裏,聽那教條式的死板禮儀。
他不敢和其他孩子一起玩。
蕭伯納曾經試著那麼做過,帶來的後果有些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