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胭脂裏麵,加鉛是很常見的,鉛有毒認識的人少的很。
無奈的秦草再次跪下來,說到:“夫人,奴婢有法子證明這胭脂中的鉛有毒。”
“你這麼肯定?”大夫人看著秦草,心裏有些動搖,但這胭脂醫師查的沒有一點問題,在京城裏用這胭脂的人可不少,難道她們沒有察覺到胭脂有毒?
秦草心中無數念頭閃過,她用極為確定的語氣說道:“夫人的身體中毒並不嚴重,奴婢證明的法子需要一些時間。奴婢可以先治療夫人身子,再慢慢為夫人解毒。”
“證明?”大夫人斂下雙眼,說到:“好了秦草,就按你說的做吧。”
說完,大夫人擺了擺手,有些疲倦的說道:“退下吧。”
秦草應了一句:“是。”然後沒有一點聲音的退了下去。
一起跟我秦草出來的語蘭有些嚴肅的叫住了她。
“秦草,你等等。”語蘭喊住秦草。
秦草停了下來,轉身問語蘭道:“有事?”
語蘭嚴肅的說道:“的確有事。”
秦草略微思考了一下,十分有把握的說道:“是關於大夫人中毒的事嗎?”
雖然語氣帶著疑問,但秦草清楚,語蘭追出來必定是要問這件事。
果然,語蘭眼睛有些微閃。
“妹妹猜的不錯,姐姐確實是想問問夫人中毒的事情。”語蘭走近秦草,向她問到。
秦草說道:“妹妹現在不能說原因,但妹妹可惜清楚的告訴姐姐。胭脂裏的毒不是別人下的,而是人們使用鉛的不正確。”
語蘭有些不明白,她向秦草問道:“妹妹的意思是?”
秦草無奈的解釋清楚:“胭脂裏的除了鉛一切正常,沒有半分對大夫人身體不好的。”
心裏想著事情的語蘭深深的望了秦草一眼,說道:“既然妹妹這樣說,我也隻能這樣向夫人複命了,妹妹可要趕緊去給夫人熬藥,夫人可等不了的。”
秦草應道:“自然。”
語蘭沒有送秦草回去,而是直接回了大夫人的房間伺候著。
而秦草自己則是趕緊回了廚房,準備好東西就開始熬藥粥。
熬藥粥總是要費時間的,秦草一個人燒著火,心裏不由自主的想起來大夫人的病症。
鉛中毒這個可以不用想,大夫人的胭脂是高等貨,鉛是必須加的。心疾也放一放,就看大老爺身邊那麼多紅顏知己,百分之百是氣的。就是這身子不爽利這個病症實在是……怎麼看怎麼這麼奇怪呢?
一個國公府的大夫人,身子竟然不爽利,京城裏的醫師們是草包嗎?太醫是白癡嗎?十幾年了都沒有被治好?!
秦草感覺自己的頭開始有些發疼,以小見大,秦草總覺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什麼局裏。
大夫人現在身體不能生育,早年生的兒子又是一個病秧子。大老爺身邊又有個貴妾。還屬於年輕好生養的那類,要是真的生下一個男孩……
秦草咽下了口口水,她好像記得,那個貴妾,好像還是大老爺的初戀,青梅竹馬?
嗬嗬嗬嗬,誰有這麼大的能耐和耐心,用十幾年去算計國公府,想要挑起嫡庶之爭!
感謝前世看過的那麼多的古言吧,至少秦草現在也能勉勉強強分析出究竟最有可能幾個老虎在對國公府虎視眈眈了。
無外乎幾個皇子的外家,最有可能的,就是皇長子的外家。
畢竟,皇長子大太子兩個月呢。
立長,還是說立嫡?
不過皇帝還在壯年,而且太子已經封完了而且秦草想的又有些遠了,現在自己這個毫不起眼的螻蟻。就不要想那些根本不是自己接觸的了的東西了,她還是什麼都不要想。好好給大夫人熬藥粥吧。
熬好藥粥,秦草趕緊盛了起來,裝到食盒裏就往大夫人居住的院子走。
國公府的院子是先皇賞賜下來的,那是候國公爺也是先皇身邊的紅人。國公府的院子也是夠大,慢慢的國公府也合並了周圍的院子,國公府的麵積……那可是絕對不小。
然後,秦草提著食盒走了好久才到大夫人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