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草心裏有一些感慨,這就是環境的不同,所以才會有這樣的結果。
秦草安慰了一下梅兒,然後催促梅兒要睡覺了。
梅兒這個小丫頭也是聰敏極了,乖巧的自己洗漱完。趕緊睡下了,這些收拾床被的事情,秦草根本連插手都不用,梅兒這個小丫頭自己就弄好了。
秦草覺著自己有些關心梅兒過頭了,不過現在來說,她關心梅兒也不會對自己有什麼影響。
秦草打了個哈欠,自己洗漱了一番,也睡下了。
秦草這裏睡的安穩,劉師傅這裏睡的可好不到哪裏去。
孫婆子有些煩躁的看著喝著悶酒的劉師傅,對著劉福訓斥道:“臭小子看什麼!還不趕緊睡覺去!呆著兒給你娘我添亂是不是!”
“娘,我看爹喝的實在是太多了。我要不就在這兒守著,要是爹有什麼事我好照顧下。”劉福有些擔心自己的父親,今天他可是被那個新來的秦草毀了麵子,現在心裏麵有怎麼好受的了。他在這兒看著,要是爹喝醉了他也能照顧一下爹。
孫婆子明顯不想給她這個機會了,她直接推著兒子劉福出門,邊推邊說道:“福啊,你呆在這兒你娘我更不放心呐。”
“這……”劉福無奈,於是說道:“那娘,我先會去了。”
孫婆子立刻應到:“這就是嘛,趕緊回你屋裏睡去吧。你爹這兒有你娘我在這兒守著,沒事。”
“那,好吧。”劉福有些不放心,但也隻能走了。
孫婆子勸走了兒子,轉過來身子那和藹可親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你個死鬼!”孫婆子怒氣衝天,直接揪住劉師傅的耳朵,張口就罵:“我沒給你說啊,那可是朱婆,朱婆手下的奴婢。就算是年齡小成那樣,又哪有那麼簡單,你上來就想壓她一頭。純粹是自己找不自在啊!”
劉師傅的臉色又陰沉了幾分,他沒有說話,又把酒杯倒滿,直接灌進了嘴裏。
孫婆子發怒了,她上前把劉師傅的酒杯一把奪了過來,劈頭蓋臉的訓起來:“我說死鬼你還喝,沒聽我說話是不是啊!咱們和秦草那個死丫頭可是結了仇了,你不好好想想辦法怎麼把那個賤蹄子弄出府,在這喝悶酒有什麼用!”
“把那個弄出去秦草又有什麼用,”劉師傅終於睜開了醉熏熏的一雙眼睛,咬牙切齒的說道:“沒有用,就算是把那個秦草趕走,我這下下去的地位也會不來了。更何況那高師傅以前都被我壓在底下,現在好了,都爬到我頭上去了!”
“這事你說該怪誰,”孫婆子出口嘲諷:“誰讓你做事不聽我勸,我明明給你說了那個朱婆手下的秦草不簡單。你還仗著府裏不成文的規矩去壓她,這下好了。秦草這個賤蹄子什麼都打聽好了,你看看她今天行的那幾個禮。比教導大小姐的禮儀嬤嬤還好!”
說到這兒,孫婆子壓低了聲音:“老頭子,咱們那大小姐的禮儀嬤嬤可是宮裏來的,可伺候過太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