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晴空萬裏,天空湛藍的猶如寶石般絢爛美麗。陽光稀稀疏疏地撒落到酒店大堂vip休息處,合該是慵懶地下午,但此時空氣中卻流動著一絲緊張壓抑的氣氛,而這一切無不源於正坐在沙發上的男子。
男子欣長的身體,舉手投足間帶著高貴,而一身修剪得當的西服又透露出雅致。微微抬頭,眸子猶如漆黑如墨,深邃如海。
他端起酒杯,放肆地飲著,因這片刻的寧靜,嘴角露出了一個邪魅的笑容。
一方小天地,因著他的存在而熠熠生輝,所以露過此處的人無不屏息,深怕驚擾。
一時寂靜無聲,正在此時,某些不和諧的聲音開始響了起來。
“淩澈,你什麼意思?”一女子踩著急促的腳步飛奔而進,而身後跟著的是阻攔不住滿頭大汗的酒店經理。
女子猛的將一本雜誌甩到茶幾上,臉上是怒氣衝衝。
被稱為淩澈的男子低頭,觸及那醒目的封麵,笑意有些擴大:“那些記者效率有待提高,昨日采訪今日才發。”
“淩澈,你該給我個解釋!”女子氣急攻心,已無往日溫柔形象。
“解釋?”宋雨霏,我不記得我有義務要向你解釋什麼。”淩澈低笑道,“‘商業巨子淩澈坦言已和歌壇新人分手’,那些記者不是已說的有聲有色嗎?”
“阿澈,”宋雨霏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假意溫順地說道,“那些記者報道的隻是你說的玩笑吧?”
聽聞此言,淩澈收斂了笑容,正色道:“你覺得我像是那種開玩笑的人嗎?”說不出的淩厲讓宋雨霏不敢再遭此,可是不甘齊齊湧上心頭,讓她脫口而出地問道:“你是不是有其她女人了?”否則怎麼會拋棄她。在外人眼中,他們佳偶天成;在床第中,他們天衣無縫。
淩澈略一挑眉,抬起她的下巴,輕輕在她耳邊吐氣道:“我不喜歡隨意猜測地女人。”一句話猶如當頭棒喝,讓宋雨霏如置冰窖中。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合不來則散,癡纏不已隻會讓朋友都做不成。”淩澈放開她,轉身坐回沙發上,隨意扔出一張支票,“這些錢也足夠彌補你了。如果你要出國進修,我也可以幫你安排。”
盯著支票上的無數個零頭,宋雨霏顫顫巍巍地拿起,“一,二……八百萬!”她驚呼出聲,詫異地看向淩澈,而淩澈卻一副雲淡風清的表情,仿佛給出的隻是八百。
“砰……”
“啊……!”
與此同時,休息處外麵很不合時宜地想起劈裏啪啦聲和驚呼聲。
淩澈皺眉,略感不悅,而一旁的經理心領神會地馬上出去查看。
“小羽,怎麼辦?我把東西打破了。”休息室門口,上官婷心急火燎地問道身旁的女子。
都怪自己不好,好端端地非要湊什麼熱鬧,休息室不就是在上演分手戲碼嗎?那個男子不就是長的太妖孽了嗎?她不就是犯了一點點花癡嗎?怎知會突然打破花瓶。
梁汐羽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滿地狼籍,但眉頭越皺越緊,她安慰上官婷道:“婷婷,別擔心,待會經理出來,你不要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