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小醜,一個期待的哀傷(1 / 3)

第九章 小醜,一個期待的哀傷

小醜,一個期待的哀傷

我從來不去看馬戲,尤其當小醜出現的時候,我知道他們是孤單的,因為我就是生活舞台上的小醜,執著而不知疲倦的等待,等待謝幕幕之後,不知舞台之外,是否有人在等待著我?隻有一次也好。 ——《在謝幕之後》 滑稽的演繹著自己的悲傷,沒有人會看見小醜的眼淚。在小醜的世界裏他永遠是為了那些無聊的看客而活著,盡管沒有了他們,小醜就失去了意義,盡管他們時不時會拿小醜開心,開著小醜的玩笑,摸著他圓圓的紅鼻子,小醜憨憨的傻笑著,很幸福的表情。但是沒有人會明白小醜心裏的孤單,當他在努力地讓別人開心的時候,是最孤單的,因為他想看到的那個值得他去取悅的人不在場下,沒有看著小醜的用心。 小醜總是一個人在舞台上賣力地獨舞,其實他在期待有一天她可以看到,看到一個為了她才能開心地小醜的舞蹈。等待總是最漫長的,始終她沒有來過,每每收場的時候,小醜滑稽的臉上會有失落出現,沒有頹廢,沒有倦怠,他在安慰著自己,明天,還會有明天,總有一天會萊看他為她的演出,帶著期待的微笑離開,走著自己孤單的路程。而後在第二天的演出裏還是竭盡全力的去取悅一些不知雲雲的看客,他們會開心的去笑,但是又有幾個會記得曾經在這樣一個舞台上有個小醜給他們帶來了片刻的歡樂,小醜在慢慢的消沉,這樣永無止境的等待,讓希望變成了失望,最後蛻變變成了絕望。 當小醜在舞台上留下了自己的眼淚的時候,那麼意味著他必須離開了自己的舞台,同時失去了生存的意義,自以為是的看客除了幾聲偶爾的歎息之外,依然在別處繼續著自己的歡笑,他們不缺少這樣的小醜,沒有他,還有會有其他的娛樂,開心的事情。但是沒有人真正的去和小醜談談,去聽聽他的期待,或者隻要去和他說說話,也許不會讓滑稽的演出,變成了哀傷的收場。小醜很想學的很是堅強,很想用自己的肩膀舉起一切,然而他是失敗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一個可以看見他孤單的人的缺失,而失去了小醜原有的堅強和強韌,終於他開始退縮,放棄著自己的生活,慢慢地開始真的變成了感情裏失落的小醜,可憐而可悲的繼續著自己的生命。 但是他不知道,那個缺失的觀眾也在生命裏缺失了一個她可以讀到孤單的小醜,她也在期待裏蒼老。她從不去看小醜的表演,因為她會遏製不住自己的淚水,當她看見小醜不停地取悅著那群麻木的看客的時候,也許她的感覺是最痛苦的,她知道如果不是生活所迫,小醜不會用這樣的方式來獲得屬於自己的生活,她不忍心,不忍心看著一個滑稽的演出卻是給她帶來的是痛苦,而不是愉悅的心情。每次她總是在小醜謝幕之後,看著他遠遠的走過,她想陪他走過那些孤單的路程,然而她止步了,因為她分明看見的是他臉上滿足的笑容,其實她錯了,小醜不是滿足,而是期待的笑容,期待明天的微笑。雖然孤單還是清晰的寫在臉上,但是她已經失去了和他同行的勇氣,她不想破壞小醜刹那之間的真實的微笑,她和他一樣,同樣選擇了期待,她在期待他不開心微笑的一天,等待自己有勇氣的那一天,期待的眼神也慢慢取代了淚水,期待變的遙不可及,和他一起變得絕望。真的等她有勇氣的那一天,才會發現,小醜已經離開那個舞台,不知道她是應該為了小醜的擺脫而慶幸,還是在為小醜失落的眼神而哀傷。她沒有去安慰那雙絕望的眼神裏折射出來的頹廢的光芒,她知道絕望和孤單相比,孤單就顯得什麼也不是了,但是她卻不知道什麼會讓他如此的絕望。也許她永遠不會明白,她和他一起消失在曾經共同的期待之中。 在期待裏,他們失去了堅強,勇氣和希望,甚至那一些象征著生命的東西。也許彼此永遠不會明白近在咫尺的一個唯一能讀懂自己的人在期待中失去了自己……

如果有一天我不再煩你

如果有一天,你撥我的電話號碼,語音告訴你我已經停機。答應我不可以難過,不可以失落;不可以想我,更加不要記得有這樣一個我。如果有一天,你的手機不再頻繁的響起,請不要等待,不要期盼,更加不要想找到我,隻有看到這樣的一個你,我才可以放心的離開。 如果有一天,你的耳邊不再有人說煩人,討厭。不再有人固執的說自己永遠是正確的,不再有人粗魯的對你發脾氣。不再有人和你討價還價的想多講幾分鍾電話,不再有人在掛電話之前吵著要你親親和抱抱。這樣的一個我消失了,你會難過嗎? 如果有一天,你的短信收件箱裏,不再有人可憐兮兮的說距離你回家還有幾分幾秒,不再有人惡狠狠的說再不和我說話我就揍你拉,不再有人撒嬌的說你討厭說你壞,不再有人在做錯事情之後悔恨不已的責備自己不對。不再有人胡言亂語,不再有人長噓短歎,不再有人時而溫順的對你言聽計從,又突然大呼小喝的對你亂發脾氣。你失去了這樣的一個我,會失落嗎? 到了那樣的一天,我還是希望你有一點點的難過,一點點的失落,一點點的想我,隻要有一點點關於我的記憶就好,真的隻要一點點就好。 如果有一天,你打開電腦,我的頭像變成了永遠的灰色,不要說我不守承諾,是我感覺到累了,倦了,也真的受傷了。 如果有一天,你的生活中沒有了我,請記住我對你的好,我的任性,固執;我的寬容,關懷。我毫不著邊際的孩子話,我的瘋話,傻話,傷心時候流著淚,無奈時候歎著氣說過的話。可是你要記得,我們雖然在地球的不同角落,但是我們頭上頂著同一片藍天,腳下踏著同一片綠草地,呼吸著一樣的空氣,或許這裏能找到你的味道。 如果有一天,你的記憶中沒有了我,不要忘記我們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不要忘記我喜歡什麼,討厭什麼,覺得什麼是幸福,什麼是痛苦。而我無論如何都不會忘記任何一個關於你記憶的片斷,你習慣什麼,反感什麼。覺得什麼是快樂,什麼是悲傷。感情世界裏,沒有公平兩個字,我不會計較這些,我們在一起的那兩個月,會是我這輩子裏最美麗的回憶。我還要你記得答應過我什麼,許諾過我什麼,可是我不好,不乖,不守承諾,我沒有等到你徹底忘記了,重新幸福起來的時候就離開了;沒有陪你走到痛苦結束的時候,沒有等你真正快樂起來的時候,就逃開了。 如果有一天,你的生命中不再有我,一定不可以記得我的存在,我的痕跡,因為我害怕你會失落,會難過,會想我,這一切不是因為你喜歡我,愛我,而是習慣了我每天的電話,每天的留言,我的胡攪蠻纏,我對你的依賴。當一個人的生命中習慣了另一個人存在的時候,即使沒有喜歡和愛,他依舊會感到失落,會有點難過,會想他,雖然我是一個喜歡嫉妒,脾氣很大,霸道,更加不能容忍我喜歡的人愛著別人的人。但是我依然希望你過的比我好,希望看到你幸福的過著每一天。 如果有一天你的前世和今生都不再有我,當原本就不太堅強的我麵對這一刻的時候,我不清楚我會怎麼樣?而你依舊是你,你會看到我躲在角落裏的苦惱懊悔嗎?會感覺到我無時無刻不陪伴在你的身邊嗎?盡管你歎氣的時候我不會再去安慰你,難過的時候不會再陪你一起難過,心碎的時候不會再去陪你一起心碎,曾經我做的這一切,你都未曾察覺到,未曾看到,你的記憶,你的生命,你的世界不再有我的時候,我更加清楚的這樣的時候,你不會有一點點的難過,一點點的失落,一點點的想我,一點點的關於我的任何記憶。 當這一天到來的時候,是我真的絕望,真的心碎,真的疲倦了。因為有太多太多的時候,我都是裝,雖然我總是裝作無所謂,可是我真的不在乎嗎?而你呢?會在乎我的一切嗎?可是我會很自責,會恨我自己,因為我做了一個不守承諾的人。我答應過你任何時候都不會離開你。你對我說過,你不知道如果有一天我離開你了,你會怎麼樣?我懂,其實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讓你生活中,生命裏,有我的存在,我該做一個默默守候你的愛人,默默承擔一切,偷偷等你,想你的人。可是我把一切一切都表現了出來,你知道了,清楚了,了解了,最終感動了,可是我卻離開了。 今天陌生的,是昨天熟悉的……

思念的味道,曾經此情淡如水

曾聽說這樣的一句話:“人生路上,愛情永遠象一根細小的針,將人的心刺得又酸又疼。如果感到痛楚的話,依舊是一個稚嫩的人;不感到痛楚的話,意味著已經變得麻木不仁,成了一個殘舊的人。” 曾經站在愛情的另一岸邊,依舊是淒淒豔豔的那一方,是誰在等待著誰?是誰在離開以後再也尋不回來時的路?是誰在他的旅程中逐漸變成了一個殘舊的人?人生路上本來就會有很多人和事隻有開始沒有結果,如同夏花繁盛爛漫而注定要凋謝……有些付出注定不會有結局,有些人注定不會屬於自己。 一直知道愛從來不是容易的東西!誰會平白無故的愛上誰?誰會沒有理由的和誰生活在一起?誰會沒有情由地感受到愛情的召喚,聆聽著幸福的聲音?愛情不是願意付出就會予以回應的。幸福也不是隻是付出就可以有回報的。“我愛你”三個字要說出口很容易,真的愛到底卻是那麼那麼的難。 然而,人的一生中,總是在不斷地選擇,也意味著不斷的放棄,這是客觀的所在。而衡量得與失的天秤卻是自己的心,所以得與失其實在於自己的一念之間。 曾經放棄了很多,從未後悔,因為清楚地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麼。當明白,一份可以相伴終生的愛,麵對愛的得失,總是會糾纏不清,總是把過去的惆悵加減在今天之上,再跟明日的憧憬混合在一起,結果便成就了今天的模樣。 漸漸地開始相信,一切經過苦苦掙紮之後做出的決定其實都是多餘的。我們總是在與自己的回憶和過去糾纏著,與其說我們做的是一個決定,倒不如說我們隻是在給自己一個理由。於是,今天的我們對過去就不能再說後悔,也不甘心說後悔了。 有時候覺得愛情是迷茫的開始,自由的結束,風花雪月隻不過是一種真實的錯覺,相信真愛隻不過一場心甘情願的迷茫。 對愛情的搖擺讓我痛失愛情 我從不否認自己是個漂亮的女孩.所以在我身邊一直環繞著愛情。我喜歡愛情所帶給我的激情與甜蜜.也喜歡戀愛過程中的那種美好與熱情。 我想我是個不能沒有愛情的人。 春天,我從學校畢業到一家廣告公司實習,在那裏認識了鷗路。 鷗路是個很安靜的男人,他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臉竟微微發紅,我暗自好笑,卻愈發有了玩耍的心態。我總是很幼稚地問他一些工作上的問題,雖然那些東西我都已經爛熟於心了。我喜歡盯著他,看他為我耐心講解的那份專注。但每次鷗路看到我的眼睛時都會慌忙低下頭去,然後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工作。 公司裏的男同事清一色地向我獻殷勤,我對每個人也都是以微笑回應,讓人猜不出我心裏到底想的什麼。我知道公司裏的“阿姨”級同事都看我不順眼,覺得我是個狐狸精,整天嫵媚地向每個人放電,我對她們的議論不屑一顧。我就是喜歡男人,而且喜歡很多的男人。 從小到大,我交往的男朋友幾乎有一百個,甚至有的我都已經想不起他們的樣子,我想我愛的根本不是他們,而是愛情本身。 我從不和身邊的人交往,因為那樣會很麻煩,由於太熟悉彼此的生活圈子,在分手後會不幹不淨,不能徹底忘了彼此。所以我和同事玩笑歸玩笑,卻每一個都沒有交往。唯獨對鷗路,我卻總有一種挑戰的欲望。 人們常說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鷗路就像一個純潔的大男孩,似乎從來沒有戀愛過。最重要的是他總是會躲著我,我每次向他靠近,他就向後退,所以我總是接近不了他。 下班後我到離家不遠的孤兒院去看孩子。我一直都很喜歡這些小孩,經常買些吃的玩的給他們,他們也都很親昵地叫我恬姐姐。我依照往常的習慣,帶了一些零食給他們,坐在草坪裏跟他們一起藏貓貓一起唱歌。也隻有麵對這些孩子的時候我才能完全放鬆,不再去想身邊是我的第幾個男友。 “玲玲,你又長高了。最近乖不乖啊?”我抱著她,捏她的小臉蛋。 “玲玲很乖呢,連鷗哥哥都誇玲玲乖哦!”她很認真地說。 “鷗哥哥?”什麼時候出了個鷗哥哥。

“啊,鷗哥哥來了!”玲玲指著我的身後,開心地從我懷裏跑了出去。 我回頭,先是詫異而後微笑,竟是鷗路。 “怎麼?你也常來這裏嗎?”鷗路送我回家時,我問他。 “不是,也是最近才來的……”他說得含含糊糊,臉又紅了。 我停下來,定定地看他,嘴角掛著迷人的笑:“最近?鷗路,你是不是跟蹤我啊?” “沒,沒有。”他慌忙低下頭,我知道我說中了,因為每次我說中鷗路的心事時他都是這種反應。 我沒有再繼續“為難”他,開口提議:“現在還很早嘛,我們去吃飯吧。”鷗路點點頭。 吃飯的時候我們聊了很多,我對鷗路也有了新的看法,原來他不是隻會害羞而已。他的知識很淵博,他在講那些事情的時候,眼睛裏總會散發出一種很有魅力的光芒。 那之後我與鷗路很自然地交往,漸漸地我們的關係在公司裏也成了公開的秘密。我點點鷗路的鼻子,額頭頂著他的額頭:“鷗路,為了你,我破壞了遊戲規則。” 鷗路隻是笑。他除了安靜還很溫和,他總是會默默地關心我的一切。我以前交往過的男友都隻是頻繁地做著表麵功夫,嘴裏不斷地說我好愛你,但鷗路不是。我從沒聽過鷗路對我說我愛你,他說的最煽情的話恐怕也隻有“我好喜歡你,武恬”。鷗路說,愛字是不能輕易說出口的。他對我的關心是不動聲色的,他總是會在我渴的時候遞上一杯水,在夜冷的時候提醒我掖緊被角。 和鷗路在一起的日子是我最快樂的,他總是可以讓我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東西,他念詩的時候眼神都是幽幽的。我喜歡攬著他的脖子,用鼻尖蹭他,然後對他說,鷗路,我要纏住你一輩子。我們喜歡一起去孤兒院和孩子們做遊戲,喜歡一起去旅遊爬山。我在山頂大聲地喊:“鷗路,你愛我嗎?”然後回頭看他。鷗路看著我,眼睛裏閃現出感動,他破天荒地衝山穀大喊:“我愛你!” 我的淚竟掉了下來,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哭,也許是看到鷗路那動人的眸子,我從未見過他眼睛裏有那麼好看的顏色。我想,那應該是愛情的顏色。 我情不自禁地抱住他,瘋狂地吻他。鷗路開始有些不知所措,慢慢地也同樣深情地吻我,我將他撲倒在地。 也許得到的永遠不懂得珍惜。我終於聽到了鷗路說愛我,我終於如願以償地得到了鷗路的愛,這讓我不自在起來,我承認與鷗路的開始完全是出自我的好勝心。我是個不甘寂寞的人,自從與鷗路在一起後,我沒有再同其他的男人交往,這讓我的生活多少失去了一絲色彩。 愛情好像總會在我想要的時候出現。有一次一家企業來找我們做廣告,是他們總經理親自來的,他一眼就看到了我,並指定我來拍這條廣告。我頓時欣喜若狂,一口答應下來。 之後的日子就忙碌地拍攝廣告,我了解到他叫金友寧,家庭背景相當優秀,而且又高又帥。從他看我的眼神裏我就知道他喜歡我,拍廣告的時候他天天都來看我,在廣告結束後他還與我保持著聯係。他經常開著名車來接我去吃飯看歌劇,帶我去我從沒見過的那種豪華的派對。 我與鷗路講那些新奇的事物時總是興致勃勃,而鷗路總是沉靜地一笑,然後告訴我明天天涼,要注意多穿衣服。相比之下,我越來越對平凡的鷗路失去興趣,倒戈在金友寧那邊。 對於愛情我總是欲求不滿,我總是希望有更多的人來愛我。於是我瞞著鷗路與金友寧交往,我一邊享受著金友寧的豪華追求一邊伴隨著鷗路平淡的感情生活。我樂此不疲地周旋於兩個男人之間,貪婪地吸吮著愛情帶給我的美好甜蜜。 金友寧開著敞篷跑車送我回家,我剛要去開車門,卻被他的手擋住了。我早就知曉了這種套路,轉過頭望他。月光照在我們身上,我嘴上的唇膏恰好散發出燦燦的顏色,我擺出一個嫵媚的微笑。我想我當時一定美極了,金友寧一把將我攬在懷裏,深深吻我。我沉醉在他的親吻裏,迷糊中聽到他喃喃地說:“不讓我上你家看看嗎?”我甜甜地笑:“改天吧。”這個心急的貓兒,這麼快就想偷腥。 我剛從他的車上下來就看到了站在路邊的鷗路,他不敢相信地看著我,眼睛裏盡是受傷的神情。我心亂了一下,卻仍故作鎮定地說:“你怎麼來了?” “他是……”金友寧也下了車,我們三人站在一起,氣氛相當尷尬。 “武恬,你怎麼可以這樣?”鷗路的聲音都有些顫抖,我能想象到他有多生氣。 “我怎麼樣了?不就是接個吻嗎?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我裝作無所謂的口氣,心裏卻陣陣發虛。我為自己的感覺而感到好笑,以前也總有這種事發生的,怎麼偏偏這次感覺心虛了呢? 鷗路的表情很痛苦,一字一頓地說:“我真沒想到你還是這麼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