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偷歡1
回憶的回憶。
守望的距離在我眼裏一直很近但實際上卻是很遠。比如我手裏握著imai tsubasa的照片但我與他可能這輩子也別想見麵;比如我握著電話聽到上海的老哥叫罵的聲音但即便他再激動也不會冒出來揍我;比如我很輕而易舉地在門房收到鈴蘭寄來的包裹但還是不知道他身在何處;比如我再一次走我們走過的路但我卻看不見你的影子..看見那張安靜的椅子,我座在上麵開始寫這段字.. 陽光從我指縫間穿過,我要穿越陽光。
5點35分樹的影子是淡灰色的,踩上去悄無聲息。我和它一樣憂傷,一樣的不露聲色。我是毫無安全感的不安全動物,連帶著一係列所謂劫數的故事,讓每個跟我說話的人感到很費解。他們會配合我的方式跟著我的方式講話,不成熟卻裝深沉很輕易的讓我看透於是我覺的好好笑。抱歉,我可不是那些Hello Kitty妹妹,不是一隻泰迪熊,一段沒有建設性的話就能騙到我的。所以我自己都覺得跟我在一起是一件很累的事,現在的我。 七月到來了。七月離去了。 八月到來了。八月走的時候忘記帶上我.. 於是九月,支離破碎支離破碎。
十月的陽光中你的睡臉微笑..
全心全意的喜歡一個人是一件美好的事。肆無忌憚的欺騙一個人是一件可恥的事。我做著一件美好的事,我也做著另一件可恥的事。哇卡卡,一點也不開心。但似乎前者是後者發生的原因,後者是前者發生的結果。這話看起來挺糾結的,意思也容易被誤解。hiahia。 悠遠飄藍的雲絮,響徹在耳邊的「同類」。我親愛D燕姿終於發新片了。
雨後的城市寂寞又狼狽/路邊的座位它空著在等誰/我拉著時間他卻不理會/有沒有別人和我一樣需要安慰/風 停了又吹/我忽然想起誰/天 亮了又黑/我過了好幾歲/心 暖了又灰/世界有時候感到得好需要另一種同類/愛 收了又給/我們都不太完美/夢 做了又碎/我們有幾次機會去追/不曉得為什麼愛又稀少又昂貴/雲在半空中被微風剪碎/回憶也許美/可是正在飛走對不對.. 天空中形成花紋的雲彩,支離破碎支離破碎。 一界異樣的羽翼,一階零離的落花。櫻吹雪。黯然中,花已開過. 沒有人能夠抵抗來自夢中的襲擊。縱是傷痛,更勝卻成為一種紀念。或是你終日所想卻終日絕口不敢提起的。比如你很想很想一個人,你沒告訴任何人也無法讓他知道,但是你的確是很想他了,才至於在夢境中真實的握著他的手。明知道是夢,還努力的抓著並且笑得可憐,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諷刺。
夢境和電影,給出某種與現實對抗的解釋——兩者之間還有區別。夢境脆弱,受不了微乎其微的打擾。剛剛還夢見你穿得白白的對我微笑,這下子就被電話給叫醒了原來一切都隻不過是一個夢而已。而電影能夠重複放映,彌補我們先天不足的記憶,它比生活本身更經得起考驗。同一場景配合同一音樂在不同的時候卻帶給我們同樣的情愫,把我們帶回剛開始時的原點。神秘的撥轉時鍾,我喜歡電影的倒敘手段,它是一種複活的力量。
直到你Disappear...才很清楚的認識到原來一切真的就如同你所說的一樣。似乎隻要你不用手機你不上網你不采用任何的方式聯絡我,我們便就此失去聯絡,不留任何痕跡的人間蒸發,我一百句我好想念你也隻不過是徒勞,看不見的就是看不見,我注定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做一些很值得很有未來且幸福的事,畢竟現在是個很不合適的時候——高二。這便使得我一有時間就異常的興奮和不可理喻,早已確定和明白什麼才是我想要的快樂和幸福。在短暫中便可讀完永遠。假使給我足夠多的時間和可能,一切都會好的。我這人什麼都不好,唯一好一點的就是會花很多的時間再一件不知結果我卻很感興趣的事上,於是我發現我對不起好多人,我發現我真的真的好喜歡你。 我真期待看見自己出現在別人夢中的樣子。 我們在夢中是沒什麼對話的,隻有笑或是不笑,眼神以及動作。那麼好象也隻能在夢裏我能肆無忌憚的很真實的表達我自己,沒有任何的隱藏和顧及,沒有任何的無奈和難過..沒有任何人可以在我的夢中破壞我的夢,讓我可以握著你的手,告訴你。我。好。想。念。你。 也許諾自己,這是天堂。
偷歡成千古恨
我的人生經曆原本十分單純。22歲大學畢業,去了單位上班。然後談戀愛,23歲結婚,24歲就有了小孩。簡簡單單、平平淡淡,但也一帆風順。有了家庭和孩子之後,我一邊操心工作上的事情,一邊照顧家裏,整顆心被塞得滿滿當當,根本裝不下別的東西。可是後來.. 1996年,單位來了一個很年輕的領導——莫言。他隻比我大兩歲,工作上卻比我成熟老練得多。莫言為人正直和善,還很熱心,一旦發現我們遇到困難,總是及時伸出援手,讓
人不敢相信他是個和我們差不多大的年輕人。 一開始,我和莫言隻是普通的工作夥伴。漸漸地,莫言感到,在那麼多同事當中,我最能領會他的意圖,每次都能將工作做得最好。他對我產生了一種特殊的信任感和依賴感。 我們常常在一塊加班到很晚。一次加完班後已經深夜了,一班同事到餐館裏聚餐。我一心想快點吃完好回家照顧孩子,所以我第一個提出要走。莫言說:“你怎麼這麼早回去啊?我們待會還要一塊兒去跳舞輕鬆輕鬆呢!”他畢竟是我的領導,既然他要求我去,我也不好拒絕,就和他們一塊去跳舞了。 過了一個禮拜,又是加班。這回大家沒有聚餐,各自回家了。我一個人孤零零地在車站等車。這時,莫言走過來了,說:“走,我請你吃飯去!”我疑惑地望著他。他解釋道:“你的表現不錯,請你吃飯鼓勵你一下。”我打趣道:“這樣搞特殊化不太好吧?要不,再多叫幾個人?”他馬上拿出手機打了好幾個電話。打完後,他說:“我們先去吧!他們待會兒就來。” 到了飯店,點好菜,等到菜都上齊了,也沒見人來。我問莫言怎麼回事,他很老實地回答說:“我壓根沒打電話給他們,我想安安靜靜地吃頓飯。” “那你可以回家去吃啊!”我說。他突然陷入沉默。我意識到,我說錯話了。我無意介入人家的隱私,理智告訴我,知道得太多不是件好事。 果然,莫言開始講起他不幸的家庭生活來了。他說妻子也是個工作狂,平時不夠關心他。我不知道他為什麼偏偏選擇我來傾聽。“因為你是一個理智安靜的女人。”莫言告訴我,“不過你千萬別誤會,我隻是希望有個好朋友聽我發發牢騷而已。你願意做我的紅顏知己嗎?” 看著他微笑著的誠懇表情,我點了點頭。 從那之後,我和莫言成了最好的朋友。我們的家人也漸漸熟絡起來,我甚至和莫言的妻子成了無話不說的好姐妹。我的老公是個性格內向的人,他雖然很愛我,但平時很少陪我。所以我經常邀請莫言一家來我家玩。一到假期,我們兩家人就結伴一起旅行。 她的妻子知道我和莫言關係很好,但卻對我們很放心。有時,我和莫言一打電話就聊好幾個小時。莫言的妻子開玩笑地對我說:“你怎麼和他能聊這麼久啊?”“我倆就是這樣啊,你千萬別介意!”我當時說得理直氣壯,因為我問心無愧。和睦的家庭、順利的事業、彼此關懷的好朋友,我什麼也不缺,那7年是我人生當中最快樂的7年。 直到2003年,一切都變了,變了.. 雅文的聲音小得幾乎讓人聽不見了。她用左手食指不斷地撫著咖啡杯。“這件事情做得太錯了,怎麼就會犯了個這樣的錯誤呢?”她喃喃自語道。 去年3月,我和一幫朋友出門旅行,帶了不少禮物回來。父母、丈夫、孩子還包括莫言一家人,人人都有份。我打電話給莫言約他出來,要把禮物送給他。從電話裏,我就聽出他有點不對勁。他說不想來,我知道他心裏肯定有事。出於好朋友的關心,我硬把他約了出來。 來了之後,他的情緒十分低沉。在我再三追問下,他終於開了口。原來,這段時間他工作上出了不少問題,每天都得加班;父母又生病了,加完班後還得趕去照顧他們;妻子一直忙著自己的事業,根本不體諒他。莫言的神情十分疲憊,他把頭深深埋進自己的雙臂,說:“我就像一艘滿載貨物疲憊向前航行的船,真想找一個安靜的港灣休息一下啊。” 我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輕拍他的肩膀安撫他,突然,他就像一個落水的人一樣抓住了我的手..接著,一切就如狂風驟雨般發生了。 我聽到雅文在輕輕歎息,她至今仍然弄不懂事情怎麼就發生到了那個地步。“我和莫言是兩個特別理智的人,以前我們聽到別人婚外戀什麼的,還覺得很可笑。沒想到我們自己也都是俗人!”雅文的臉上滿是無奈和困惑。她不知道,在男人和女人之間,危險和安全的距離,其實就隻有一點點啊。 出了那次意外後,我倆都想把它掩飾過去,裝作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在單位裏,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