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相思
完美愛情
人們常說,人會因愛而失去自我,但從另一方麵,人會因愛而完美自我。當我們心存愛,麵對愛人時,會努力挖掘自身的優點,會把自己最好的一麵展現給對方,在展現的過程中不斷的修正自己、完美自我。 當麵對愛人,會突然驚喜地發現,自己還有這麼多平時疏忽的好東西,這些好東西,如果不是因愛人的出現讓我們有機會呈現和尋找,也許一輩子都看不到。 突然有一種優傷的恐懼,如果有一天失去愛的能力,心靈也不再為任何東西所觸動,自己也不再存在,那是怎樣的一種優傷..
相思
昨日依舊收到你的來信, 薄薄的一紙被你折疊成心。 細細品味你的字字真心脈脈含情。 千裏飛鴻而至的信箋, 承載了對我無盡的思念.. 每日你用一信將心向我牽, 每夜我將纏綿書信習慣重溫一遍。 萬水千山無法阻隔這份異地的愛戀, 見證了真愛的波瀾壯闊, 我的心終於不再漂泊..- 上次羊城短暫相會, 我們共睹的那勾彎月, 如今已滿滿溢溢, 你一次次的強調著眷念, 是你的相思將那皓月撐圓。 耳邊回蕩湖邊你深情的演唱, 《東京愛情故事》就這樣突發發生。 因為你我愛上這首日語歌曲, 扣人的旋律宛如2000公裏外你的呼喚, 相思卻肆無忌憚的似洪水泛濫.. 今日羊城驟然起風, 多變的天氣猶如我的心情一起變冷。 燦爛的陽光試圖將房間鋪滿, 終究抵不過那北風, 樹上殘餘的黃葉無奈的打旋漸漸飄遠~~~~ 冷血動物們為降低消耗, 紛紛入穴,銷聲匿跡。
在冬日裏我感受到了死般沉寂, 我的愛情也需要冬眠嗎? 相思如洪,愛遇嚴冬..
我不後悔
是否我們的緣分已到了盡頭?我以為我可以永遠地保存這個秘密,不讓你知曉,這樣我們之間的關係也許還有發展的餘地。 霎那間,我感到十分的無奈,我放棄你的念頭就像秋天樹上飄落的樹葉,在土壤中,消散了。然而,當春天來臨時,它又滋長了;秋天到了,它卻又消失在這一片天地裏。 無奈,嗬嗬!以前總抱怨許多感情自己都不能體會到,現在有機會了,我卻想避開。興許是因為它太苦澀了,原來不是沒有嚐過的東西就一定好。 放棄你的念頭,猶如那在秋風中飄落不定的楓葉。紅色的楓葉,代表了我對你無限的思念與熱情,如今它卻飄落了,是否代表了我對你的思念與熱情也即將消散,它的飄落不定,是否正訴說著我那搖擺不定的心。落葉終究要歸根,我對你的思念與熱情也即將埋入心底。楓葉等待春風來再次將它喚醒,而我等待你的出現,將我的記憶打開.. 秋天是淒涼的,至少對我而言是這樣,楓葉提醒了我,你的存在,想想似乎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你了,或許你已忘了我,而我卻始終忘不了你。我喜歡秋天,感覺秋天能夠給我一份靜謐的空間,而身邊的空蕩蕩提醒我,你已經離開了! 很多事情是開不了口的,正如我對你的愛 我的愛無法呈現在你麵前,這是我的無奈 我不知道你會如何看待 有時候,我真的會懷疑自己對你的感情是否是真實的、刻苦銘心的,要不為什麼有時候我會覺得無所謂呢? 愛你也好,不愛你也罷 因為所有所有的一切都已成為過去了 就在那一刻我決定這樣做 或許,我會後悔,但我永遠不會後悔曾經把一份感情給了你
我們如何去珍藏愛情
我隻希望今天比昨天幸福,我隻希望午餐比早餐豐富,我隻希望睜眼的瞬間比閉眼的刹那精彩,我隻希望一陣深呼吸後的自信,我隻希望在生活中對自己微笑,我隻希望每天思念一點點,我隻希望每天努力一點點,我隻希望每天充實一點點.. 其實我是想有一天能和她一起生活,可我更清楚日子必須一天天的過。於是我試圖讓每一天充滿快樂,一天一個快樂,一周就六個快樂,一個月就有三十個快樂,一年就會擁有三百六十五個快樂,直到與她重逢的一天,我將把儲藏了許久的快樂送給我們以後的日子,直到一天天老去。 經曆一段永生難忘的感情,尋找一種刻骨銘心的珍藏方式。你會發現周圍有許多的朋友,他們同樣用自己的方式珍藏著自己心中最為私密的情感。他們用存錢罐,每天愛多一點就往裏麵多放一個硬幣。他們收集曾經打完IP卡,紀念那魂牽夢縈的異地戀情.. 當時光流轉,穿過歲月的陰霾,你募然回首,也許,你會訝異,那段情,依舊醇美如昔.. 風往愛情的地方吹,讓我們,用這美麗的文字,珍藏的愛情。
我隻想說,愛情不是每個人的全部。特別是一個男生! 我想說,做男人一定要做一個優秀的男人。隻需要用你一生的1/3去愛她,剩下的1/3用來愛生活和世界。還有1/3用來愛你自己! 男人要為自己著想,不要永遠搶著做悲劇的主角,因為看透愛情,所以不在執著! 相信自己,你最美麗,當你站上舞台的那一刻起.. 男人的舞台就是自己!
愛上物理係的傻師兄
第一次在T大見到師兄秦關時,我就確切地知道,他有女朋友了。 我倆都就讀於空間物理係,都在學校最邊緣的社團——科幻協會當會員。提起女朋友,這廝就情不自禁地驕傲:“她叫蘇曼,蘇醒的蘇,曼妙的曼,我們是高中同學。”他撓撓頭,對我不滿,“喂,你的名字和她的也太像了吧?” “不,差得不止一絲半點兒!我的名字,出自.漫卷詩書喜欲狂.。”我固執地搖頭,不承認這兩者的讀音和寫法多麼接近。 其實,縱使我不刻意強調,也沒人會把我和蘇曼混淆。蘇曼有一襲波西米亞風格的鬈發和與之相配的慵懶性情,因為樓下有個耐心絕佳的男生在等她;而舒漫漫呢,眼睛細細的,正配她瘦弱的個頭,她習慣於慌慌張張衝下樓,因為樓下有一個急性子的男生正扯著嗓子喊:“再不貼海報就沒地兒啦!” 湊巧的是,這兩位男生是同一個人——秦關。 有時我也會埋怨師兄太厚此薄彼了,他就一臉抱歉地笑:“對不起啊,師妹,曼兒小心眼,在她視線範圍之外我請你吃飯作為補償?” 還說什麼呢,一個師妹一個曼兒,秦關已劃分得涇渭分明。 不過,你得允許人家樓長阿姨犯犯錯誤。一天中午我從午睡中被吵醒:“舒漫漫,有男生請你去打網球!”我三分鍾之內換上網球服、噴上香水,衝下樓去,這沒風度的男人卻立馬臉色一沉:“錯了,錯了,不是她!是她!” 秦關擠擠眼睛,背轉身子等蘇曼。 我該幹什麼?揮舞拍子對著空氣暴打一頓?可我最終什麼也沒幹,灰溜溜爬回三樓,再續片刻前的鴛鴦蝴蝶夢。 這男生最好看的地方在於背影。從看到他的第—眼起,我就知道。 一日,我鄭重地拿這個問題問秦關:“你為什麼喜歡科幻呢,為什麼選讀空間物理係呢?”問罷屏住呼吸,期 待著一個石破天驚的回答。他摸摸腦袋說:“嗯,應該有個最初動機吧,可我真的不記得了,好像很久很久以前……” 看來他真的不記得了,我隻得悻悻地走開。 關於自己的將來,秦關倒清楚得很。一天,他樂嗬嗬地說:“小師妹,你也考個GRE,咱們一起去美國吧,空間物理這個專業出國才有前途。”我忙不迭點頭,歡喜的感覺多過突兀。 暑假一到,立刻去新東方報了GRE班。開學了,我早早地去占座,不懼勞累,突破重圍,正想向師兄邀功呢,手機在包裏振動:“小師妹幫忙占座啊,記得占三個座位。” 哈哈,三個座位! 秦關要出國,自然也是為了蘇曼,她想去美國讀比較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