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何酒身邊就近的幾位騎士都發現了何酒笑容,所以忍不住都把目光移向了何酒。
原本就被神力浸潤,何酒幾乎與神像一般毫無瑕疵的麵容突然染上了笑意。
也讓站在神殿當中的,那個慕名而來的外星客人看的發起了呆。
何酒慢慢的從那威嚴無比的神座上站了起來,雄渾的神殿高處十八位強大的騎士站在何酒的下位。
他一動不動的時候就夠令人畏懼了,然而當這個被無數人口口相傳的有星際最強馴獸師之稱的存在。
霍德瑟的榮耀之神...
即便自己也絕不是簡單的角色,可同樣還是會有壓力。
何酒慢慢從神座上走了下來,他的雙手自然垂在身體兩邊。
當靜謐的神殿內開始隱約響起水流聲時,那冥冥中滲透身體的聲音讓挑戰的人渾身神經緊繃。
“難道主人要親自出手嗎?”禦條南星對麵的騎士忍不住小聲疑問。
“不知道啊?主人從來對這些挑戰沒有什麼興趣的。”
禦條南星也有些緊張的看著何酒的背影。
【既然,你對馴獸如此不屑...那麼讓我們來試試看你能做到什麼地步吧?】
何酒不急不慢的用星際通用語說著話。
那個據說來自天性好戰星球的挑戰者,看著何酒還帶著笑意的眼睛卻已經感覺到了危險。
“吼——————————!”
“吼——————!”
“吼————!”
“沙沙沙.....”
十八位騎士就那麼呆呆的站在自己的騎士位前,呆呆的看著他們的神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
不知何時爬入神殿的禍蟲們,一個個如同被換上了專門攻擊的智腦一般。
從沒見過配合如此默契,武力如此凶猛的禍蟲團隊。
那個看似強悍的挑戰者,據說也有著頂尖的高手實力。
雖然跳過了先前幾次的突然猛攻,可是當眼前不同種類的禍蟲們如同海水般洶湧而至,此起彼伏的啃咬刺殺時...
巨大的神殿之內,何酒一動不動的站在哪裏,就像是一尊絕不容許一點侵、犯的神...
一位幾乎能夠打破幻覺,讓人甘心臣服的神。
......
那位挑戰方式不當,口氣太過囂張的挑戰者渾身的骨頭都□□出來,奄奄一息的躺在神殿中時。
光潔如鏡的神殿上,虎視眈眈的禍蟲們一個個還齜牙咧嘴的伸展著自己的獠牙。
仿佛隻要何酒一聲令下,它們就能立刻把這個不知死活的家夥吃的連渣都不剩...
何酒卻連看都沒有看那個形容淒慘的挑戰者一眼。
他遠遠的站在神殿裏,雙手還是毫無所動的垂墜在身體兩側。
而那些第一次見識何酒真正實力的騎士們,包括與何酒關係最親近的禦條南星都瞪著雙眼屏住了呼吸。
直到何酒轉身一步步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慢慢坐下。
已經被禍蟲圍滿了的真神神殿內,隻有何酒為中心的十米範圍內幹幹淨淨一隻禍蟲也沒有。
騎士們看著何酒輕輕揮揮手,紅色的戒指,金色的戒指,土灰色的戒指才難得顯露出來它們原本的樣子。
隨著何酒的動作,那些眨眼間像移山填海一樣湧來的禍蟲們就又眨眼間仿佛退潮似的散去。
那也不過眨眼的功夫,就隻見遠處那個還呻|吟不止的挑戰者血肉模糊。
如不是有人親眼見過何酒動手,隻怕此時這安靜的幾乎能夠聽見心跳的神殿之內...
都會有人懷疑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
“下次和女王陛下商量一下,對於一些試圖侮辱他族尊嚴,還企圖挑起星際戰爭的客人...禁止他們接近霍德瑟的領域,也拒絕和這類種族的交易往來。”
何酒清清淡淡的建議給身邊的禦條南星聽。
聞言那些才回過神來的騎士們終於反應過來,原來他們的雲澤之母從頭到尾都是聽著這些所謂挑戰者言辭的。
以前麵對那些挑戰者不說話,不是何酒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也不是何酒走神。
隻是因為那些人尚且還知道分寸,並且並未觸及底線。
......
果然能夠坐在神位上,還被稱為星際最強馴獸師的存在怎麼可能是個忍氣吞聲的人?
不計較不是沒能力計較,錯把仁慈與寬容當做軟弱這就是很可怕很要命的失誤了。
沒人同情殿下還在瑟瑟發抖的那個挑戰者。
神殿總會有來收拾這些殘局的人。
而至於他們的神,他們的雲澤之母......
才是整個霍德瑟真正失而複得的珍寶,而並非那虛無縹緲的永恒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