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瞬間就被惡鬼吞噬一般,也不管天空中的紅斑鷓鴣如果攻擊他們的身體,也不管身後的翠玉蛟是不是會扯斷他們的腦袋...
完全就是為了傷害異獸而傷害異獸。
甚至與這個眯眯眼男,壓根就沒想著能夠保全自己的異獸活著下台...
而何酒也頓時被這種出乎意料的情況給震住了。
一時間也根本顧不上對麵的對手...
長鞭所及,卻是鞭長莫及...
高台之上的霍司冥卻對此時此刻困獸之鬥的何酒漏出了一個有些陰險的微笑。
而身邊的幻德爾加皺著眉頭,卻立刻轉過來瞪著挨了自己半頭的霍司冥。
“你搞的鬼?!”
霍司冥搖頭晃腦的裝作沒聽見,幻德爾加卻恨不得活活掐死身邊的這個老混蛋。
“馴獸師嘛...把異獸當做眼珠似的護著...這本身...不就是給自己找麻煩麼?”
聽著霍司冥不冷不淡的一句否定,幻德爾加也冷冷一笑。
“一個馴獸師,若是連自己都異獸都不珍重...空餘一身本事,又哪裏配做馴獸師?”
幻德爾加皺著眉頭,擔心何酒當真因此而亂了方寸。
可是心裏擔心,表麵上也不能被人看出端倪。
幻德爾加藏在袖子裏的手緊緊攥著,站在一邊的霍司冥果然被幻德爾加的態度更怔住。
頓時懷疑,幻德爾加是不是早料到他們會有這一手準備。
微微皺眉,霍司冥也懶得和幻德爾加鬥嘴。
兩人都直直瞪著台上的爭鬥。
隻見何酒額頭青筋暴起,長鞭從高空劈下染滿冰晶。
四周水汽頓生,而何酒腳下居然也生出灌木青草來。
一時間,何酒異能爆發竟然將自己的後背空空留給了對手,卻隻為了朝著自己的異獸毒妃而去。
眯眯眼男,見到何酒一時間居然漏出破綻也不由地心花怒放!
舉著七節鞭就朝著何酒的後心刺去。
“嚶————————————————!”
見到何酒有危險,紅斑鷓鴣都無需何酒的指令就一顆巨大火球朝著眯眯眼男咋去。
“轟!”
劈劈啪啪的火球砸了對手一個猝不及防不說,還將那七節鞭頓時變成了雙節棍...
“哇——!”
觀眾們仿佛就沒見過如此護住的異獸一樣。
根本沒人知道何酒對自己的異獸們是如何的信任與寵愛。
付出了真心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何酒有難,異獸們將何酒當做是不可取代的母親般護著,根本就是想都不用想的事情。
而翠玉蛟見到居然有人敢對何酒如此,更是猛然顯示曾經都沒有過的重壓。
場上一下子風雨交加,原來是何酒的冰被小紅的火所融化,而翠玉蛟盛怒之下,風刃強勁席卷。
所以場上居然出現了狂風驟雨的神奇現象。
“嘶嘶...”
何酒都從來沒見識過殺意如此之盛的小綠。
將幾個已經不成形的異獸劈開,打飛...
何酒安撫著毒妃的同時,轉過臉就看著翠玉蛟立著已經非常雄壯的身子,發出死亡的信號直直盯著對麵能已經渾身濕透的對手...
能夠聽懂獸語的何酒還有什麼不懂的...
所有異獸中可算最冷靜的小綠,此時完全失去理智並且表達了一個意思【我要撕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