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刺上的血不是藍至尊的,是我的。而他會流血不是因為被我刺傷,而是因為它進化了。”麾最和何酒解釋了一下看著何酒質疑不已的眼神麾最隻能黑著臉瞪著一邊的罪魁禍首藍至尊。
“總之你該高興,你的毛球成長了。因為第一次變形拉伸所以表層組織出血很正常。”麾最甚至沒解釋自己的後背其實根本就是這個慣性在何酒麵前賣萌的家夥咬的。
於是真正的受害者還沒有喊冤,肇事者卻被保護在何酒身後還被當做了受害者。
麾最懶得和何酒爭辯什麼,簡單的解釋之後累的躺在床上側過身背對著何酒閉上眼珍惜那短暫的睡眠時間。
陽光慢慢進入了窗口,何酒終於稍微冷靜點想諷刺麾最幾句才發現背對著自己的麾最後背上的確是有一道掩飾也掩飾不了的血痕。尤其白色襯衫還比較透,更加是能讓何酒隱約看見麾最脊背上被藍至尊利齒劃傷的一道大口子。
“怎麼會有這麼長一道口子?誰弄的?”何酒疑惑卻完全沒懷疑過自己的藍毛球。
對麾最還是有點惻隱之心的何酒,想了半天找到了日常的醫療包剪開了麾最背後的襯衣。睡的踏實的麾最也懶得管何酒的小動作,但是當何酒細致又溫柔的輕輕把凝血劑仔細塗抹在被腐蝕的有點疼痛的傷口時,麾最還是感覺有點出乎意料的舒適。
身邊也不是沒有醫護人員,而且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傷也早就習慣了一個人承受。
而且原本這些就根本不算什麼傷口。可是遇到了何酒,從為了收服最強悍的異獸與何酒日夜相對這些天。
張牙舞爪的何酒,無知可笑的何酒,明明不堪一擊卻又總愛惹自己生氣的何酒。
麾最從決定讓自己和何酒的婚姻順理成章成為一個可以一箭雙雕的正確失誤時,並不認為自己有可能會對這樣一個,和自己根本不可能成為愛侶的人發展任何的感情。
“也不知道你的下屬怎麼照顧你的,這麼嚴重的傷口居然都不好好包紮,睡了一晚上裂開了吧?”何酒在清理麾最後背那個實際並不算嚴重的傷口時像個老婆婆一樣的碎碎念著。可是卻一反常態的沒有一句平日麾最已經習慣了的諷刺與嘲笑。
“我要去上課了,你在家照顧好毛球。不要欺負它。”何酒拿著小鑷子仔細的擦拭著麾最脊背上其他被沾染的血跡以及細碎的傷口。
離開前何酒為藍至尊做了簡單的清理又為麾最脫掉了早就不能穿的襯衣。第一次覺得麾最會像個孩子一樣連蓋被子都懶的動一下手指而需要何酒幫忙。
“卡拉。”何酒安靜的拉上門離開了。而滿室的安靜與淡淡的溫馨,正是何酒不知不覺之間帶入了鐵血將軍麾最房間的美好。
初春的陽光不焦躁透著點點清亮,何酒走在早就等候自己多時的展柏利身邊心裏繼續複習著昨天展柏利要求自己通熟的上課程序與注意事項。
“夫人,今天上課您隻需要在一邊旁聽理解就可以,我昨天已經和導師們打好招呼都不會在課堂上提問以及為難你。所以您盡量保持安靜就足夠了。”展柏利細細嘮叨著何酒必須注意的一係列要則,一邊說一邊為何酒打開了車門。
當飛行器再一次劃過軍區大門的上空,不一會兒何酒就和展柏利來到了國家首府學院的大門前。
還是那麼的恢弘奢華還是那麼的陽光美好。
“夫人一會兒去學院的餐廳用早飯吧,雖然是個學風嚴謹教學嚴格的學校,但是在食物,休閑,課下娛樂設施也十分出色的首府學院,您還是可以期待一下這些東西的。”摸透了何酒之後展柏利終於切換了自己的頻道,能夠與何酒進行沒有太深隔閡的交流。
“我還以為你為了讓我保持形象會讓我去包廂吃呢。”何酒毫不留情的諷刺自己的私人家教。
展柏利努力的讓自己別看起來太過凶悍的漏出了一個牽強的微笑。
“如果您希望的話當然也可以。”展柏利其實還真覺得也許在沒見識過何酒的飯桌禮儀之前,該考慮讓何酒找個沒人能看見的地方用餐。
“哦,不了。那顯得我多特殊啊?我覺得我的餐桌禮儀雖然不能看,但是也該和其他同學顯得親近點吧?”何酒就是為了故意氣展柏利。
“好的夫人。”展柏利微微彎腰帶著何酒朝著學院的餐廳而去了。
果然不出意外的,學生很多。大家都穿著顏色統一的白製服。
隻是各自的院係胸章不同。何酒身份特殊,想想自己一個三十多歲的大叔還要裝一次少年實在是心裏別扭的不行。
礙於低調處世的原則,何酒還是穿上了學校免費奉上的學生製服。沒有胸章,沒有星星鑽石做標識。何酒就是一個帶著私人家教來公立學院旁聽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