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回到了王銀萍家,在門口給陳旭陽發了短信,說在等他。
秦澤坤不放心我,但還是在我的數次勸說下,念念不舍地走了。
陳旭陽很快趕了回來,見我果真坐在門口,臉上露出了一種又陰冷又得意的笑:“這段時間去哪了?瘦了不少。”
他不懷好意的笑容頓時讓我聯想到吐著信子的毒蛇,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什麼時候放我弟?”我沒好氣地問他。
“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陳旭陽不急著開門,用細長的手指抬起我下巴,“你這種理直氣壯的樣子,隻會讓你弟死得更快。”
我氣急了,本來就是陳旭陽設了個圈套,還囂張地威脅我,要說理直氣壯,誰能比得過他?
“我回來了,難道不應該像你答應得那樣,放了我弟嗎?”我忍了又忍,心裏恨不得把他打死,嘴上的語氣卻軟和不少。
“嗬嗬。”陳旭陽陰笑了兩聲,“萬一把他放了,你又跑了呢?”
“我能跑哪去?你幹脆把我手腳一綁,捆在家裏算了。”我隨口一說,沒想到陳旭陽當真了,他開門把我扯進去,找出根繩子,把我死死綁了起來。
“你是想把我餓死嗎?”手腳都被綁住了,他們不在家時,我真的會被餓死。
陳旭陽突然溫柔一笑,輕撫我的臉,附在我耳邊說:“我不去上班了,就在家守著你,給你喂吃的。”
我毛骨悚然,隻覺陳旭陽越來越變態了。
“行,那你就把我綁著,我跑不了了,你總該放了我弟吧。”隻要我弟被放了,我就再也不會受製於人。
我鐵了心地要跑,他二十四小時地看著我也沒用。
陳旭陽想了半天,朝我陰冷地笑笑,跟我說:“既然你都被我綁在這了,我又有什麼必要放了你弟?”
他真是無恥到了一個境界,明明從小嬌生慣養受過良好教育長大的人,卻和在底層裏摸爬滾打習慣了的無賴沒什麼區別。
麵對他的無賴,我現在的第一反應都不是生氣了,而是趕緊想辦法。
“陳旭陽,你放了我弟吧,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我舔了舔幹澀的唇,故意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眨巴著眼睛求他。
“真的?”陳旭陽果然瞬間就激動了,他的腦子裏,現在估計全都是變態的想法。
我心中冷笑,表麵上還是害怕的樣子,重重地點了點頭:“當然是真的,隻要你能放了我弟,我什麼都願意做。如果你不答應的話,你做什麼,我都死也不會配合你。”
“好好好。”陳旭陽激動得手都抖了,立時發了幾個消息出去,跟我說,“我已經安排那女人改口了,最遲後天,你弟就能出來。”
他不安分地扯著我的衣服,眼裏全是渴望:“你答應了,不許反悔,我要做什麼都可以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