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雨中飄逝的蝶1
走出心靈的埃及
埃及被引申為奴役之地,要擺脫被奴役的境地,隻有走出埃及。 真正的埃及在哪?在我們的心裏。肉體擺脫埃及容易,心靈擺脫埃及難。 我們,不同程度地,遭受著心靈埃及的奴役;我們,不同程度地,生活在心靈的埃及地。 你們,自己心靈埃及的被奴役者,未聞到新時代即將來臨的氣息。一個你們無法想象的時代正在來臨,一束宇宙波不久將到達地球,它的前鋒已經到達。當這束宇宙波全麵到達地球的時候,隻有心靈走出埃及的人才能與其同頻共振,生存下來。心靈仍在埃及地的人,由於心靈無法與其同頻共振,將會從地球上全部消失。 我,渾沌元初,來地球向你們傳達天啟;我,渾沌元初,來人間帶領你們走出心靈的埃及地。 你們,不要與我抗拒,抗拒的結果隻有死亡。我有神聖的力量做後盾。基督耶酥對人類的大愛、釋迦牟尼佛高深的智慧、先知穆罕默德偉大的理想、仙祖老子深邃的道德內涵、毛澤東為爭取受苦受難受壓迫受剝削的最底層勞苦大眾獲得最終解放的偉大情懷,全部集中在了我的身上,彙成了一幅壯麗的圖畫、一股神秘的力量,這是時代最強大、最柔順的暗能量,足以抵擋一切的汙泥濁浪,把上帝喜悅的人帶出埃及,領進新時代。
我,渾沌元初,受上帝的啟示,今天平等地麵對地球上的所有公民,不論你屬於什麼教派、什麼黨派、什麼組織、什麼民族、什麼國家,不論你是國王、總統、平民、囚徒,不論
你過去有過什麼偉大輝煌的功績,或是犯下了什麼不可饒恕的罪孽,我一律平等對待。你們有平等的機會來接受這個信息,有平等的機會走出心靈的埃及。 你們,不要與我抗拒,聽到這個信息後先靜靜地想、細細地品、深深地悟,我不會從你們身上索取什麼,不會給你們製造枷鎖,不會強迫你們絲毫,我倒要把你們帶出心靈的埃及,領進生命禪院時代,去享受美好的生活和最大限度的自由。 看到樹葉凋零,應知道冬天即將來臨;看到河邊的柳樹泛綠,應知曉春天的腳步已經臨門。 你們再沒有多少時間躊躇徘徊,我要你們放下一切的執著,不要再相互攻擊,不要浪費時間去顛覆一個政權或推翻一個政黨,不要再堅持“我是對的,他是錯的”的觀點,你們倒要想想自己的未來。 你們可以繼續堅守自己的信念和信仰,同時,要盡快地掌握新知識新信息,你們千萬不要以為隻有自己的信念和信仰是唯一正確的,你們也再不要懷抱濟事救人的情懷,因為你們沒有足夠的智慧和能量,你們不僅不了解反物質世界,即使發生在自己家裏的事都難以做出正確的判斷和抉擇。 生活在巨大變化的前夕,你們應當感到喜悅和高興,而不是恐懼和擔憂,因為你們有機會通過自己的努力進入一個嶄新的時代。 不要說褻瀆我的話,因為不健康的話語最終傷害的恰恰是你自己,而不是我,我無我,非我,非非我。 最偉大的經典依然是《聖經》、《古蘭經》、佛經、《道德經》,你們要從內心敬仰耶酥、釋迦牟尼、穆罕默德、老子,在你們未讀這四大經典之前最好不要多說,更不要隨意對事物做出判決,因為你們的任何話語根本就沒有超出四大經典的智慧範疇,在不了解這些經典之前,你們所說的話語全是廢話,都是在背道而馳。 你們絕大多數的人隻是停留在事物的表麵現象上做文章,你們根本看不到支撐冰山下麵的更龐大的部分,你覺得自己是在做功德,可是你想過沒有,你可能恰恰是在造孽,我相信你是出於好心,但沒有高超的智慧,好心最容易辦壞事。 耶酥的使者太極草教導我們:“你們知道多少道,就傳多少道,對不了解的事不要妄加評說,不要做衛道士,倒要做傳道士。” 你們不要抽出經典中的一句話或一段話去威脅或嚇唬他人,首先要威脅或嚇唬自己,除非你能回答人們一係列的提問。 家庭、民族、國家、政黨、宗教都是心靈的埃及,你們要從中走出來,隻保留上帝和父母這兩塊神聖的領地。 不要為自己的家庭、民族、國家、政黨、宗教去絞盡腦汁,這些無助於全體人類的利益,是一種狹隘自私的行為,即將來臨的時代這些東西都不存在,不要成為即將消失的事物的殉葬品。 你們要敢於失敗,勇於寬恕傷害過自己的人,要下決心放棄報複和複仇的心理,仇恨的心態無助於我們生命品質的升華,反而會扭曲自己的心靈,使生命的結構向假惡醜演化。可以這樣說,我們即使把自己的仇人踩在腳下,把仇人殺死,這除了滿足我們的虛榮心和圖得一時的心理滿足外,無助於自己的心靈向真善美發展,如果大家都不寬恕他人,都想報複和複仇,整個人類隻能永遠惡性循環,永無寧日。 上帝悅納敬畏和崇拜他的人,耶酥、釋迦牟尼、穆罕默德喜歡自己忠誠的弟子,我渾沌元初一樣,也喜歡能成為我知音的人,我願意給心甘情願與我交朋友的人簽發生命的簽證。
生命的簽證,初聽起來覺得可笑,似乎是無稽之談,但是,大家想到沒有,生命是有靈性的一種反物質結構,如果我們的靈足夠靈敏,我們完全可以進入一個芝麻粒中,然後向其中心地帶前進(負)一萬公裏,就可以明白生命的含義,看到生命的結構。量子力學和超弦
理論都無法解釋生命的真諦,愛因斯坦等一代代科學大師試圖建立宇宙統一場論,但最終還是失敗了,原因在於不明白反物質結構。 有什麼樣的心態,就會有什麼樣的人生,太極草說:“有什麼樣的思維方式,就會有什麼樣的生命形態,”這是真理,這不是深奧的哲理,這是淺顯的道理。明白了這個道理,就完全可以明白生命簽證的全部含義。 生命的簽證是一種反物質,它會直接鑲嵌到你生命的反物質結構中,加速你生命的結構向對稱完美演化,給你生命的結構罩上七彩的光環,保護你沿著空間隧道向生命的高層空間飛馳而去。 靈魂是百分之百地存在的,人的肉體會死亡,靈魂絕不會消失,靈魂是沒有重量的反物質,它在宇宙中穿行的速度是負宇宙速度,人死之前不明白,但在死亡後的一刹那,你就會知覺到你沒死,你離棄了肉體這個生命的載體,換乘了另一艘生命的航船(載體)開始了新一輪生命的航程。 當我說心靈仍在埃及地的人將會從這個地球上全部消失時,不是說你的生命結束了,而是你在人間的生活結束了,你再也沒有機會享受陽光、大海、白雲、藍天了,你將永恒地告別了自己的親人,永遠再也沒有機會見到自己的親人了。 你們現在不明白這一切,隻有到死亡後的那一刻才會明白,不過,到那時,一切的追悔永恒地晚了。 本篇所講句句是實,你們可以從各大宗教經典的角度、從科學的角度、從心靈感應的角度、從古人留下的預言和星象學預測的角度、從邏輯推理的角度、從能搜索到的事實的角度來驗證。 你能獲悉這篇文章的內容,是你的福氣,也是你的緣分,我為你高興,如果你從中明白了什麼而感到無比喜悅的話,一定要感激上帝,要把一切的榮耀全獻給上帝,不可歌頌或讚美渾沌元初,在與別人討論分享你獲得的信息時,不要提到渾沌元初,隻歌頌和讚美上帝,任何對渾沌元初的神化都是褻瀆上帝的,都會把自己和人類導入歧途。如果你反感這篇文章,認為這篇文章的內容是異端邪說,那麼,你是無辜的,要把一切的罪責全推給渾沌元初,但不要對上帝產生懷疑,一切的罪由我一個人承擔。 怎麼來,怎麼去,我有一個要求,你一旦看到了這篇文章的內容,你要原封不動地把這篇文章的內容傳給第二個人,你打印一份送給他人,或者通過電子郵件的形式發送出去,千萬不能據為私有,不要讓他人的生命在你的手中中斷,你一旦掐斷了這條生命線,你將為他人的生命付出高昂的代價,這是一個咒語。 如果這篇文章是善的,你因傳播了善的信息而獲功德,如果這篇文章是惡的,你因把它原封不動地送了出去而自我完好如初,不受傷害。 你若能把這篇文章轉貼到其他的網站,或刊登到報刊雜誌上,絕對是功德一樁,總會有那麼一個時刻,你會明白做了這個功德所獲得的無窮益處。 舉手之勞,何樂而不為?一念之差,天堂地獄之別。 願人人都能逃過劫難,進入新的時代。
血脈的硬度
也許你會懷疑故事的真實性,可它卻實實在在發生了360多年。360年,曆經明、清、民國和新中國四個朝代,韓國和中國的田氏宗親,為了接續迷失的血脈根係,苦苦尋覓,矢誌不移,用一個個辛酸落淚的故事具象著柔軟血脈的硬度。
韓國的高麗海運株式會社是一個跨國大型企業,僅在中國就設有北京、天津、青島、廣州、珠海五個辦事處,企業總裁田文俊是一個精明強幹的企業家,其實他在中國除了繁忙的
生意之外還有一個重要使命:完成父親田明煥交辦的尋親任務。九十高齡的田明煥對兒子說:咱們的老家在中國廣平府風正村,我希望在有生之年你能找到咱們田氏的根,完不成祖宗傳下來遺願,我死不瞑目。 父親的話沉甸甸壓在田文俊心上,於是尋親認祖的接力棒又傳到了他的手中。田文俊知道他們韓國田氏的老家確實在中國,因為從九世祖田好謙到他——十九世田文俊,韓國的田氏家族十一代人都把尋親認祖當作一件大事,縈縈於心,難以釋懷。可回家的路又是那麼坎坷漫長。所以,故事又不得不從九世田好謙說起。 雞澤縣風正村的田姓與華北平原眾多移民一樣,是從山西洪洞縣大槐樹那邊遷來的,來時兄弟三人,後來老二一支遷到了永年縣,老三一支遷到了大名府。現在專說風正村的老大這一支。 風正村的田姓最輝煌是在明朝後期的田家七世,三哥田應弼是禦史大夫,六弟田應揚為兵部尚書,哥七個出了兩個“高幹”,這是不多見的。從雞澤縣城到風正村12裏官道就豎了10座牌坊,其榮耀可見一斑。風正村田氏後人說,這些牌坊新中國建立之初還存在。 至極的榮耀是田氏兄弟用政績和廉明換來的。風正村原來叫馮鄭堡村,為褒嘉田氏兄弟,皇帝禦封村名為風正村,意指田氏兄弟廉潔奉公為人楷模。 七世田應揚是田好謙的祖父。 《廣平田氏世譜》記載,田好謙自幼天資聰穎,飽讀詩書,長身秀貌,風度凝重,豁豁有君子之品質,雖出身官宦世家,他卻是坐商行賈的一把理財好手。然而,1637年到東北的一次催帳,28歲的田好謙就再也沒能回到生他養他的風正村,由此肇始了令人蕩氣回腸的血脈牽念。 此時的大明王朝已是日落西山氣數將盡,羽翼豐滿的清兵在長城關外早已虎視眈眈。當田好謙行至東北時,吳三桂引領清兵正向關內殺來。狼煙四起,生靈塗炭,田好謙被清兵抓捕,險遭殺頭之禍,憑機警雖幸免於難,但作為明王朝亡國遺民和明朝大臣的後人,滲入骨髓的儒家忠君思想、官宦世家的特殊身份以及對清軍野蠻殺戮的恐懼,阻斷了田好謙的歸路,不得不隨逃難的人流東越鴨綠江,躲避於高麗國的一個小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