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 街上巧遇討打人(1 / 2)

第十五回街上巧遇討打人

林木森差人請來宮裏禦醫傅禦醫,此刻,傅禦醫在寢室正為淩雲救治,林木森在堂屋吃茶等候,也是一時按耐不住,心煩氣躁,輾轉反側,多時坐立不下,不由替師兄性命擔心起來。半時辰後,傅禦醫救治完畢,他從寢室走了出來。林木森心中迫切,趕忙起身拱手道:“敢問傅太醫,我那師兄性命如今他……”傅禦醫果斷地打斷他的話,傅禦醫笑道:“嗨嗨,林將軍,這位壯士可真是命大,一劍從背後刺入,劍傷離心口處隻有二寸,幸虧你及時將他救起,否則,隻恐在世華佗也醫救治不了他性命生還,可真是造化非淺的人,今注定他命不該絕。”林木森聽那傅禦醫說起,淩雲如今性命保住了,此時這才放下了心來,心中一驚一喜,林木森坐下椅子上,端起茶杯邊吃茶邊道:“傅禦醫!師兄性命保住了,如今我也就放心了,不知道他怎麼就遭了這樣的橫禍端,應感謝傅禦醫你呀,不是傅禦醫醫術高明,今哪有我那師兄性命生還?”傅禦醫歎道:“哎!人生之事,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老夫方才,也隻是為他先處理完傷口,再上了些金瘡藥。哎!老夫醫術再高,常日也有無奈之時,醫得了病醫不了命呀!你就放心吧,半年後此人便可痊愈,可同那正常人一般了。今我留下些草藥,日後,你天天與他煎服起,不會太久,他就可自行下床走路了!”林木森差人拿來一盤銀子,交予傅禦醫,可那傅禦醫執意不肯收下銀兩,無奈林木森隻好將他送走,傅禦醫離去後,林木森這才想起李芝蘭人來,趕忙喚來人,問道:“任閱,那芝蘭姑娘如今傷勢怎樣?她人呢?”任閱進來拱手道:“將軍方才您走後,我便去試看那人鼻息,那女子當時已沒有了鼻息,已是奄奄一息之人。手下便回來了,此時那女子人屍首,如今,怕是還在方才那地方躺著吧!”林木森二話未說,他走出後院去至馬廄牽出一匹馬,他心中焦急趕路,一路狂奔,奔去了那李芝蘭遇難之處。林木森來到那裏,地上隻留下些許血跡,已不見了李芝蘭人蹤跡,林木森滿目怒火,但此事卻也無奈隻好作罷,他正待要回身上去馬背,此時有一人卻喚住了他。林木森回頭望去,有一位二十餘歲年紀青年,矮個瘦弱之身,頭發淩亂,方臉白淨之人。衣著雖是破舊不堪些,但卻也幹淨,身後背著一把長劍,青年人向林木森拱手笑道:“哈哈,大人,在下軒轅丘童,今一討要之人,也不白要您的銀子,您使勁兒往我身上打,打罷後您給些銀兩就是,銀兩多少大人您自行隨意給,在下若吃力不住身體有了傷勢,我也不遷怒起,相怪罪大人您,在下這隻是糊口營生,大人您見笑了,若大人不願意,那大人您請自便離去。”林木森此刻心中正難過,聽起那軒轅丘童討銀找打之事,便冷笑道:“哈哈!軒轅丘童,找我怕是你今日要吃苦頭了,常日經驗,你且說說,自己能挨得住生人幾拳頭?”軒轅丘童歎道:“哎!大人你盡管使足勁力就是,在下向您言過,隻為討打絕不還手,望大人記得起,莫要忘了銀子之事,大人您出手吧!”軒轅丘童隻是隨意站立在林木森身前,並未紮起馬步,林木森先試探打了他幾拳,但見軒轅丘童腳下分毫未動,站立穩如泰山。林木森心中的難過,一時泄憤,他便使盡全力將拳頭狠狠打在了軒轅丘童身上,林木森打了數十拳後,軒轅丘童仍是站立身穩。林木森歎了一口氣收手不打。林木森拿出身上僅有的百兩銀子,全都交給予軒轅丘童,林木森笑道:“嗬嗬,軒轅丘童,你那功夫可不弱呀!人生難得相遇知己之人,在下林木森,銀子你拿去吧,我今日裏心緒太亂,一時心情不好,方才我出手也過重了些,望兄弟你也莫怪罪起我,來日際會相遇之時,兄弟你也莫惦念起今日仇恨來。”軒轅丘童將銀兩收在囊中,他向林木森拱手笑道:“嗬嗬,林大哥你過獎了,在下隻是一個玩雜耍的,糊口營生,混口飯吃而已,哪有甚麼功夫高深呀!此番林大哥出手闊氣大方,林大哥真可謂是位貴人呀!在下謝過林大哥了。”林木森飛身上去馬背上,他道:“軒轅丘童,我就此告辭了,來日有緣再見,後會有期。”軒轅丘童道:“願大人升官發財,大人您慢走,後會有期。”林木森乘馬狂奔離去,目送林木森身影離去多時後,軒轅丘童也沿街走去,他走在一家酒館門前,他便走進去了酒館。軒轅丘童對麵坐著魚文聰、鍾離煮酒、餘貴漣漪三人,魚文聰吃酒道:“師侄,這幾日與你們在一起,我倒是心情好了許多,比常日我一人闖蕩江湖無拘束、無心、無掛念要開心舒暢。此前我也遇見過你那師兄陳玄禮,我與他總是話不投機,他沒有師侄你人豁達,他那泛道德之人,性格倒是像極了我那些寺裏住著的師兄弟們。”鍾離煮酒道:“師叔,我也是未見你行起那惡事,才和你處在一起的。”魚文聰歎道:“哎,師侄呀,你很傻也很純的,我這人能行些甚麼惡事去?師叔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太稚嫩了,有些壞人要比好人有心的多,我說的是像我這樣在你眼裏是壞人角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