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笑的出來?”憐兒有些不樂意的問道,畢竟,現在這種情況對她們十分不利,她都急的要命,偏偏左夕瑤還能笑的出來。
“不笑?非得我哭才可以啊?”左夕瑤收斂了笑容,有些鬱悶的開口。
憐兒瞪了她一眼,微歎了口氣,原本清冷的麵容竟然掛滿了淚痕,左夕瑤有些懵了,愣愣的開口:“我就隨便說說,你別真哭啊。”
憐兒抹了一把淚,愈發委屈,緊咬著唇不發一語。
“在青樓那種地方我都能保住清白,想不到現在出了青樓反而要被人玷汙了。我不想活了......”過了半響,憐兒才哽咽著開口。
“誰說就要失了清白之身了?”左夕瑤不明所以的問道,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憐兒惡狠狠的瞪了左夕瑤一眼,怒道:“被山賊虜了去的女人,還能出來,還能是清白之身嗎?”
“撲哧......”左夕瑤一時沒忍住,再度輕笑出聲,這讓憐兒為之更加氣憤,一雙凝水的眸子怒意瑩然的瞪著左夕瑤。
“你別哭,誰說山賊很可怕的,在等幾個時辰,見機行事,等我的軟骨散失效了之後我便能救你出去,不會讓你失去清白的。”笑過之後,左夕瑤便輕聲安慰道,她明白憐兒的想法,也知道在所有人眼裏,女人落入山賊的手裏,絕對無法逃生。
隻是,她左夕瑤雖然左手殘廢,但對付幾個山賊,這點本事還是有的。
況且,那些狂妄的山賊定不會料到她有危險,會武功吧,到時候自然能找到機會脫身。
“真的?”憐兒狐疑看著左夕瑤,半相半疑。
左夕瑤無奈的點了點頭,隻要不是木琉晨派來的人,就好。
皎潔的月色下,
幽暗的森林裏,點點月光揮灑在路間,前頭開路的山賊舉著火把,高聲談論著,不時傳來嘻嘻哈哈的大笑聲,人群中一個人小鬼大的孩子不時的在說爺爺如何如何......
左夕瑤掀開車窗簾,偷瞄了一眼。
月色太黑看不清周圍的壞境,隻能陰鬱感覺是玩山頂上走去,突然間馬車停了下來,馬車邊上傳來男子粗獷的聲音:“兩位美人兒,實在是不好意思,山路陡峭馬車上不去,就委屈兩位美人兒了。來人,給綁上!”
“二虎,懂不懂得憐香惜玉啊?還綁上?不用綁,派兩個兄弟‘扶著’!”為首的猴子一隻腳踩在石頭上,嘴角還叼著一根草,在一旁吩咐道。他所謂的扶著,便是押著。
幾個山賊爭先恐後的想要謀取這個福利,自告奮勇的統統湧了上來。
猴子一臉黑線的看著這情況,二虎也是一愣。
“兄弟們在前麵開路就行,壓人的活兒我來。”一口將嘴裏的雜草吐了出來,猴子搓了搓手,掀開車簾子就一把將左夕瑤拽了下來,
因為吃了軟骨散,左夕瑤渾身無力軟軟的倒在他身上。
“吼......”眾山賊再一旁起哄鬧著。
“你勾引爺爺我?”美人在懷,男子聲音開始有些沙啞,左夕瑤借著月色微微抬頭,入眼的男子麵上蒙著一層黑布,唯一露在外麵的眼睛特別勾人,一雙眼眸亮若星辰。讓人看一眼似乎都淪陷進去。
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藥草香味,很好聞。
左夕瑤眯了眯眼,她一直以為眼前的男人是個人小鬼大的孩子,現在看來,貌似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