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座的人擔憂的說了一句,同夥的其他車輛裏的人顯然也意識到了,還沒緩過神來,便被團團包圍住。
一夥人這才發現他們上了當,被人引到了郊區,如今真是叫天天不應,幾輛車紛紛打開了車門,本來以為隻是來抓個不知死活的小明星,現在看來是得罪大人物了。
一排排黑衣人下了車,手裏統一的拿著手槍,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人,顏城暼了一眼,接到容琅的電話招了招手,黑衣人便上前把人拷了起來。
中途沒有人反抗,估計反抗一下就會被打成篩子,之前還很威風的司機模樣的人嚇的不敢說話,他們都隻是跑跑腿的小人物,什麼時候遇到過這麼大的陣仗。
……
“這是哪兒?”
“我家。”
“嘭!”
容琅關上車門,看到柳心藝目瞪口呆的樣子揉了揉眉心。
“你現在很危險,最近也沒有你的戲份,盡量少出去吧,等事情解決了再說。”
柳心藝點了點頭,今晚的事還有些心有餘悸,跟在容琅的後麵,看到對方開了門後一愣,鞋架上顯然不隻有容琅的鞋,席湛?秦殃?
想到這一個激靈,吞吞吐吐的不想進門,不管是哪一個,都夠她喝一壺的。
“放心,今晚就我一個人。”
似是看出了對方的想法,容琅慢條斯理的從旁邊拿了一雙新的拖鞋,放在了柳心藝腳邊。
柳心藝總算是放了心,跟著容琅進了屋,這還是她第一次進這個人的家,果然如他這個人一樣,處處都透著精致。
沒有什麼過分張揚的裝飾,明明每一件擺設都不普通,可是偏偏看起來除了低調便隻有舒適。
“坐。”
容琅指了指沙發,進廚房端了兩杯果汁,體貼的放了兩塊冰,才遞給了柳心藝。
“我想洗澡。”
柳心藝舒服的喝了一口,懶懶的靠在沙發上,似乎覺得這句話對於一個男人說出沒有什麼,至於今晚驚心動魄的遭遇,沒有憂患意識的人暫時忘一邊了。
容琅端到嘴邊的果汁一頓,眉毛抽了抽,很鄭重的把果汁放在了桌上,臉色有些嚴肅,語氣帶著一絲說教。
“你是女人,而我是男人,現在你在我家。”
“那又怎樣?反正你喜歡的是男人。”
柳心藝又狠狠的吸了一大口,眯著眼睛,想到什麼抬了抬眼睛,把容琅上下打量著。
“容琅,我發現你秘密挺多的。”
“比如?”
“你的車技,還有撞人的那股狠勁兒,和你的氣質可是一點兒也不像。”
“好了,柳心藝大小姐,與其想這些有的沒的,還不如好好想想今天的事。”
容琅揉了揉太陽穴,起身去臥室待了一會兒,回來的時候手裏拿了件襯衫,語氣有些無奈。
“沒有適合你的睡衣,就這個湊合吧。”
柳心藝接過,對著容琅挑了挑眉,把杯子裏剩餘的果汁一飲而盡,舒服的歎了聲氣,才拿起衣服站起身。
“浴室在哪兒?”
容琅指了指,頗為無奈,轉身上了樓,決定好好的看看那些藝人的資料,至於霸占了客廳的某人,算了,就當收留一隻可憐的阿貓阿狗。
柳心藝看到容琅上樓,聳了聳肩,在容琅麵前她還真沒什麼好裝的,這叫什麼,釋放天性,舒服的伸了個腰,今晚還真跑累了。
氤氳的浴室,柳心藝拿衣服的手頓住,蹙眉,總感覺有人按門鈴,慢條斯理的穿好衣服,打開門露出個腦袋轉了轉,發現容琅還沒有下來。
“叮咚叮咚~”
她擦頭發的手一頓,有些猶豫,現在來人可不好辦,叫了兩聲容琅,發現樓上沒動靜,歎了口氣,拉開了門。
“surprise!!”
門外的席湛笑著說了一聲,看到眼前的人嘴角彎起的弧度一點一點的耷拉了下去,女人……還是一個剛洗完澡的女人,穿的還是容琅的襯衫!!!
女人……白襯衫……
“你怎麼在這?!”
柳心藝顯然也被嚇到了,容琅說過今晚就他一個人,可是現在……二少……回來了。
“那個……我……二少,我是……”
是什麼,今晚的事說來話長,可是麵前的男人顯然沒有耐心聽她講完,通紅的眼睛把她盯著,柳心藝一個哆嗦,讓開了身。
席湛心裏不爽,非常不爽,任誰回來看到愛人在家藏了一個女人都會發狂的,他慶幸自己相信那兩個人,所以此時沒有爆發。
“容琅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