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琅聳聳肩,也不想再想其他的事,放下了杯子,其實他這輩子從來沒想過要和誰在一起,很多人在他的心裏轉眼就忘的那種。
愛情這個東西他從來沒興趣去碰,可能潛意識裏也覺得自己不會有這個機會去擁有。
昨晚的相遇,一開始也隻是想把那個人當成自己的生日禮物,可是現在,他是真真切切的感覺到那人影響到自己了。
秦殃在一邊沒有出聲,看著突然沉默下來的人垂了垂眼,其實這個人是沒有心的,即使知道,可是對席湛,自己卻是沒有信心。
那個人和容琅做過了,這就是他和別人的區別。
可是墨墨,我們才是一路人……
隻要席湛還在,麵前這個人就會一直被影響著,他不喜歡……
“殃,我沒有辦法,隻要靠近他,我就是容琅。”
容琅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白皙的指尖映著紅色的流動著的酒水異常美麗,嘴角勾了勾,這就是愛情麼。
你沒有辦法,那我就隻有按照自己的方式來了。
秦殃不再說話,墨墨是拒絕了自己的,即使對於自己的親昵從來不反抗,可是那條線他卻是好好的守著。
轉眼到了L·X,兩個人下了車,周圍迅速的圍上了一堆的記者,容琅回歸,估計是京都最近最轟動的事了。
“容琅,這次打算嚐試什麼角色?有好的劇本了嗎?”
“國外那幾年是不是也學了與電影有關的東西?能說說嗎?”
……
容琅一路微笑著沉默,謙虛有禮卻又拒人於千裏之外,這顆軟釘子著實讓記者無奈。
等到走到了旋轉門,記者才被前來的保安攔住,容琅揉了揉太陽穴,看了看旁邊始終一身淡然的秦殃,嘴角抽了抽。
“墨墨,這種事遲早都要習慣的。”
秦殃理了理自己的袖子,對著有些納悶的人微微一笑。
兩人到了辦公室才算是真正的輕鬆了下來,明亮的陽光給京都鋪上了燦爛的金毯,容琅透過落地窗對著下麵出神,其實他對管理公司真沒什麼興趣,習慣了灑脫的一個人來去。
從到京都來,L·X的大小事情都是顏城在處理,轉身看了看桌上的幾個劇本,臉上染上了幾分趣味。
演戲真是挺對他的口的,仔細翻了翻,最終留下了一本在手裏反複端詳著。
“這個倒是不錯。”
“就知道墨墨會選這個。”
“挺適合我的。”
容琅看了看封麵,《諜戰》,是部關於臥底的故事,劇情緊湊,情節吸引人,是部大作。
——
“沒想到容琅真的還會回來……”
嚴書棋給自己倒了杯酒,看了看旁邊一臉嚴肅的人,一腳踢了過去。
“你朋友都回來了,怎麼還這幅死表情!”
嚴庭蹙眉,對於某人的突然發難沒有機會,瞄了眼同樣安安靜靜的席湛,眉頭蹙的更緊了一些。
“哥,我今天看到容琅了……”
“哦?以你小子的脾性,怕是恨不得撲上去給人家一個麼麼噠吧。”
“他也看到我了,但我覺得不對勁,他眼裏什麼波動都沒有,當時我被那群記者擠的靠近了他,他好像沒看見我似的。”
“還不是你長醜了的原因……”
嚴書棋壓根沒當回事,語氣有些嘲諷。
“嚴書棋你給我嚴肅點,我的意思是容琅壓根不認識我!!”
嚴書棋聽到這話手一頓,看了看旁邊垂著眼睛至始至終都沒有說過話的席湛,原來是這樣麼……
“阿湛,這是真的?”
“嗯。”
席湛倒了杯酒,棱角分明的臉透著幾分冷峻。
“這可有的磨了。”
嚴書棋給自己也倒了一杯,可不是有的磨,這種情況誰能想得到?裏的情節妥妥的在現實中上演了。
男一離開幾年沒有消息,然後回來還失憶了,又是一段愛恨糾纏,媽的!!好大一盆狗血。
“別說這個了,阿湛,那個案子怎麼樣了?”
席湛靠在了沙發上,說起案子眉頭又蹙的更緊。
“死者家屬不是死活不相信死者會自殺麼?有頭緒了沒?”
席湛還是沒有說話,不用嚴書棋說他也知道,這幾年把自己摔死的人少說也有六七個,個個都是能夠叫出名字的公眾人物,大到局長,小到三流明星,彼此之間根本沒有什麼牽連。
“我懷疑是買凶殺人。”
席湛緩緩的開口,每個死者的資料他都看了好幾遍,彼此找不到共通的地方,除了買凶,他不知道還能是什麼。
“凶手是同一個人。”
嚴書棋接話到,顯然兩人都想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