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來了?
席湛高深莫測的笑笑,看了看旁邊的容薰一眼,就是這小屁孩啊,奪走了他家媳婦兒的初吻。
容薰縮縮脖子,這個該死的男人,那是什麼眼神,她那隻是個單純的告別吻,呸,活像隻護食的狗一樣。
盡管心裏這麼想,其實還是有些心虛的,就像勾搭帥哥被人家對象逮個正著似的,撇撇嘴。
“哥,這是你朋友?”
席湛一愣,那聲“哥”他是聽的清清楚楚,轉念一想,媽的,情哥哥,情妹妹,好你個容琅啊,十幾歲你就這麼會勾搭人。
容琅努力壓下心裏的不自在,扯扯嘴角,指著容薰道:“我妹妹,容薰。”
席湛皺眉,姓容?有些探究的看著容薰,兩個人長的並不像,容家的事,他是不是該好好查查了。
高冷的不說話,廢話,現在容薰在他眼裏那就是情敵,盡管一個大男人這麼和個小姑娘計較有些掉麵子,但容琅真被勾走了,他哭都沒處兒哭去。
容琅扶額,又不是不知道這個男人的狗脾氣,有些頭疼的看著容薰。
容薰挑眉,得,在這兒礙人眼了。
“哥,那你們聊吧,我後天的飛機,回去準備準備。”說著擺了擺手。
她卻不知道,這一去就是5年,再回來已是物是人非……
——
容薰一走,席湛就樂了,屁顛屁顛的湊到容琅身邊。
“接下來你要去哪兒?”
容琅看他那副搖尾巴的樣子,似是想到什麼,有些好笑的問:“看電影去麼?”
看電影去麼……
看電影去麼……
幸福來的太突然,席湛腦海裏的煙花一下子就炸開了,滿腦子都是黑黢黢的房間裏,摸摸小手,摟摟小腰,親親小嘴,簡直不要太美好。
容琅看對方的表情,想也知道這人是想歪了,也不解釋。
“有車嗎?”
席湛的回答就是直接拉了某人的手往他停車的地方走,唔,修長,柔韌,關鍵還滑膩膩的,一顆小心髒頓時撲騰撲騰的飛揚起來。
到地方了,似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頭溫柔的對容琅說:“先等一下。”
然後粗魯的毫不客氣的拉開車門,麵無表情。
“你可以走了。”
嚴書棋:……
我就嗬嗬一臉了,這特麼叫什麼,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他在心裏默默的向席湛做了一個拜拜的表情。
席湛才不管那些,兄弟在容琅麵前那就得靠邊站,動作溫柔的把容琅推上了副駕駛的位置,扭頭發現某個被攆下車的家夥站旁邊一臉鄙夷的看著自己。
邪氣的勾勾眼尾,那張桃花臉差點就把嚴書棋閃瞎了,捂臉,好的,單身狗這就去死。
容琅看著這些,心裏不禁有些柔軟,這個人從來都是這樣,直白的表達自己的想法,上輩子的那一個月裏,他每天都很認真的表達他對他的感情。
他突然想起這個男人第一次對自己的表白,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前,他從背後摟著他,溫熱的胸膛貼著他的後背,下巴有些慵懶的靠在他的肩膀,嘴唇有一下沒一下的啄著他的耳垂,那句“容琅,我愛你。”就那樣飄進了耳朵,他不敢動,不敢答,僵硬的被有些氣懣的男人按在玻璃窗上又結結實實的做了幾回。
席湛皺眉,不知道容琅莫名其妙的沉默哪裏來的。
“我們去哪兒?”他不喜歡看到這樣的容琅,那氣息離他太遠。
容琅扭頭認真的看著席湛,眼裏像是壓抑了萬千情緒,還好,這個人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