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你是我想念的誰
你幸福了我就幸福
我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想要些什麼了。 隻要你可以偶爾來看看我, 我就已經很知足了。 想想以前, 難道真的是自己想要的東西太多了, 才造成今天這樣的結局嗎?
知道嗎, 從你離開的第一天起, 我就在檢討自己做過的事情。 我真的是錯了, 錯的很離譜。 親愛的, 我願意在你背後一直支持著你, 我不想成為你的負擔,我要幫你完成一切你想做的事情, 哪怕是犧牲我的幸福,我也願意。 隻要你幸福, 你開心, 我怎麼都可以。 愛一個人是幸福, 被一個人愛也是幸福; 自己幸福, 愛你的人也幸福; 看著自己愛的人幸福, 自己還是幸福。
我無處安放的青春
突然,喜歡日子這個字眼,不想生活帶給人的是那樣的直麵慘淡。這樣的天氣,有點急躁,可是喜歡夏天,梔子花開的香香的。 透明的玻璃杯裏麵裝滿了清水,那樣翠綠的葉子,無法比擬的白色。 像某種感情,比如我高中時代,那個愛穿著白色衣服的學長,總是像幹淨無法汙染的梔子花一樣 原諒我把一個男生形容為花朵,那是因為他微笑的時候,就像某種溫暖 在我的世間裏麵,認為花開的溫暖總可以淡釋一些憂傷。 比如那朵梔子花,在我19歲那年讓我的憂傷,悄然離開。 喜歡看他的文字,因為他從小單親的緣故,所以會讓人看到他的時候會莫名的心疼,那天,夏天的下午,我在等回家的班車,看到一個斜靠在不遠處的他,穿著白色的美特斯邦威的T恤,帶著白色的耳麥。 就這樣落寞的姿態,讓我心疼了 我拉著小妖的手,說,那個男孩讓我心疼。小妖拍拍我的頭:是因為他的衣服是你最愛的人代言的麼,就知道你這個丫頭愛周傑倫。 不,因為他是第一個會讓我心疼的人,這樣的感覺,讓我覺得他很特別。 然後,我看著他一個人走到那個車門,那個地方跟我家同路,隻是如果我選擇了跟他一起,我還要走一段路回家 就這樣,我看著他坐在靠窗的位置 那個也是我喜歡的位置。 似乎,心裏掛念著某人,就遇到他的次數就會變的很多的 在食堂的餐廳,在教室門口,在小店,在老師的辦公室,在學校的任何一個地方,似乎,他出現的地方,都能讓我印象深刻。
開始接觸他,是因為有一天,在食堂跟好友乖乖兔,她指著他,拉著我說,快看你的白
色疼痛。 她的聲音,讓我有點擔心。 當我看著他的時候,他看著我們這邊,頓時,我的尷尬,讓我拿著飯盒,移動著自己的腳,不安分的表現,乖乖兔一點也沒有看出我的窘迫,她還肆意的看著他,說怎麼白色的衣服穿那麼久,還是那麼的幹淨。 我抬頭看的時候,看到他的眼神,真的害怕看到的是厭惡,但是,我看到比厭惡更直接的眼神,那個眼神冷漠,冷的讓我覺得這個夏天,是不是太多的人吃冰了,我轉身就走。 這樣的,場景,是我不曾預料的。 後來,我不知道他和乖乖兔是怎麼認識的,接著順理成章,他偶爾見到我的時候,會那麼小小的淺笑一下。 直到有一天,我終於問了她,你怎麼認識了他,乖乖兔說:“傻瓜,我男朋友是他們班的,還沒有給你介紹我的男朋友哦,對了,我有兩個男朋友哦,他們在一個班上的”我詫異的,看著她漂亮的臉,久久,說不出任何的話。 她告訴我那個愛穿白色衣服的學長,他的名字叫江緘,緘默的緘 我開始,在上作文課的時候,在草紙上寫這兩個字,他是我故事的男主角,僅此一個。 漸漸的,日子還是這樣的過著,當宿舍裏麵的花園裏,那個棵無花果樹,開始長出青色的小果子的時候,我們要去市裏考試,而他是高三的,要留在學校裏麵上課。 早上坐車,去市裏,跟一些朋友瞎逛到下午 回來的時候,他在跟小店的寶寶玩,我透過陽光看著他,既然看到他對我微笑,我以為這一切是幻覺,還按了一下額頭,可是那不是幻覺,真的第一次看到他可以微笑的這樣的好看。 接著,我們之間,更近了一點點,我可以收到他夾雜在書裏麵的信,看著他好看的字跡,可是信的內容是文學,是未來的打算,是學習的策略,雖然這些文字很枯燥,可是,我卻喜歡看一遍又一遍的,仿佛,不厭倦。 我的心情,也在雲端,是我開始為一個人變的柔軟起來。 隻是,我的筆觸到紙張,會變的異常的傷感,我明白這種傷感來自哪裏。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不愛微笑了,最多的時候開始發呆,因為我知道,他要離開了,校長宣布高考生還有兩個月的時間的時候。 他的學業,開始變的很沉重。 我也無心打擾,開始去折俗氣的幸運星,因為我希望他考上自己喜歡的大學,這個是我最單純的想法,開始的時候我折的很辛苦,要學,要跑到精品店裏麵找漂亮的折紙。 當我快要折好239個的時候,23是我的學號,9是他的學號。我們之間,沒有人說過喜歡這個字。但是我們之間的默契,好的有點靈異。 他給我買蘋果,從家裏帶來的牛奶,給我抄周傑倫的歌詞,送我周傑倫的海報,相片。 可是,我隱隱的不安著還有一個月零三天,也許,很快現在的一切都會消失了吧。班上開始有人寫那些溫暖的信給我,可是,我的心究竟被什麼蠱惑
愛情的剩餘價值
一個女人曾不無自豪地告訴我,她每次和男友分手,總能設法留下他的房子。現在她已經有房子兩幢,自用一套,出租一套。以後就是不工作,也不用為錢發愁了,靠租息足以衣食無憂。
我沒她那本事,一方麵是因為我有點兒女權,骨子裏總認為天底下隻有自己的房子最舒適自由,就算他心甘情願給,住起來也不那麼理直氣壯。另一方麵是我自己有房子住,多了
還得花心思經營,遇到性情古怪的房客擔驚受怕,不如寫稿賺錢來得痛快。所以每次和男友分手,總是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在她看來,我一定很傻,女人青春短暫,愛情又很虛無,不留下點具體物質,豈不太虧?我卻不這麼看。愛情不是做生意,怎能用虧賺輸贏來計算?如果一定要量化,從經濟學的觀點看,相反,我倒以為自己賺了,而不是什麼吃虧。 算起來,我平均每三年談一次戀愛。每次戀愛,直接的產物是一部長篇小說、三百多篇散文。稿費加版稅足以買一幢房子。雖然不能出租,但文學作品可以連續和重複使用,所帶來的收益不僅不比租息低,而且具有不磨損、不用修繕、不會貶值等優點,更不用擔心拆遷、地震、失火等意外。這隻是有形的收益,如果再加上無形收益——在構思、寫作過程中,思維能力、駕馭和運用語言能力的提高,以及做人和藝術修養等方麵的提升,這些將伴我終生,價值無法計算。所以每場戀愛下來,我都覺得自己像百萬富翁。 不僅如此,因為戀愛時不用費心惦記男人的錢袋和房子,所以不必委屈自己取悅他,也不會小心計較付出是否有回報,可以享受一份簡單輕鬆的愛,快樂而自由,恬靜而從容。交出的是一個真實的我,在一次次相互碰撞與交融中,汲取營養,被愛滋潤,成長為另一個同樣真實的新我。 所以,愛情是很重要的一課,尤其是對女人,可以讓你學到很多東西。以我之見,男人可供女人愛的,無非有三樣——身體、思想和財富。身體無論多麼可愛,隻能即時享受,不能帶走。能夠帶走的惟有思想和財富。兩樣都有固然好,如果不能兼得,一般女人會取硬件。但我不會。不是我多麼高尚,而是人性複雜。這個世界上除了王子和哲學家,很少有人對失去的財富不耿耿於懷的。就算當時心甘,日後也難保無悔無怨,不說上幾句閑話甚至壞話。就算能保持沉默,也會在心理上保持一種曾有施於你的永久優勢。所以每次和男友分手,我隻取軟件,除了思想,別的一概不要。 其實細想想,世界上還有什麼比思想更有價值呢!那是一幢可以生出許多房子的金房子啊!可惜很多女人不明白。
你是我想念的誰
想你的時候就會哭泣, 就像這個冬天的雪一樣紛飛在愛的世界裏, 在你的世界我迷失了自己, 常常發呆,常常失眠, 我正在學著忘記你, 可是我眷戀你的眼神和那迷人的笑顏, 閉上眼睛我卻發現你離我很遠很遠, 猶如天籟閃耀的星星相隔在天上人間, 我害怕你突然走遠, 像閃電一樣消失在我的眼前, 那是一種痛蔓延並延侵入我的思緒, 一個內心執著卻又矛盾的人, 沒有星星的指引就會迷失自己的方向, 但是現在學會了堅強和勇敢的麵對, 有一種心情叫做藍色, 是因為念你才變的那麼憂鬱, 在我的世界裏你既是天使也是魔鬼,
時刻在牽繞我的生活節拍, 空..空..空... 瞬間的心情就像藍色火焰一樣燃燒, 把所有的記憶都倔強的燒掉了, 我想展翅飛翔, 你卻藏起了我的翅膀, 聽...聽..聽. 風的呼嘯.風在狂.風在奔 卷走了這個世界最美麗的愛
奈何橋上等三年
連就連,你我相約定百年,誰若九十七歲死,奈何橋上等三年 葉萋萋剛滿10歲,聰明美麗已經在江南傳遍。從15歲開始,門檻已被絡繹不絕的媒人踏爛。如果你看到某一天江南的很多才子遍及大街小巷,那肯定是葉萋萋出外的日子。葉萋萋就象江南那青青小湖早上帶著露水的荷花,嬌嬌羞羞帶著清澈的美麗。 葉萋萋嫁給風的那一年18歲,花苞象要綻放。 不用形容風的諸般好,因為他娶的是江南最美最有才氣最巧的葉萋萋。嫁給風後,葉萋萋才成為一朵完全綻放的花朵,他們是當時最相愛的一對。 “連就連,你我相約定百年。誰若97歲死,奈何橋上等三年。” 風寫下這些,畫上葉萋萋的圖象。葉萋萋常常配上江南的小調吟唱,在自己的畫像旁加上風的模樣。 “自古紅顏多薄命。”沒有等到百年,甚至沒有等到97歲,葉萋萋病倒了,自此一病不起。風奔走全國為她求醫尋藥,但仍然沒有挽留住葉萋萋。 葉萋萋走的那天,麵容蒼白。她叫:“風。”風含淚:“連就連,你我相約定百年。”葉萋萋接上:“誰若97歲死,奈何橋上等三年。風,我等你。” 高中畢業後,她的成績不好也不壞,因而她考的是一個不好也不壞的醫學院。 桑上喜歡這個眾樹環繞下的學校,喜歡穿著白大褂的感覺。她在這裏仍然是一個不引人注目的女孩,隻到大學快畢業的時候她的塌實為她贏得了過硬的醫學知識。 桑上常常會想起風,很想很想知道那個男孩如今可過的好,是不是也象自己一樣苦苦尋找著對方。 和醫學院相鄰的是一個名牌大學,那裏的學生很喜歡到醫學院來,因為醫學院有很好的體育場地。那些渾身冒著臭汗的男生,有時候會衝著那些文文靜靜地穿著白大褂的女孩喊:“ppmm,我受傷了,給我上一些藥吧。”然後看著那些紅了臉的女孩哈哈大笑。桑上從來就沒有遇見這種情況,因為她走過的時候給人的感覺實在空白。 但是,一次偶然的機會,桑上認識了那個大學的一個女孩。 那是一個剪著短發,穿著一身男孩子衣服的女孩,有明亮的放肆的眼睛 她跳那個很高的欄杆的時候摔傷了。她仰著頭,看那高高的欄杆,罵:“該死。”齜牙咧嘴。 桑上走到她的旁邊,將她扶起來,將她領到自己的宿舍,為她很快的處理的受傷的地方。 在桑上默默地做這些的時候,那個女孩隻是帶有好奇地直直地看她。然後說:“你處理這些很有水平啊。”桑上笑了一下。那個女孩臨走的時候,伸出手說:“我是蘭。”“我是桑上。” 就這麼很簡單的,桑上認識了那個叫蘭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