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墨不知道期間發生了什麼事,隻好奇問道,“你說什麼不高興?難道你們爺又耍公子脾氣了?”
阿汛聽罷不由苦笑道,“侍墨姐姐,你倒是會打趣,我們爺什麼時候耍過公子哥的性子?我們爺...”阿汛一麵說著,一麵悄悄四下看了看,才是微微探了身子壓低了聲道,“我們爺自始至終心裏都是隻有你家小姐的!”
侍墨聽罷,才是心內微微愉悅起來,嗔怪道,“沒羞沒臊的!你們爺愛喜歡誰便喜歡誰!跟我們小姐什麼關係!”
阿汛本是個呆愣愣的小子,哪裏知道侍墨的心思,一心急道,“哎!你怎麼這樣說?明明...”
可是,未待阿汛將話說完,侍墨已是麵色一變,猛然福了身子道,“奴婢見過崔小姐!”
阿汛被接連的事情晃的反應不過來,隻知道隨著侍墨一起行禮道,“見過崔小姐。”
隨後阿汛看到了一抹淡黃色的衣裙,一聲清冷的聲音在頭上響起,“起來吧。”
二人起身後,有些惴惴不安,這個崔小姐到底是什麼時候來的?看著臉色並不是很好,難不成是聽到了些什麼?若是知道了駙馬爺的身份...阿汛的眼中隨即閃過一絲陰狠。
崔子英看著麵前兩人,心卻是沒在這兒的,隻心不在焉地問了句道,“你們可知駙馬爺現在何處?”
看著崔子英的神情,阿汛慢慢的鬆了口氣,大概是沒聽到什麼吧?如此想著,阿汛也不敢放鬆了神兒去,“崔小姐,駙馬爺,小侯爺和巡按大人現在都在前廳呢!不過,巡按大人也吩咐了,說是今兒不見客,您看,要不要給你通傳一聲兒?”
崔子英被這聲拉回神來,看著阿汛道,“他們都在?”
阿汛回道,“是。”
崔子英定了定神道,“他,可好?”
阿汛心裏明白,麵上卻也不敢多說,隻打著哈哈道,“小姐是問公主吧?公主昨日的確有些不舒服,今兒駙馬已是找了太醫來,小姐請寬心。”
崔子英心下頓時一涼,是啊,自己怎麼忘了呢!他是駙馬啊!
艾卿這邊已是在做最後的準備工作了,不過令人棘手的是,穆一劍還是沒什麼精神,雖說人是醒過來了,卻是虛弱的很,連走路都是踉踉蹌蹌的,這是讓大家最不安的,穆一劍這樣,能將湖陽治好嗎?
艾卿自然也是考慮到這個問題,再三確認了幾遍之後,艾卿才是領著穆一劍來到了湖陽的床榻前。
“等下,還是得先打通她的幾條大經脈,以方便讓藥力滲透!”艾卿看了看穆一劍強打著精神的樣子,不由歎了口氣道,“打通經脈的事情,由我來,你要做的是,將你經脈中的斷腸草毒性盡可能的傳到她的任督二脈中,然後,指引著藥力催化。”
穆一劍默不作聲的點了點頭,心下也是忐忑不安極了,自己的身體狀況自己是最清楚的,現在的自己勉強能發出內力,卻隻是自己實力的十分之一不到,這樣的狀態,能配合艾卿將湖陽的七心轉寰之毒解開嗎?若是萬一出了什麼差錯,非但救不了湖陽,還要連累了艾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