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值得乎?舍得否?2
一些人一些事
時間在走,一些東西非要離開,這是規律。絮絮叨叨之後便開始談。於是隻要自己狠狠記得,然後慢慢忘卻。 ——題記 《生死遺言》中描繪道:她隻是忽然停下腳步,感覺到一種叫時間的東西經過自己,而後流逝。時間的洗禮讓我們淡忘一些人,一些事,它們也隻是輪回。不想入耳,也不堪入耳,因為不喜歡,不愛好。然而也有些人,有些事,會在記憶的流程中定格,刷新。 ——我們隻是曆史的過客,目標渺茫,無地自容。我們沒有世界大戰可以經曆,沒有經濟大蕭條可以恐慌,我們的戰軍充其量不過是心理之戰,我們最大的恐慌就是自己的生活。 這是他摘抄寫的文字,其實我覺得他蠻真實的,隻是我個人認為。他是我最敬佩的人,我們稱的上是藍言知己吧。說實話,我很欣賞他。他熱愛音樂和文學,畢竟是個文科生的象征。有些人隻是印象。為什麼有些人看了很不舒服?還是印象,如是而已。不過我們待人的要好,思想得好,不要太計較,有些事就要“一笑而過”。 友跟我說,她看見同學的桌上隻有剛發的試卷,淹沒了小山般高的書籍,桌上還有一杯水,一瓶藥。於是,她開始感慨:“現在中學生,沒事做做試卷,渴了喝喝水,有病吃吃藥,這就是十七歲的生活。” 許多事是靠人聯係起來的,許多人是靠事牽扯出來的。
學校組織的籃球賽來豐富我們的業餘生活。在球場上我們可以看出很多,關於一些
人,一些事,因為善良的或是虛偽的。大家都有虛偽的一麵,隻是掩藏的效果而已。球場上一般是一堆人,兩個好朋友,抑或是一個人站著,神態各異。當我和同學看球賽時,關注當然是球員,不過也會不由自主望望觀眾。一對好朋友之間顯得很自然,有時也會對球員指指點點。一個人看球賽,會顯得比較尷尬,因為除了關注球賽,還能做什麼呢?那些拉拉對員們也是引人注目的,各式各樣的口號叫的人心惶惶的,而且還間斷的給球員遞水,應該蠻充實的。球場上還可以看見許多帥哥美女,有些似乎在做秀,隨意得東望望西望望。不過,有資本就好· 因為家鄉一人得了傳染病,弄的人人皆知,地方小是難免的。母親講的時候顯得很緊張。我說生病又有什麼辦法,又不能避免的。她又轉移了話題說某某兒子考上了重高,某某同學又被保送了,真厲害。你看看你,讀書不好,讀個高中還要掏錢,天壤之別哦。說到最後一句時,向我投來鄙視的笑容。我無言,不過還是說了幾句。我說:“是啊,你女兒沒用,腦子笨,學不起來,謝謝你告訴我們的錯誤,希望你以後少議論別人,別人不好的時候又一口否定別人。”我這麼說,是因為我以前也和他們一樣是個好學生,因為高中,學習任務中重,自主學習能力又差,而且又不努力,一下子的功夫就一落千丈了。沒了優勢,自己也懂了很多。原來以前是這麼的自矜,母親也是。我也不是很喜歡母親這種中年婦女,總喜歡議論別人,顯得很庸俗。 同學說“過分謙虛=驕傲”,想想也是,看著優秀的同學取得好成績,當別人問他們時,總是“不好不好”,等到的又是別人的讚揚——“你不好誰好啊。”臉上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 十七歲,就會寫這些,類似著類文字,抒情有非能講,可能是到了一定年齡出現的癖好吧,在無形中的成型。成長也是這樣,潛移默化。《成長如蛻》中寫道:我們在成長,要學會適應,學會在內心保持自我的前提下將外殼磨圓磨光滑,變柔韌,不要有那麼多的鋒芒——不是圓滑,而是柔韌,不過,磨圓磨光滑,變柔韌,象刺蝟一樣會很疼,但是必須這樣,成長如蛻。 我們要做一個說人話的孩子..
悲傷著,麵對著並快樂著
天生沒有痛楚的男孩短短32年的生命。 一個生來沒有痛覺的男孩——詹姆斯,到11歲才開口說話。由於傳染病肆虐、家庭變故,他開始了流浪的日子,遭遇各種奇事:有人利用他沒有痛覺的身體販賣靈藥、有人收藏他成為展示品..“鐵石心腸”的詹姆斯成為優秀的外科醫生,在機理血肉間揮汗操刀。
就拿賣靈藥的表演來說,他們讓詹姆斯假裝疼痛,擦上藥,傷口瞬間又長好了。於是
在場的人紛紛掏錢買藥,直到所謂的靈藥被搶購一空為止。眾人哪裏知道,傷口的快速愈合根本不是藥的作用,那完全是詹姆斯自身的特質!而那時年幼的詹姆斯又哪裏知道他在做一件什麼事呢?否則何來“利用”之辭?又怎麼會說是“遭遇”呢? 其實,正因為他沒有痛覺,他才會在做手術時,手都不抖一下,他不明白為什麼在手術時人們會懼怕,會冒冷汗,會比他擔憂幾百倍幾千倍。也正因如此,他不會有絲毫的猶豫,出奇的鎮靜,每時每刻都有極高的效率。他冰冷高傲的麵龐,讓他看起來沒什麼人情味兒。 的確是詹姆的遭遇啊。 直到他愛上女瘋子多特,又瞬間失去她,詹姆斯開始感受到人類應有的七情六欲,開始懂得悲傷、流淚和身體的疼痛.. 我能真切地感受到詹姆斯失去多特的痛苦以及他有了痛覺的改變。他“學會”猶豫了,他甚至為該穿哪一件衣服而猶豫,而事實上它隻有兩件可選擇的外套而已。這當然並非重點,但顯然告訴我們如此之大的反差。而在這之後沒幾年,詹姆斯就死去了。 的確是詹姆斯的遭遇啊!我想他是在現實中掙紮著死去的。 “痛”是身體的感覺;內心的痛是“痛苦”。以前的詹姆斯不懂,而當他終於弄懂的時候,他的生命變得那麼脆弱。為何,為何?是他的直覺和感情習慣了被過度的理性和冷漠所貶抑?奈何,奈何!我也隻能發出心酸過後的四個字了。 其實,詹姆斯的塑造者,即這部小說的作者,是通過詹姆斯作為醫生對人體的探索的科學主義,和他本身的不近人情來引出被科學主義所抑的直覺與感情的。作為我本人來說,我認為人類的感情和直覺是否被科學主義和科技的高度發達而貶抑仍然是一個等待人們進一步討論的問題。這一問題之於那些重感情的人就如同機器人是否會控製人類的觀點之於科學家和社會學家們一樣。而我恰恰是哪一類重感情的人。 問題想到這裏,我忽而覺得自己被推入了擊退兩難的境地,畢竟,我們都將成為古人,而將來會怎樣,誰會有先知呢?隻是霍金說過:“你所必須做的是你在所處的環境下做最大的努力。”事實上,人們已經意識到在某些領域科學與倫理等的衝突,並且在盡力避開這些敏感部位。克隆人被禁止以及科學本身的坎坷曆程,已經向我們證明,那些令人敬重的品德高尚、精神可嘉的科學工作者們無時無刻不注重將科學的發展扶上正軌。
人的聰明才智並不像錄音機裏的磁帶可以倒退,現實對於我們隻能麵對,無法逃避。
一個新的主題,一次新的奮鬥的曆程擺在我麵前了。 我笑了。
心記
心平自然靜,一切就好辦。 首先,保持一種正確的心態, 不要想,不該想的事情, 不要管他人無聊的事情, 一心一意投入投入學習中去, 把所有心思全都一湧而上, 學習中, 保持有一顆快樂開朗的心, 去迎接,麵對,歡送。 苦與樂, 要知道, 苦中有樂, 樂中有苦,隻有相信自己,踏實,肯幹,努力, 就可以解決一切問題了。 對! 心平,自然,整個人就去老老實實去做該做的事情。
深沉
夢,我曾經也做過一些,卻大半是關於未來的。頓與社會的影響,便大抵是希冀罷。 傳統,便是“四書五經”,其《中庸》便是為大辮子們所最為推崇的。其時便也是為世風所趨罷。 複古,大抵是現在的潮流,“之、乎、者、也”常在國民口中散步便也不足為怪了。隻是這樣,倒也不夠,甚之,還會間或有人用此來做些文章,隻是想耀一下所謂的文學底蘊,隨喜的自然多了。 僅為世態所累,倒也有些偏頗。心裏究竟是會有些複古罷。那希冀可謂是如出一轍,紳士便自然而成了。即是想磨得深沉些,有些內涵罷。其究竟是個什麼東西,我並不很清楚,隻是如此而已。
問題便出現在了我的眼前,反省自然很少,自嘲確實很多,不過,多半我已忘卻了,僅是能偶爾地記起一些疑問罷。“深沉究竟為何物?於我又有何益處?真的有用嗎?”顯然,這些我幾乎是不能予以答複的,隻是知道,這隻是時尚。流行,大約便是好的罷。
一天天的推逝,我便有理解了我的深沉夢了,那大約便是為“不服輸”的虛榮心所累罷,隻是想在同齡人麵前耍耍派頭,、弄弄新潮罷——實際卻是老的入土的玩意兒。 這世風又卻像是一場洪水,將我淹沒在荒漠之中。漂浮物固然是沒有,人更是無法尋找的。隻有我奮力掙紮或是任其下沉,也許不遠的水下會有一座水下宮殿,因為我看到了水中的金碧輝煌。止住,任其下沉,倒也自在,一時的煎熬的確換來一世的輕鬆。至此,我便放下了流行,轉身做了一些該我做的事。幾年下來,確也初見成效,於是,便就堅持了下來。 我想這的確應不僅為我個人所受用,便是有益於所有未能打量清自己的人,隻是予以提示而已。消食固然很好,閉目塞聽我確也無任何傷害,隻是全當作一篇自嘲來寫罷。
論權力與能力
權力者,暴虐也;能力者,聖賢之道也。 所謂能力易取權力,權力蛻變頹虐者,可謂世間之正途邪? 頓與我的無能,便隻有窺得《狂人日記》文式的一二了。 權力,很好。功名掙來的。現代的科學技術發展很快,黃曲黴素自然被人類所發現了。沒錯,一切放久了之後都會變質,包括真理,那些所謂的猜想就是最好的證明。其中的道理看似深奧,明講起來倒也簡單之極:所謂“一回生、二回熟”,然也。這看似難抓的權力久存於某人之手,便是聖人也會有所怠焉,何況是普通的老百姓呢?擁有的,毫不珍惜,從不把握,任意揮霍,待其悄然而逝的時候,才間或地發發牢騷。所以說,頹廢了他就是自然的了。由此而觀之,權力持久地攥某人手中,變成因為也就不足為怪了。 就倫理而言,權力是應該靠能力所易得的,等價交換。可社會上有這種公平的買賣嗎?往往是與有人隨波逐流,雖間或地遭到反對,但正義的一方常常卻無好下場,隻能是被壓在淫威之下,嚐嚐牆頭草的氯後屁的滋味了。 虛榮心,人所共有。倘一位經理在應聘書中發現一位能力遠強於己的謀職者,他會聘用他媽?顯然不會;但那些隻會溜須拍馬的無恥之徒卻會遭到重視,前途似錦。因而,小人便會常常掌權,能人便會常常受窘。不過,真正有能力的人從來不會怨天尤人,因為有這樣的一條信念支撐著他: 不戚戚於貧賤,不汲汲於富貴。 至少,這支撐了與我誌同道合的朋友。 這個世界很黑暗,呐喊歸呐喊,倡想歸倡想。雖說:將來容不得吃人的人活在世上“,可那終究是“將來”,對於任何時候都是。 我不是聖人,振臂一呼不能招來天下英雄。猶如在空蕩的戈壁上獨唱。這便是我感到萬分的空虛了。這需要排解,需要讚和。好在有幾個誌同道合的朋友常在我的身旁,間或地寫些激昂的文字,也就消去了我許多空虛的光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