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要去找岑楊嗎?”她問他。
神龍君搖頭:“我們就不去驚憂他了,我們隻是在這裏落個腳,好好洗漱整理一番,免得我們去太虛宗時,被人小瞧了。”
她低頭聞了聞自己的身上,扁扁嘴點點頭:“嗯,確實,我都好久沒洗澡了。”
神龍君微笑道:“我們不在這裏洗,我們隻在這裏取幾套衣服,然後放在你的葫蘆空間裏。”
“那我們去哪裏洗?”她還想著趁機跟他來個鴛鴦浴,說不定就把他給搞定了。
想到這裏,她偷笑了一聲。
“我呆會帶你去個好地方洗。”他也不說去哪裏洗,反正他不會在這裏洗。
此時她正在他以前所住的樓閣內,正是他的房間裏。
於是她就先幫他收拾著他的衣裳,全部都收好了,就直接放進她的葫蘆空間內。
“我去你屋裏幫你拿衣服。”他說著欲下樓。
“別呀!我自己去收拾就好。”女人的物件多,他能收拾得過來嗎?
“不用了,你就在這裏等我。”他說罷,幾步躍下樓。
她透過窗子看著他進了對麵自己的屋裏,隻是輕輕地笑了笑。
正在她屋裏收拾東西的神龍君動作迅速地幫她收拾著。
因為不懂得她平常要怎麼穿戴,索性把她的衣裳和首飾之類的,全數都拿上了。
就在站在銅鏡前收拾首飾的時候,他望著鏡子,唉歎了一聲。
他之所以不讓她來收拾,並讓她呆在他的屋裏,就是怕她照著鏡子。
而他的房間裏是沒有鏡子的。
抱著一大堆的物什從她的屋裏出來,又飛速的回到他自己的房間。
“你拿了這麼多,是打算往後不再回來了嗎?”她笑道。
看著這麼一個猶如天人,不,他本就是天人。
總而言之,看著這麼一位絕色男人抱著一大堆女人的東西,還真是有失違和感呀!
她從他抱著的一堆衣服裏,扯出幾塊月事帶,瞬間被逗得笑彎了腰。
“連這個你都拿了!”笑了一陣,她毫不羞澀地湊在他的耳邊細聲問他:“你是怎麼知道我需要用到這個的。”
他將懷中抱著的物什往床上一扔,扯了扯自己弄得有些皺的袍子,一本正經地道:“我日夜觀察你,你平常又不拘小節,自然是會被我瞧見的啦!”他說得眼神閃爍,與平常的形象實在不符。
“啊!”她皺了眉頭,“你都看見什麼了呀!”
“咳咳……也沒看見什麼,隻是那次見你捂著肚子,似乎有些痛苦,半夜趁你睡著,就去了你的房間,仔細檢查了下,結果看著裙底有鮮血,我……我以為你受了傷,所以……”
接下來的話,他有點說不出來了。
“莫非你看了我的屁屁了。”她雖然語說得臊,但她想象應該是這樣。
以為她受了傷,所以仔細看了她的屁屁,一定是這樣沒錯。
想到了這裏,她紅了臉,看了來了月事的屁屁,還有比這更難堪的事情嗎?
而他則以為她是要發怒了,生怕她魔氣起來,連忙抱緊她道:“娘子,我不是故意要看的,當真是那次以為你受傷流血了,後來我可是為這事特意讓龍卿去幫我調查,接著龍卿帶來了幾位婦人,把女子每月會流一次血的事情跟我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