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參靈這般傲嬌的人,看到岑楊這般淒慘,也就放下了他的傲氣,乖乖的在旁邊幫忙伺候。
打水,拿布巾,找幹淨衣裳,動作特別利索。
“參靈,你會作膳食嗎?”南宮凰月問他,“岑楊怕是有幾天沒有吃喝了,要不你幫忙煮點粥水過來。”
“唉,還得寸進尺了。”參靈嘟囔著,卻是乖乖地跑了出去。
南宮凰月和岑楊望著參靈的背影,齊齊地輕笑了一聲。
不一會,參靈端來了兩碗冒著熱氣的粥水,粥水裏麵加了人參。
“主人你也需要進食,就順便多煮了些,你可別嫌棄我做得簡單。”參靈說著把粥水放在了桌幾上。
南宮凰月從床榻邊起身走到參靈的麵前,笑道:“你能做出吃的東西來,我已經很滿足了,哪裏還敢挑你的食!”
說罷,她先端起一碗粥水,走回到床榻邊,一口一口小心翼翼地吹涼了喂到岑楊的嘴裏。
“小月,我自己來。”岑楊感覺有點受之不起。
“你就算了吧!看你手傷得皮肉都裂開了。”她說著,已經把一勺粥喂到了岑楊的嘴邊。
岑楊看著她認真的模樣,便張嘴喝了起來。
可是沒想,喝的第一口,便把他給嗆住了,不停地咳嗽著。
南宮凰月連忙擱下手中的碗,幫他撫著背,這番親密的動作,更是令岑楊紅了臉。
他本就是因為太過於緊張,才會被嗆到的。
他感覺自己隻要跟小月在一起,他就做什麼都像是傻傻的,竟然喝個粥水都會嗆到,真是讓他難堪到了極點。
參靈在一旁看不下去了,便端著粥水,坐在了床沿,“還是我來喂吧!陛下你喝個粥都能分心……”說著,他滿臉鄙視地搖了搖頭。
岑楊的臉更加的紅了。
作為君王的他,在感情這一塊,著實是不太成熟,也不夠霸氣。
麵對小月,他除了害羞和緊張,就做不出別的事情來。
岑楊因為餓了幾天,所以一下子也吃不了太多,好在參靈的粥水裏加了人參,再加上之前他吃下的人參精子,他的狀態又好了許多。
待岑楊休息了一會,南宮凰月便開始著手幫岑楊用她的創傷膏來治療他身上的傷口,有一些傷口太深的,還需要縫針。
待到要縫針時,凰月發現沒有了可以用來麻醉的藥粉或是丹藥。
她問岑楊,“你怕疼嗎?”
岑楊見識過她給人的皮肉上縫針,但他先前受過那麼多的疼,這一點疼,他又怕什麼。
他一臉輕鬆地道:“小月,我不怕疼,你下手吧!”他說著,倒是滿心的期待地看著她精致且又認真的臉蛋。
就算是她有麻醉的藥品,他也不想用,因為他更想感受一下小月一針一線,幫他縫皮肉的感覺。
他想,他會一輩子都將這樣的感覺記在心裏的。
凰月開始下針,穿針引線,縫得格外麻利。
而岑楊,疼,卻快樂著。
縫好傷口,南宮凰月對他讚道:“岑楊越來越男子漢了,縫起皮肉來,竟是眉頭都沒有皺一下,還樂嗬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