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過後,夜楠軒將他自己珍藏了多年的一套戰衣送給夜岑楊。
這套戰衣,通體都是像魚鱗一樣的鱗片,顏色黑亮,邊角都繡著金色的龍紋。
龍卿告訴夜岑楊,這戰衣,不是魚鱗所製,而是龍鱗。
龍鱗戰衣,刀劍不入,再強烈的真氣,也無法浸襲進去。
夜岑楊手握著毫無重量可言的龍鱗戰衣,心情十分複雜。
“皇兄,這戰衣是您的,我穿他隻怕不合適。”他不敢穿這戰衣,因為他知道以前每回皇兄上戰場,都會穿著這套戰衣。
夜楠軒卻是十分淡然,“本王是將死之人,這戰衣留著又有何用,現在本王將這戰衣送給你,也算是盡一點哥哥的情份,給你留一下念想。”
南宮凰月在一旁聽著這話,卻是喉中一哽。
這些日子過得太愉快,幾乎都快讓她忘記夜楠軒是將死之人了。
眸中一汪清水淌出眼角,她顫著手指將一個藥瓶遞給夜岑楊。
“這裏麵裝的是護心丹,是我上次在妖王宮的時候,用你皇兄所殺靈獸的獸心所製,可以保護你的心髒,你把它給吃下吧!”
夜岑楊看到她臉上有淚痕,聲音微微有點嘶啞,心中亦是十分難過。
如果有可能,他希望他能替皇兄死,也好讓皇兄和小月能永遠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但皇兄說過,這事沒有任何可能。
夜岑楊換上了龍鱗戰衣,夜楠軒令龍卿隨夜岑楊一起去整頓軍營。
到了夜深時,屠阡依然在魔鼎內煉藥,南宮凰月不想打擾,便打算去對麵的樓閣上住。
樓閣的二樓,是夜楠軒的房間。
這夜,夜楠軒擁著她,一動也不敢動,隻說要早早入睡,明天還有許多事情要做,下午還要趕回東絢國。
東絢國的事情可還沒有完。
可他懷裏的女人可怎麼耐得住一動也不動。
她可是有宏大目標的,那就是要撲倒夜楠軒,如果撲不倒,她南宮凰月的名字,可是要倒起來寫的。
不對,她還發過毒誓,如果她撲不倒夜楠軒,她就不姓南宮,改姓夜。
夜楠軒耐不住懷裏的娘子太調皮,他嗔道:“凰月,快些睡吧!”
“不睡,不睡,我就不睡。”南宮凰月說著,雙手把他的肩一按,生生地把他給推倒在床上。
而後,她朝他身上一壓,再坐起,準備剝他的衣服。
夜楠軒漲紅著絕美的臉,雙手緊緊地握住她那好色的手,幽黑的眸子瞪著眼前的女人,他怎麼就覺得自己堂堂一個大男人,有一種被強的感覺呢!
“手鬆開,我正忙著呢!”她嘟著粉紅的嘴,強烈的表示抗議。
“你在忙什麼呢?”夜楠軒看著她精致的小臉,是一副認真的模樣,他越發地覺得她非常好玩了。
“當然是忙著生孩子啦!”南宮凰月不經意把這話一說出,她立馬就後悔了。
她知道他不讓她幫他生孩子。
夜楠軒沉著一張俊美絕倫的臉,一言不發,隻是手掌把她的手腕越握越緊了。
這個女人,怎麼會那麼執著呢?
他說過多少次,他不要讓她幫自己生孩子,可她腦子裏就一直沒停過這樣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