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以後,付羅牛便當上了東絢國的國君。
沒有文化的付羅牛,自從當上了國君之後,便隻知道貪圖享樂,不聞國家政事,以致於國力衰退,國家大亂,百姓窮苦。
殿堂內,付羅牛正在宴請夜晏羽和花溪。
這時的夜晏羽和花溪,是分桌而坐。
夜晏羽的身邊,環繞著六位衣裳輕薄的美人,她們一杯一杯的敬酒,令夜晏羽應接不暇。
花溪則是端著一杯酒,在那裏獨飲,她的目光,一直鎖在對麵的畫師晉生臉上。
而大腹便便的付羅牛,在望著花溪時,嘴角都快流出口水來了。
一個時辰之後,夜晏羽被美人們灌醉了,不過就算他喝醉了,嘴裏念念叨叨的,還是花溪的名字。
此時此刻的花溪,心思全然沒在夜晏羽那裏。
對於她來說,夜晏羽已經被她玩膩了。
宴席將散,付羅牛待美人們把昏醉的夜晏羽送出殿堂之後,便挺著大肚子朝著花溪走來。
“花溪夫人,我們一起去賞皇宮的夜景如何?”付羅牛說著,一條粗胳膊已經搭在了花溪的裸肩上。
花溪一雙漂亮的丹鳳眼微微眯起,唇角勾起一抹陰狠的笑意。
她端起手邊的一杯酒,遞給付羅牛,嬌聲地對他說道:“大王,花溪敬你一杯,可好?”
付羅牛哈哈大笑幾聲,連連說“好”,他把手從花溪的肩上拿了下來,接過她手中的酒,一飲而下。
酒樽內的酒水已盡,隻餘留一朵鮮豔的小花,附在酒樽之內。
隻是瞬間,付羅牛倦意已起,他張著大嘴,打了個哈欠,還沒有來得及說幾個字,便醉倒在了旁邊兩位侍女的懷裏。
“大王,大王……”
花溪對侍女微微笑道:“你們的大王喝醉了,還不快快帶他去就寢。”
侍女恭敬地應了聲,便十分費力的把沉重如泥的付羅牛扶了出去。
原本在殿堂的一幹大臣,都被付羅牛遣走,現如今這殿堂內,隻留下花溪,還有使臣和畫師晉生。
晉生見狀起身欲走,卻被花溪嬌聲喊住:“晉生公子,請稍等。”
使臣這時也喝得醉意連連,便先行離開,隻惹得晉生想走又不好走,想留也不好留。
國君吩咐過,花溪是他請來的最尊貴的客人,一定要好好款待,不能惹她生氣,然則,株連九族。
付羅牛的厲害,是許多人都領教過的,所以晉生也不敢違背。
“花溪夫人有何事?”晉生語氣淡淡。
花溪此時已站在晉生的麵前,近在咫尺。
“晉生,要不,今夜你幫我畫像如何?”花溪丹鳳眼微眯,紅唇勾著迷人的笑容。
“花溪夫人,夜裏視線不好,在下怕畫得不好,所以還是明日再畫吧!”晉生不敢對視花溪如火的目光。
“那再陪我小酌一杯如何?”花溪再度邀請。
她就不信,她會降不了這個凡夫俗子。
“花溪夫人,在下還有事情,告辭了。”晉生說罷,不顧花溪生不生氣,轉身拂袖離去。
花溪望著晉生的背影,漂亮的丹鳳眼驟然眯緊。
這一夜,好戲不多,夜楠軒帶著南宮凰月早早的就回了他們所住的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