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見坐著十分的尷尬,但也還是沒有想走的意思。
夜楠軒見此,便從椅子上起身,望向南宮凰月的時候,緊蹙著的眸子舒展開,“本王還有些事務要處理,待會再過來。”
南宮凰月仰視著溫情脈脈的他,朝他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夜楠軒出了房間,小荷在望著他背影時,唇角彎出了一個奇怪的笑。
就是這個笑,被南宮凰月捕捉到,讓她隱隱覺得,小荷或許還會想辦法來勾/引她的相公。
好吧!那就等著瞧吧!
南宮凰月一點也不怕小荷,不,應該是花溪。
小荷坐了沒有一會兒,便找了個借口出去。
南宮凰月待小荷離開,便叫杏兒喚來了參靈。
“參靈,你與花溪同為妖界之人,你對小荷之事,有什麼看法?”南宮凰月非常明白,參靈一定很熟悉花溪。
因為昨天在寺廟,他會懂得用人參的精/子去破花溪的招。
參靈沉默了片刻後,道:“我沒有什麼看法?”他清亮的眼睛裏,目光微微有點閃爍。
南宮凰月鼻間冷哼一聲,“看來你並沒有把我當成你的主人。”
參靈皺起了眉頭,“誰說的,你就是我的主人,我們可是滴血為契的。”他抬高了聲線,似乎對這件事情十分在意。
南宮凰月不想勉強他,便換了一個問題,“你知道噬陽術嗎?”
參靈聽到這個問題,表情一滯,“你怎麼知道噬陽術?”
南宮凰月道:“花溪想讓南宮琴音修煉噬陽術,你說我該怎樣阻止她們?”
參靈眉眼皺緊,抿著唇低頭深思了起來。
南宮凰月很有耐心地在等著他的回答。
不一會,參靈抬起頭來,搖著頭道:“沒辦法阻止。”
南宮凰月蹙眉:“為什麼?”
參靈道:“因為我們都沒有花溪強大。”
南宮凰月問:“可不可以讓妖王阻止她,必竟妖王是她的王,並且她還喜歡妖王。”
參靈搖頭道:“妖王雖是花溪的王,但花溪曾救過王一命,王是個念舊情的人,再者,花溪的性格非常固執,她若是決定要做的事情,哪怕就是讓她損耗萬年的修為,不能修煉成仙,她也會去做的,所以沒有人能阻止她讓南宮琴音去修煉噬陽決。”
南宮凰月眉頭蹙深,她感覺自己是碰到了一個不要命的賭徒,寧可耗盡自己的修為,也要賭別人的命。
當然,這個別人,就是她南宮凰月。
但是,不管如何,她也不能讓南宮琴音去修煉噬陽決。
雖然南宮琴音可惡可恨,甚至是可殺,但不管怎麼樣,南宮琴音是她的庶妹。
並且,若是讓南宮琴音練成了噬陽決,有可能會是人界的一場大災難。
所以,她一定不能讓這件事情發生。
想到這裏,她拍案而起,提步就衝出屋外,一會兒就不見了蹤影。
參靈知道她一定是要去晏王行宮,擔心她會與花溪正麵衝突,於是連忙跟了出去。
可還沒有走多遠,便見他的主人被楠王給攔截了下來。
“夜深了,你去晏王行宮做什麼?”夜楠軒扯著南宮凰月的胳膊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