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花溪到了他的行宮,他再也看不上任何的女子了,包括他以前常去的花滿樓,,都再也沒有踏進去過一步。
他每天和花溪膩在一起,都隻會嫌日升日落時間過得太快。
那使者見夜晏羽臉上浮著友好的笑容,便大著膽子對他說道:“剛好我從東絢國帶了一位畫師來,在下懇請晏王殿下,讓我們的畫師,為花溪夫人畫上一副畫像。”
夜晏羽“哈哈”笑了兩聲,而後側目笑望著身邊的花溪,而花溪一雙漂亮勾人的丹鳳眼也迎合著他,朝他嫵媚一笑。
顯然,花溪是很願意讓畫師幫她畫相的。
夜晏羽把目光移到使者身上,他點頭道:“既然花溪願意,那就請畫師過來,幫她畫上一副吧!”頓了頓,他突然厲聲說道:“不過,若是畫師把本王的夫人給畫醜了,那可是要砍頭的。”
使者連忙從蒲墊上起身,而後鞠著身子,拱手對夜晏羽和花溪說道:“晏王殿下請放心,在下帶來的畫師,那可是在整個大陸上最有名的,在下相信畫師定不會負殿下和夫人所望。”他說罷,便對旁邊的隨從說了一句,隨從聽後點了點頭,轉身出了廳堂。
不一會,一位相貌俊俏,氣質溫文爾雅的藍袍男人緩緩地走進廳裏來,他的身後,跟著一位年約八九歲的小書童。
小書童手中拿著一個白色幹淨的絲布所製的卷軸,他的背上,背著一個小木箱,一看便知,是一些畫畫需要的工具。
廳裏的侍女連忙在廳中央擺好了案幾,正麵對著花溪。
“你就是畫師。”花溪見這男子看著特別順眼,便問了起來。
她那雙漂亮的丹鳳眼,在望著畫師時,綿綿有情。
但畫師似乎並不為所動,或是他見到的美女子太多了,所以他隻是淡淡的拱手道:“是,在下正是從東絢國而來的畫師。”
花溪見這畫師竟然不為她所動,這種拒人以千裏之外的氣度,反而惹得她更加的對他感興趣了。
她款款的從位置上起身,而後朝著畫師走了過來。
她呼之欲出的酥/胸在眾人眼眸之中微顫,纖纖細腰如柳枝般不盈一握,紅裙包裹著的豐臀輕輕擺動,更有那雙勾人心魂的丹鳳眼,直把廳裏的眾男人,看得咽了咽口水。
但那畫師就是不為所動,一雙好看的眼睛,淡淡的對視著朝他走來的********走到畫師麵前,聲音嬌媚地問:“你叫什麼名字?”
畫師道:“在下晉生,東絢國人。”
花溪輕笑道:“晉生,很好記的名字。”頓了頓,問:“那你會如何畫我?”
畫師晉生道:“夫人隻需要回到原位稍等片刻就好。”
花溪皺了下眉:“難道不需要我坐在你的麵前,你看著我畫嗎?”
畫師晉生淡然道:“夫人的神韻和風姿已然在晉生的腦海中,所以夫人隻需回到原位稍等片刻就好。”
花溪一臉探究地盯了晉生片刻後,又是輕笑了幾聲,而後長長的紅色紗袖輕輕一拂,轉身朝著主位上走去。
她坐在了夜晏羽的身邊,朝夜晏羽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