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這就去找他。”聽到夜楠軒正在等她,她心中莫名的覺得溫暖。
並且,她得趕緊把花溪的事情說給他聽。
廳裏,夜楠軒正端坐在主位,夜岑楊坐在他的下首位置,一起在聊著朝中之事。
當夜楠軒看到廳外身著水藍色長裙的嬌美女子邁著大步快速走來時,他絕美的臉上,原本肅冷的表情,瞬間變得柔和溫暖,他的唇角在不經意間,微微彎起一個和煦的笑。
夜岑楊順著皇兄的目光轉眸望去,他看著那個秀麗絕俗的身影,亦是盈然一笑。
“皇嫂,你去哪兒了?”夜岑楊站起身子迎向她。
“我去晏王行宮了。”她說著,走到夜岑楊麵前的案幾上,拿起一杯已放涼的茶水,舉杯就喝了下去,此番動作,毫無優雅可言。
夜楠軒蹙起眉,他不是不喜歡她的粗魯隨便,而是擔心她喝的茶水已涼,並且還喝得這麼急。
“皇嫂,你去晏王行宮作什麼?”夜岑楊好奇地問著。
南宮凰月擱下手中的茶盞,一手抹掉唇角的水漬,望了夜岑楊一眼,而後把目光移到夜楠軒的臉上,“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跟你們說。”
夜楠軒這時起身,緩緩地走到她的麵前,牽起她的手,“有事吃過晚膳了再說。”
南宮凰月眨了下睫毛,“可是這事很急。”
夜楠軒伸出修長的手指,在她好看的唇角抹了一下,把她未抹淨的水漬抹了幹淨,“很急也得吃過晚膳後再說。”
南宮凰月還想開口,但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隨後,便任由他牽著自己的手,往廳外走去。
夜岑楊跟在他們的身後,心情惆悵。
他不是嫉妒,而是在傷感,皇兄還有多少日子,可以和小月這般恩愛的在一起。
如果有可能,他希望皇兄和小月可以永遠的這樣生活下去,而他,會在他們的背後,默默的祝福他們。
可是,皇兄說沒有這個可能。
晚膳過後,南宮凰月把花溪的事情,說給了夜楠軒聽。
“花溪一定會助夜晏羽奪權的。”她滿心的擔心。
不管如何說,花溪是妖界的人,並且,她的能力很強大。
夜楠軒隻是冷道:“花溪這個人,我知道她,這個女人修為確實是高深,僅在暨若之下,但是她不夠聰明,所以我們不必擔心她。”
“可是……”南宮凰月眉心微蹙,她總覺得花溪這個人,不簡單。
夜楠軒唇角勾起一抹讓人猜不透情緒的笑,“或許,我們可以利用花溪,讓夜晏羽,和東絢國翻臉。”
南宮凰月和夜岑楊同時皺起了眉頭,在猜測著他心中的想法。
沒過一會,南宮凰月一直收緊的眉頭,舒展了開來,她笑著道:“這個主意不錯。”
夜岑楊顯然還沒有猜到,他摸著後腦勺問:“皇嫂,皇兄是想了什麼主意了,為什麼你一下就猜到了,而我卻猜不到。”
南宮凰月笑道:“你猜不到也屬正常,必竟陰謀術這類東西,你還沒有真正接觸過,往後,時日長久了,你自然而然的,就會去利用一些手段,來達到你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