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皆是半赤著身體,她們的身體上,是一道道瘀痕。
他們看來是極為疲備了,山莊內亂成一片,他們也沒有醒來。
此時是南宮凰月和夜岑楊在這屋裏看到這般情景,兩人皆是羞得臉色痱紅。
南宮凰月把紫元晶球遞給夜岑楊:“你好好看看,這屋裏的女子們,是情願的,還是被逼的。”說罷,不顧夜岑楊那張漲得像桃花一樣紅的臉,拉著龍寶往門外走去。
龍寶扭著腦袋,還想探個究竟。
南宮凰月眯了眯眼,嗔道:“你個小孩子,看什麼看,這些東西少兒不宜。”
龍寶摸著後腦勺,說:“姐姐,我可比你老,所以算不得少兒。”
南宮凰月拍了下他的小腦袋瓜子,“難道你要讓姐姐我喊你小老頭麼?”
龍寶朝她咧齒一笑:“別,別喊我小老頭,喊我寶寶就好。”
南宮凰月側眸望著這個萬年小孩童,扁扁嘴,“寶寶,咦!”她拖長了尾音,縮了縮肩,覺得肉麻得很。
龍寶則是不依不饒:“姐姐,就叫我寶寶嘛!”
南宮凰月又摸著了下他的小腦袋,笑道:“好,寶寶,寶寶乖,以後這種東西,你就不要看了。”
龍寶:“那姐姐愛看嗎?”
“……”南宮凰月掄起拳頭,在龍寶眼前晃了一下。
龍寶小身子一縮,跳了開。
不一會,夜岑楊推門而出,他滿額的汗,臉由桃紅色,漲紅成豬肝色。
南宮凰月看著他這副模樣,問道:“你很熱嗎?”
夜岑楊吱吱唔唔的不開聲,腦子裏還回映著紫元晶球上顯示出來的活/春/宮畫麵。
還沒有人事過的他,算是弄清了男女之事是為何了。
南宮凰月見他低著頭不開聲,再度問道:“那幾位女子是否情願?”她隻想知道這個。
如果是情願的,那她也就不想多管了。
如果是吳護法對那些女子用強的話,那她就一定會管起這事。
夜岑楊鎮了鎮心神,而後道:“那幾位女子都是被強迫的,吳護法對她們又是打,又是……”
後麵的話,他可是說不出來,吳護法對那些女孩子的所做所為,令人憎恨,也令他臉色更加的羞紅了。
南宮凰月聽到此,拳頭握得緊緊的,她最容不得男人欺負女人了。
這時,夜楠軒那張臉映在自己的腦海裏,揮之不去。
怎麼想起他了?
對了,他就是總對自己強來。
“走,去桃園。”她接過夜岑楊遞給自己的紫元晶球,把它放入到銅酒葫蘆空間裏後,快步朝著桃園走去。
夜岑楊和龍寶緊跟其後。
秦藥師來到客院時,見不到他們,心裏猜測他們是不是去桃園了。
於是,他也朝著桃園的方向找了過去。
到了桃園,南宮凰月讓龍寶候在外麵,她領著夜岑楊進了裏麵的臥室。
吳護法此時與兩名女子依然睡得香甜。
夜岑楊正要開聲,南宮凰月手一擋。
她手中摸出一根銀針來,徑直走近床邊,朝著床上的男人小腹間一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