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凰月看著地上的血跡,皺了下眉頭。
好好的一個姑娘,就這樣沒了,也不知道是誰讓她來夜岑楊的身邊當了臥底,她死前又為什麼不肯說出原因。
就一句“不敢說,我是被逼的”,雲翹身上到底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願再多想,南宮凰月重新回到桌邊書寫起藥方來。
看來她又多了一件事情忙了。
夜岑楊中毒時間太長,這身體得花不少的時間來調養才行。
不過,她倒是可以按著夜岑楊的身體狀況,配出藥方來,讓屠阡幫忙煉出丹藥來給他服用。
藥方寫完後,她把藥方給了夜岑楊。
“你就按這藥方所寫先按時按量服用,明日晚膳前我會再給你拿藥過來。”叮囑完,就領著杏兒出了屋門。
此時的夜岑楊還沉浸在雲翹的背叛和死亡的壓抑中,他與雲翹相處七年,雖是主仆,但情份已深,他甚至都把雲翹當成自己親妹妹了,卻沒想到雲翹一直都是害他的那個人。
這時來了一位新的侍女,是夜楠軒安排過來頂替雲翹的。
夜岑楊把藥方給了這位侍女。
南宮凰月回到自己屋裏後,把門鎖上,便開始根據夜岑楊的身體研究起丹藥的方子來。
煉丹藥的藥材,與一般的藥材都稍微有所不同,藥性相對都會烈一些,所以藥效也會強一些。
待把藥方寫完已至深夜,她打開門望著對麵樓閣的窗戶,看到了窗戶裏是漆黑一片。
不知此時夜楠軒在做什麼,是在查雲翹的事情嗎?
他說他知道安排雲翹過來的人是誰,那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唉!想起夜岑楊,她倒是有點同病相憐了起來。
她曾被夜晏羽和南宮琴音所陷害落入寒潭,而夜岑楊也同樣被人所陷害。
次日一早,她令杏兒去喚了龍卿過來。
龍卿的腿傷還沒完好,就因為他提前行動,延緩了傷情。
南宮凰月幫龍卿看了下腿上的傷後,拿了一瓶藥膏給他。
“這個藥是我新研製出來的,你拿去試試。”
“謝謝王妃。”
“龍卿,我等會要煉藥,你幫我去你主子屋裏把萬年神鼎拿過來吧!”
“是,王妃,殿下早已吩咐過了,說往後白天把神鼎送過來,卑職現在就去拿。”
“你腿傷還未好,就另外找人送過來吧!”
“王妃,這神鼎楠王殿下隻授權給了我,所以也隻有卑職我才能拿得動。”
龍卿拐著傷腿去了對麵樓閣,南宮凰月就在屋裏坐等。
她想待會一定要把屠阡喚出來好好問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不一會魔鼎被龍卿拿了過來,這時買藥材的下人也把藥材買了回來。
可以開始煉藥了,待支走了所有人,南宮凰月喚了屠阡出來。
一襲火紅衣袍的屠阡精神恍惚地站在南宮凰月的麵前。
“屠阡,你怎麼了?”南宮凰月皺巴著精致的臉蛋,擔心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