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要求,對夜楠軒來說,是最不合理的。
“不行。”這兩個字,他說得斬釘截鐵。
“不行就免談。”南宮凰月走到門口,右手往門外一揚,道:“楠王殿下,請走吧!”她是在逐客了。
夜楠軒見她如此強硬的態度,俊眉緊緊蹙起,思索了片刻後,他決定讓一步:“萬年神鼎可以還給你,但隻限在白天,晚上就必須得送到本王的房間。”
南宮凰月皺起了眉頭,“你……”美目瞪了他一眼後,她決定先妥協。
誰叫這是他的地盤呢!
“好吧!那明天一早,你就讓人送過來。”
“那你現在就過去為岑楊診病。”夜楠軒不想再拖延時間。
南宮凰月望著外邊漆黑的天色,點頭道:“好吧!我這就跟你去。”
夜楠軒從椅子上起身,率先走出了門,南宮凰月緊跟其後。
夜岑楊的屋裏,他正披著一件厚厚的袍子坐在桌邊拿著一卷竹簡在讀,此時夜風正涼,他手握成拳放在唇邊輕咳了幾聲。
此時侍女過來通報說,楠王和王妃來了。
夜岑楊一聽皇嫂也來了,他心裏隱隱透著興奮。
自從今日被皇嫂誤整了一番,他到現在都是念念不忘,此時看書都沒法看得進去。
他連忙起身,到門外迎接。
“皇兄,皇嫂!”夜岑楊俊美的臉上,笑意盈人。
真是好看!南宮凰月覺得夜岑楊的笑容很漂亮,且很真誠。
他與夜楠軒長得如此相像,可夜楠軒很少笑,就算笑,那也叫邪笑,不,應該叫奸笑。
南宮凰月覺得就是如此。
她站在夜楠軒的身後,暗暗的朝他撇了撇嘴。
可她這個小動作一個不小心被夜岑楊給捕捉到了,夜岑楊發現他的皇嫂竟然還有可愛的一麵。
“快進去吧!外麵太涼。”夜楠軒關心道。
“嗯,皇兄皇嫂,請進!”夜岑楊把他們迎進了屋裏。
南宮凰月一進門,便快言快語地道:“你皇兄讓我來給你瞧瞧病,你且坐好了,讓我把把脈。”
她說完,便示意讓杏兒把椅子擺好。
夜岑楊今天晚膳時,可是見識了皇嫂的醫術,所以他朝夜楠軒望過一眼後,便乖乖地坐在了杏兒擺好的椅子上。
“把手拿上來。”南宮凰月讓他把手伸出來。
夜岑楊把手伸到桌麵上。
南宮凰月纖細的手指輕輕地搭在夜岑楊的脈博上,探了一會後,又讓他換了一隻手。
“好了。”南宮凰月收回了手。
她見桌麵上剛好擺了布帛和墨汁,有一張布帛,還寫了一些字。
夜岑楊的字寫得很不錯嘛!隻是缺乏了一些力度,看來這還是他身體的原因。
她拿起一張幹淨的布帛,開始書寫了起藥方來。
夜岑楊在旁邊問道:“皇嫂,我是什麼病?”
南宮凰月頭也不抬的寫著藥方,反問他:“你平常也看過醫吧?”
夜岑楊點頭:“看過,但醫者就說是體虛,要好生調理。”頓了頓,他又問:“皇嫂,你也覺得我是體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