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神經粗大的某人絲毫沒有看出來這句話她們說的多麼勉強,而是覺得自己真的是太棒了,講個笑話就把氣氛給活躍起來,自己真是太棒了!
生怕楊暖暖再講出什麼恐怖的笑話,楚夜當即趕在楊暖暖麵前開口道:“暖暖,來,你來嚐嚐這個。”說著,加了一筷子的魚放進了楊暖暖麵前的餐盤裏。
楊暖暖看了一眼餐盤裏的魚,臉立刻垮了,扭捏的說道:“我不喜歡吃魚。”
“嚐嚐這個。”說著,一筷子的雞肉。
楊暖暖依舊苦著臉,有氣無力的說道“我不喜歡吃肉。”
“這個!”已經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加了一筷子筍。
楊暖暖這下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一臉的嫌棄:“我最討厭吃筍了。”
說著,毫不客氣的把筍從自己餐盤裏扔了出去。
被人這麼徹底駁了麵子,楚夜的臉上頓時掛不住了。
口氣十分不好,幾乎可以說得上是惡聲惡氣的說道:“挑什麼食,有的吃給你就不錯了。”
楊暖暖也不說話,隻是可憐兮兮的用一雙大眼睛向白韻投去委屈的目光。
白韻本來就覺得楚夜做的不對,畢竟現在這孩子難免都是有一個挑食啊什麼的毛病嘛,這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至於這麼凶人嗎?
再加上楊暖暖又用這種可憐而無辜的目光直勾勾的看著她,瞬間讓白韻內心的母性光輝散發出來。
“啊夜,你怎麼和暖暖說話呢?”白韻十分不悅的開口說道:“女孩子是用來寵的,哪是讓你拿來凶的,難怪暖暖不喜歡你,要是我,我也看不上你。”
“我……”楚夜被自己老媽這一頓訓給訓得冤枉無比。
自己怎麼凶她了?
自己自認為已經很寵著她了好不好?
就她和自己說話那態度,自己都沒和她計較。
而且,自己好幾次屈尊降貴的讓她做自己女朋友,她都沒同意,害的自己在媒體那方麵丟了多大的人。自己都不說什麼。
這還不叫寵嗎?
那怎麼才叫寵?
難不成和自己那個妻管嚴的爸一樣?
自己老媽讓他向西他不敢向東,讓他捉雞他不敢打魚?
他怎麼可能會那樣?
楚年看著自己的兒子在自己的老婆這裏第一次吃癟的鬱悶模樣心裏也是覺得自己大大的出了一口氣。
哼,這個臭小子從一出生就開始和自己作對,小時候就開始打擾自己的‘性福’生活,大了更是時時刻刻不忘記給自己找點事幹,動不動就拿他媽威脅自己。
如今,他也有失寵的一天,真是活該。
楚年十分小心眼的在內心慶祝自己兒子失寵於自己妻子那裏。
這麼一來,在看楊暖暖,那原本怎麼看怎麼不順眼的感覺也變成了不錯。
心裏更是已經暗暗開始盤算起將來利用這個兒媳來替自己對付自己兒子了。
看自己家這位的態度,這門親事的可能性還是十分大的。
一想到這,楚年也毫不猶豫的開口幫腔道:“你媽說的是,這件事的確是你的不對。”
俗話說的好:知父者,子也。
所以,楚年一開口幫腔,楚夜就立刻想到了楚年的意圖。
哼,這個老家夥一定是搞錯了,他楚夜可不是他楚年,會成為一個妻管嚴的存在。
楚年繼續說道:“你看我,你媽喜歡吃什麼,不喜歡吃什麼,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不想你,自己女朋友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你都一點也不知道。”
一邊說著,一邊加了一筷白韻平常最喜歡吃的菜。
白韻立刻眉開眼笑的接過了,給了楚年一個讚賞的眼神,然後就這楚年的筷子,把菜吃了下去。
楊暖暖有些目瞪口呆看著這兩個人在自己這個小輩麵前大秀恩愛,突然有點明白楚夜為什麼那麼無恥加不要臉了。
楚夜對這夫妻兩秀恩愛的態度看起來很是習以為常,估計這兩人沒少在楚夜麵前幹這事。
楚夜冷哼一聲,吐槽道:“又開始來這招。”
楚年和白韻同時扭頭訓斥道“你懂什麼?”
被圍攻的楚夜有些無語,貌似他現在成這張桌子上其餘三個人的公敵了。
楚夜不再說話了,而是低下頭去,老老實實的扒自己碗裏的米飯去了。
楊暖暖第一次看到楚夜會有這麼吃癟的時候,忍不住笑了出來。
楚夜立刻隱蔽的對楊暖暖投去一道“殺氣十足”的目光。
楊暖暖也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所以被楚夜這麼隱蔽的一瞪以後,也不說話了,和楚夜一樣扒米飯去了。
一頓晚飯就這麼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