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浩腳下看似緩慢,其實速度很快的,別人看時他在一步一個台階的上去,等別人不注意時,他則是腳尖一點,十幾個台階就竄上去了,沒過幾個呼吸,來到了山頂的布衣道觀下方不遠處。
比雲浩來的早的一些凡人此時卻滿臉失望之色的往回走著,雲浩神識一掃,便發現前麵路邊有兩個身著藏青道袍的童子攔住了去路,把來上香的凡人們一個個勸下了山。
雲浩三步並作兩步,趕到前麵,隻聽那其中一個童子對一個老者說道:“老丈,你請回吧,今天觀裏有大事,一概不接香客,您老請明天來吧。”
雲浩想要知道觀裏發生了什麼事,最是簡單不過了,隻是神識一掃便知,隻不過大家都是修仙者,不經人同意便用神識探視別人,是對別人的一種不尊重,所以雲浩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麼,還隻能進去看了。
隻見雲浩順著人群後退了十幾台階,身子一轉,鑽到了旁邊的樹林中,在下一刻,已是來到了道觀的後麵,雖然隔著一丈多高的青石牆,但是裏麵發生的一切他都能看個明白了。
此時道觀的院子裏,尤其兩方人馬對峙著,一方是八個身著道袍的修士,另一方是三個衣著隨便的修士。
那八個修士有兩人是築基期修為,其中一人胡子花白,看年齡不小了,是築基後期的修為,另一人是中年模樣,是築基初期的修為,至於其他六人,均都是練氣期修為,年齡也是大小不一,這八人不用說就是布衣門的修士了。
至於其他三個修士,一人是金丹初期的修為,兩人是築基期的修為,隻看這三人的修為就能幹掉布衣門全部的修士,也就因為彼此間差距不小,那三人都是鼻子朝天,一臉傲慢之像,就連語氣都是囂張無比。
“青石老兒,識相的趕緊答應了,你還能做一個壇主,不然你這小小的布衣觀,可就留不到明天了,嘿嘿…。”隻聽得那金丹期修士語氣囂張的說道。
那八人中修為最高的築基期老者一臉憤色的回道:“我布衣門與你們虎嘯宗素無來往,也沒有仇怨,你們何必苦苦相*….。”
“哼哼,笑話,你當我們宗主是看上你這破布衣門了,我們宗主看上的是你青石老兒,主要看上的是你那可以預測後事的九天預算之法,不然上次來就滅掉你們了,現在拖了這麼久,已是給足你們麵子了,現在廢話不要說了,趕緊收拾一下,跟我們走吧。”那金丹期修士冷笑著說道。
“你就死了心吧,我是不會跟你走的,想要用我的九天預算之法做壞事,不可能。”布衣門老者一臉正氣的說道。
那金丹期修士惱羞成怒,手一擺,對身邊的兩個手下說道:“動手,其他人幹掉,老家夥抓回去。”
雲浩在牆外麵聽個明白,但是卻沒有出手,他先要看看情況再動手,再說了他來此的目的是為了看人家的典籍,平白無故的誰會讓他看的,所以這眼下就是一個機會,隻要在危急關頭他出手了,那麼事後就好說了。
三個修士一方,先拿出了各自的法寶和法器,氣勢洶洶的念著咒語,打著手訣,對八個布衣門的修士發起了攻擊,而這八個布衣門的修士,除了兩個築基期的修士拿出了各自的法器之外,其他六個練氣期修士則是擠在一堆,退到了兩個築基期修士身後。
雲浩隻是憑感覺就知道這輸贏結果了,那三人不僅修為高,而且手裏還有法寶,布衣門這邊隻有兩把法器,其他弟子明顯是沒有法器的,這樣一來不僅不能幫上忙,反而成了累贅,這結果傻子都知道是必輸無疑了。
果然是一開戰,局麵就是一麵倒,布衣門的修士很明顯是不善於鬥法的,就連指揮法器的技能都是很粗糙,甚至沒有半點章法可言,這樣的本事,不輸還等什麼。
雙方開戰不到三個呼吸,布衣門這邊已是險象環生了,甚至有兩個練氣期的弟子被對方的法器餘威傷了,這讓那老者更是忙上加亂,一時間連準頭都失去了。
雲浩在牆外歎了一口氣,這樣的門派也不知是怎麼生存下來的,能過了千年還存在實在是奇跡了。
雲浩身子一閃,瞬間出現在了道觀的院子裏,隻見他手一揚,奔雷劍順勢飛出,‘哢嚓’一聲擊落了那金丹期修士的飛劍,這一下突然地襲擊,讓那金丹期修士吃驚不少。
雲浩的出現使得雙方的激戰停了下來,三個修士一方收了各自的法寶和法器,其中那金丹期修士一臉不善的盯著雲浩,但是他能感到雲浩的修為比他高出不少,所以狠話倒也不敢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