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周圍,密密麻麻的圍著一群穿著鎧甲,威武的站著的人,她在他們的眼中,看見了濃濃的怨恨和殺氣。
他們所有的人,都想她死。
她又聽見了那種讓她振奮的清脆聲音,即使是死亡,她也想要憤然一試,她吹著她引以為傲的笛子,血,染著天空中雪花,磅礴的飄了下來。
夜南的身上,全是觸目驚心的鮮血。
她看見,那些冰冷的武器,全都沒入他的體中,他看著她,依舊朝她笑著……
“師父——”她大聲的呼喊他,旋即,她便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中,夜南緊緊的抱著她,“我在這,不怕。”
千樽月聽見這低沉的聲音,睜開眼,發現是自己的房間,而那一切,不過是個噩夢。
很快,她便鎮定下來,看著誰在自己床上的男人,問道:“你為什麼在我床上?”
“睡覺啊。”夜南迷糊的回答她。
千樽月踹了他一腳:“你睡覺跑我床上來幹什麼,下去。”
夜南無辜的揉揉眼睛,眼珠朝四周看了一眼,答:“不是你叫我來的麼?我以為你在給我暗示。”
“我什麼時候叫你來的啊?”千樽月咬牙切齒的說。
夜南想了一下:“那你拿著我送你的玉佩在桌上敲三下幹什麼?”
千樽月簡直氣得吐血,她隻是想要追夢聽見,哪有讓他深更半夜來的意思,千樽月瞪了夜南一眼,老家夥越來越不要臉了。
夜南柔情蜜意的看著她,一雙冰藍的眸子仿佛會說話般,千樽月突然就不知道該做什麼了,隻是一味的看著他。
忽然,他那雕刻版精美的手,慢慢地靠近千樽月,千樽月不知道他要做什麼,隻是很本能躲過,誰知,夜南隻是拿起一方雪白的帕子,輕輕的擦去她臉上的汗水。
夜南的手很涼,千樽月因為做了噩夢的緣故,渾身都在發熱,此刻雖然隔著一方帕子,她仍能感覺到那絲涼意,可是,她一點都不討厭。
隨後,夜南放下帕子,一臉笑意的看著千樽月那不舍的樣子,千樽月卻被他這樣的眼神看著發怵,就在此時,夜南靠近她,在她耳邊小聲呢喃著:“我渾身都很涼快的,要不要試試?”
千樽月本就有點發紅的麵頰,此刻更是紅霞滿布,她嗔怒的道:“流氓。”
夜南不怒反笑,“還有更流氓的,要不要試試?”
“你……”千樽月不安的瞧著離她越來越近的夜南,還有他身上那淡淡的梅香,心,莫名的就慌了起來。
夜南嘴角噙著笑意,將冰涼的雙手覆在千樽月那紅雲密布的臉上,不出所料,溫度很高。
“怎麼樣?”夜南意有所指的問她。
“還行。”千樽月淡淡的敷衍。
“那就好。”
千樽月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夜南的薄唇就貼上了她的,真的很涼,很舒服。
夜南見千樽月沒有拒絕,便開始進一步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