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溫柔地握住我的手,慢慢親吻地我的手心,把臉埋在我的懷裏,輕笑道,“從前不知你的態度,你雖名義上是我的妻子,可我不忍難為你,如今我知曉你的心思,不想錯過,好不好?”
外頭下起了密密匝匝的秋雨,打在窗上,引來一陣寒涼之氣,屋內二人凝視不語,幽靜極了,初笙微微動了動身子,為我遮住了風雨,緊緊貼在我的胸口,伸手解開我的衣衫,唇瓣緩緩地落在我的肌膚上。
呢喃的軟語,在耳邊回蕩,低音的情話,最是動聽,像是動人的旋律,醉人極了。從這日起,我有空便膩在他的身邊,分享著他的憂愁與喜樂,當然,還有他的寵愛與恩澤。
若不是那夜風雨,也不會成就了我二人的親昵,溫存之痕,凝在脖頸上,久久為能消退,本以為生活就會這般平靜開始,卻沒料到,十日後,皇帝下命令借兵十萬,平定白羅國叛亂。
究竟白勁飛算得上是叛亂還是其他爭奪帝位的皇子算得上是叛亂,我不知道,但皇自然理會這件事,其中定有緣由的。
初笙被命為這次出征的主將,擇日領兵出征,這是我們認定彼此一來的第一次分離,難舍難離,可又不得不與他分考。初笙定是不會帶我取得,打仗不是兒戲,千軍萬馬的廝殺起來,又哪裏有功夫照料我呢,何況如今將軍府中並不太平,滋生事端的大有人在,沸沸揚揚的,我不能什麼都不住,是時候給他們教教規矩了。
初笙出征那日,我並未去送她,將士出征,是家族的榮耀,可是我怕,自己太過愚笨,在這節骨眼兒上給他找了麻煩,讓他擔憂分了心思。在有把握的戰也是需要用生命去拚的,我無法與他並肩沙場,卻能與他同仇敵愾。
兩個月後,凱旋而歸,白勁飛奪得皇位,登基做了皇帝,向宓國稱臣,奉上城池與銀兩。
這便是皇帝心中的主意,他要的,不過是一個順從的走狗罷了,如今他的好女婿做了白羅國的皇帝,往後的日子,拉攏了白羅國,便是減弱了赫嚓的實力。
此戰告捷,初笙卻為受到半點封賞,倒是因為與陳六合的舅父陳同分吵了幾句,兒被關上了好大喜功,驕奢生逸之名,皇帝趁機又將初笙重新掌握的兵權奪了回去。
初笙不悅,所形稱病不理軍務,這倒也不為是個好辦法, 躲開了名利的暴風眼,日子也過得平靜些,我拉著初笙搬出了這個是非太多的將軍府,遣散了下人,回到了我們起初約會過的地方,花田,海邊,還有那間我與綠蘿同住的海邊小樓,住在那裏,早上聽著浪花而醒,夜裏數著星星睡去,白日裏,騎馬到附近的市集上閑逛,懶起來,就窩在沙灘上或是花田裏,靜靜地訴說著彼此的心事,無拘無束,悠閑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