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說?”我搶著說。
“初笙哥哥回來了!他是王爺的義子,我是來看望他的!”每每說到這個人物,陳鬆卓就笑得異常燦爛,那甜絲絲的笑容滲得出蜜來,真看不出來他是參加葬禮的,還是會情郎的。
“王爺的義子?就是上次你說那個變態副將!”我發問道。
“什麼。。。變態???”還未等陳鬆卓說出口, 一個冰冷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尋聲望去,是一個古銅色肌膚、輪廓深邃、身材壯碩的男人。
“背後說人是非,難道才是正常之舉?”他冷酷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比起裏麵那群帶著麵具的人,他更像是肉毒注射過多,導致整張臉都僵硬,做不了任何表情似的。
他走路帶風,仿佛千軍萬馬從跟前踏過一般壯闊,沒走幾步,便到了我倆跟前,冷眼瞧著我。
“堂堂副將,卻做得出偷聽之事,真丟臉!”我撇了撇嘴,白了他一眼,轉過頭,不再看他那張可惡的臉。
麵上我雖然不讓分,可心裏確實怕得很。
人家什麼身份,就這身材,別說跟他動手,隻怕他一巴掌呼下來,我就小命玩完了。
但願他顧忌著今天是王爺的日子,沒心情跟我發狠才好。
“哪裏弄來的奴才,如此不懂規矩!”冰塊臉發問道。
跟在他身後的家奴恭恭敬敬地小心回答著。
“這位姑娘是宸妃娘娘的侍婢,不是王府裏的丫頭!”
隻聽冰塊臉輕哼了一聲,不悅的說道,“宸妃娘娘的丫頭,難怪!”
這話聽著叫人窩火,我雖怕他,可今日我既是宸妃帶來的,便是宸妃的人,如此侮辱我,就是侮辱宸妃。想著自己有了宸妃這個靠山,不覺地膽子大了些,雙手掐腰,回嗆道。
“難怪什麼!你個黑炭頭!”
“嗯?你說什麼?”冰塊臉定是當頭兒當慣了,想來軍營之中定是沒有人敢如此與他頂嘴的,此刻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了什麼,驚詫道,“什麼?再講一次!”
“你沒聽清楚是嗎?好,老娘就再講一次,不,講一百次給你聽,你個黑炭頭、黑炭頭、黑炭頭、黑炭頭、黑炭頭、黑炭頭、黑炭頭、黑炭頭、黑炭頭、黑炭頭、黑炭頭,肉毒注射過多臉又僵又硬的黑炭頭!哼!”
看他越來越黑、越來越僵的臉,我心中別提有多爽快,得罪我,下場就是如此!
一旁的陳鬆卓聽得很是過癮,忍俊不禁,“撲哧”一聲笑出聲來,被冰塊臉輕哼一聲,他就立馬憋了起來,但時不時的發還會發出嘶嘶的笑聲。
冰塊臉氣的有些哆嗦,長長地吸了一口氣,才稍稍緩和些,冷冷地擠出幾個字,轉身離去。
“你,有種!小卓,我們走!”
哈哈哈,什麼狗屁威風的將軍,不過如此。
陳鬆卓雖被拉走,卻時不時回頭向我示意,偷偷地比了個讚的手勢。
我會心一笑,放生高喊起來,“陳鬆卓!別忘了告訴你身邊那個黑炭頭,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烏曼雅,你讓他好好記住,要想報仇,我隨時恭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