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答案一聽便叫人惱火,可身在人群之中,又不好發脾氣。
我長長地舒了口氣,擺手示意他進上前來,這家夥果然聽來,湊近了些許。
我小聲說道,“周公子,我還真是思念你呀!”
一邊說著,一邊將我插入他腰間,在腰上,用盡力氣,狠狠地掐了一把。
此刻他雖吃痛卻不能喊出,又無法還擊,硬硬忍了下來,笑容依舊燦爛,真是叫人佩服。
大仇得報,我身心暢快,兒周慕朗,吃了一虧,遠遠地站在一旁,不在故意上前親近了。
“你認識蘇軾嗎?”我開口問道。
“蘇軾?哪家的姑娘?”周慕朗瞪眼問我。
嗯,他們果然不知道蘇軾是誰?
“那首歌,你從何得來!”這個問題困擾了我一夜了,必須問個明白。
“那首歌,不是你寫的嗎?”周慕朗滿是疑問的說。
“我寫的?別鬧了?我哪有那般才情?老實交代,《水調歌頭》你是從哪兒聽來的!”周慕朗見我實為認真嚴肅,就不在說笑,認真回答起來。
“當真是從你那兒聽來的,記得有一天你我共賞月色?”
“我和你,一起賞月?什麼時候的事?”這是我怎麼不記得。
“就是你在花園內失蹤昏倒的前一夜!你居然忘了!”周慕朗驚異道。
花園失蹤的前一夜?那個人,是我還是烏曼雅呢?
“呃,你知道的,我昏倒了,頭受了傷,很多事兒,好像記得,又好像記不清了!那天,是吧,我記得,賞月賞月,我記得!”我支支吾吾的解釋道。
“記起來了?就是那天!你說你要離開,唱曲子給我聽,我便記住了!”周慕朗似乎對他的好記性引以為豪,止不住的笑容。
我說我要離開?不對,是烏曼雅說她要離開,結果第二天我就來了,這是怎麼回事兒?不對不對!
“那我和你說過《神雕俠侶》嗎?金庸呢?”
“神雕?俠侶?和金庸?”周慕朗的表情很明顯,這個詞彙和蘇軾一樣陌生。
“嗯嗯,剛剛慕煙從天而降的那一段,似乎和小龍女出場那一回同出一轍,你這是赤裸裸活的抄襲,毫無新意!”
麵對我的批評,周慕朗無奈白了白眼,解釋道,“小龍女又是誰?怎麼今天你說話這麼奇怪?是不是病了!不是你說什麼‘文化傳播業要創意,要噱頭’的嗎?我不過是遵你所言,此乃出自《逍遙遊》,所謂‘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膚若冰雪,淖約若處子。不食五穀,吸風飲露。乘雲氣,禦六龍,而遊乎四海之外。其神凝,是物不疵癘而年穀熟。’怎麼沒聽過?”
我還真沒聽過,搖頭示意。
“姑射神人?”
“誰?沒聽過!”
麵對我的無知,周慕朗有些無奈,一時之間,不知如何解釋。
此時不知皇帝說了什麼,惹得眾人開懷大笑,震得很。
“哈哈哈”,雪櫻公主開心的笑出了聲,一溜兒煙的跑到皇帝身邊,從後麵將他的脖子緊緊抱住,小嘴一張,輕輕地在皇帝臉上親了一口。
“謝父皇,兒臣不要金銀,不要封地,隻求。。。。”說道此處,公主臉上一紅,回望一旁的周慕朗,竟有些羞澀語咽了。
“嗯?”皇帝倒是好奇,身子微向前傾,仔細聽著。
“兒臣隻求父皇賜一位駙馬!”
我冷眼瞧著麵色發白的周慕朗,忍不住笑了出來,“恭喜咯,駙馬爺!”
難得,周慕朗並未回嘴,隻是呆呆地傻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