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除了這些事情之外,他任何人都不接觸,包括顧思銘和常舒舒。
顧思銘連續觀察了他許多天,見他雖然沉默寡言了一些,其他的都還算正常,一顆懸著的心才算是放下了。
於是過了半個月之後,他便帶著楊思思繼續遊山玩水去了。獨留常舒舒陪在楚清朗身邊。
是夜。
他將族中所有事物處理完了之後,便主動來到了常舒舒的房間裏。
這些日子以來,常舒舒可以說是很乖,甚至可以說是他處理政事中的左右手,不曾違逆過他任何。
而這天晚上,也是他第一次主動進入她的房間。
彼時,常舒舒正在看書,是一本如何處理國事的書,見到楚清朗進來之時,她愣了一下,連忙將書放下,“殿下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心中有些竊喜,是否上邪走後,他開始接受自己了?
“有些事情沒有解決完,所以特意過來一趟。”他拾起放置在桌上的常舒舒剛剛在看的書,“你似乎很努力。”他麵無表情地說道。
“我隻願自己有能力幫殿下分擔一下族中事物。”常舒舒垂著眼瞼溫柔地說道。
“|若是本王不在,你也一定能夠把族中事物處理得很好!”楚清朗將書重新放在桌上,“你很有能力,外柔內剛的女子,總是讓人敬畏的,是也不是?”
常舒舒抬頭對上他審視的眸光,心跳莫名亂了一拍,“我不敢,這雪族永遠都是殿下的,我隻是希望能幫得上殿下而已,因為我不想看見殿下太過勞累……”
楚清朗笑了,“是嗎?那也許是你不太了解本王呢!”他如剛才進來那般,站在原地不動,就隻是看著她,這讓常舒舒有種被剝光了衣服無處遁形的錯覺。
“有些事情本王不需要你幫助,有些事情你也無法幫助不了本王,明白嗎?”冰冷的聲音響在她的頭頂。
常舒舒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楚清朗,那個時候的他,冰冷嗜血。因為那個時候他的身邊沒有南宮上邪。如今他失去了南宮上邪,似乎又恢複了當初那個冰冷嗜血的楚清朗模樣。
“隻要是殿下的吩咐,我就算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常舒舒鎮定地說道。終於察覺到楚清朗今晚過來不是因為心中開始有她了。
可到底是因為什麼,她也不太清楚,隻是感覺不會是什麼好事,所以她有些慌了。
“是嗎?那為什麼你的身體在顫抖?”楚清朗說完,便揚了揚手,外麵即刻進來一名侍女,手中端著一碗類似湯藥的東西。
常舒舒看見之後,瞬間慘白了臉上,右手覆上自己的腹部,膽怯地問:“殿下這是要做什麼?”
楚清朗嗜血地道:“我之前不是說過嗎?除了上邪之外任何女人都沒有資格給我生孩子。而且你剛才也說了,隻要是本王的吩咐你都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怎麼,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