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秋葉4(1 / 3)

我咳了一聲,穩定了一下聲音,接通了電話。 “老拆,不好意思,我是淩聽,老莫在你身邊嗎?我打他電話關機了,是不是沒電了。”電話淩聽說。 我忙不迭遲地回答說:“在呢,在呢,不過他現在在廁所。” “嗬嗬,不好意思打擾你們玩牌了,我剛才臨時出去到朋友那拿了一個資料,出來才發現鎖匙沒帶,想過來拿老莫的鎖匙。”淩聽笑著說。 我汗都下來了,但嘴裏還是鎮定地笑著說:“沒問題,他現在估計在幹大的事業,待會我讓他給你電話。” 一放下電話,我立即打老莫電話,關機!諶楓手機,我沒有!找林寒要吧,我突然想起我根本沒留林寒電話!我又馬上打遠航酒店,打諶楓房間電話,占線! 我頓時急得渾身冒汗! 我立即衝出門,跳上車,直奔遠洋酒店。還好遠洋酒店離我家比較近,如果是花園酒店什麼的,那真要累死我了。 我在路上盤算著,要老莫怎麼彌補我今晚替他受驚害的幼小心靈。 路上淩聽又打了電話進來,我告訴老莫有點拉肚子,並問她在哪裏,我讓老莫直接去找她。淩聽說她現在在已經打車回華港小區了,正在樓下等。我說老莫出來我就馬上讓他回家。 到遠洋酒店,我跳下車,鎖上車,“噌”地就往樓上竄,衝到諶楓開的房間,到門我雙手扶著腿,喘了兩口氣,正要敲門,隔著門就聽見裏麵隱隱約的呻吟聲,我頓了一下,還是用力地敲門,也顧不上會不會嚇得老莫終身不舉了。 這事如果讓淩聽知道了,那可不是能不能舉的問題,估計做案工具都要被永久性地沒收了。 裏麵頓時安靜了下來,我可以想像這時候老莫是多麼的驚恐。我心裏暗暗爽了一下,誰讓這小子自己在風流快樂,我卻在這替他流血流汗。 我大聲地叫:“老莫,是我,老拆!”過了一會,裏麵有個人走到貓眼裏看了一下,接著打開了門,探出了一個小腦袋,憤怒的眼睛盯著我,正是老莫。 我在老莫,耳邊說:“淩聽在全世界找你!”然後大聲說:“你奶奶病危了,你快快去醫院吧!” 老莫聽到淩聽全世界找他,頓時嚇得臉都白了,連忙回房間穿衣服。 這蒼白臉色倒是和奶奶病危這出戲挺相配,就是不知道莫奶奶在天之靈,會不會捶胸頓首大罵孫兒不孝。 諶楓披著浴巾相送出來,讓老莫不要急,小心開車,這是個心地不錯的女人。 房門半開著,諶楓雪白的肌膚,修長的大腿在我視線裏時隱時現,還沒來得及細看,我就被老莫一腳踹到前麵去了。 下了電梯,我撥通淩聽電話,老莫瞬間換上溫柔的聲音:“老婆啊,剛才在拉肚子,沒事沒事,吃了點不幹淨的東西吧,我現在已經在路上了,快到太平洋電腦城,馬上就到,等等我哦,來,親親..” 我麵無表情對看著老莫那張溫柔得像朵花的臉,對他的這種“語不肉麻誓不休”的惡心情話已經沒有什麼知覺了。 老莫開動“MINI”就要衝出停車場,被我攔住了,我把我的手機給了他。 他不解地問:“幹什麼啊?” 我說:“你剛才不是說在路上了嗎,路上還用我的電話,怎麼到了就沒有了呢?” 老莫咧開大嘴,朝我伸出大拇指,誇我:“對對對,想得真周到,不愧是IT的白骨精,那句話怎麼說來的,細節決定成敗。”

我朝他比了個中指,掉頭走向我的車,說:“記得明天一早送到我家來,不然你家聽聽

不切你的小弟弟,我來切!” 總算順利解決了,明天晚上再把諶楓送走,這事就算結了,我高興地回家睡覺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還在做著春秋大夢,夢到正在和一群裸體美女正在露天的溫泉裏嘻戲,看著春光無限好,心裏那一個樂啊,心裏那一個美啊,正要去爬波弄浪,忽然天上響起一陣震耳的擂鼓聲,一群天兵天從天而降,拿著兵器,直殺向我! 我大驚,猛然夢醒,汗流頰背。 這時候,我聽到門口傳來“咚咚”敲門聲,原來不是天兵天將,而是敲門聲。我看了看牆上的鍾,才8點半,我疑惑地打開門一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是老莫! 老莫一臉無精打采地進來,把我的手機,遞給我。 我打著哈欠,破口大罵說:“TNND,老莫,叫你早點還手機給我,沒讓你這麼早啊,警察打黃抓嫖也沒你這麼積極的,還讓不讓人活了啊?” 老莫走進房間,往我的床上一躺,我急道:“不會吧,老莫,一大清早到我這搶床來了,快滾快滾,快滾回你自個的床去!” 老莫長歎一口氣,掏出香煙,點燃了一支。 我見形勢有點不對頭,靠著牆問:“又怎麼啦,昨天你家聽聽要了你十遍,你交不上功課,挨罵了啊?” 老莫搖了搖頭,說:“比這慘啊,昨天晚上回到家,我去洗澡,聽聽把我收拾髒衣服,幫我手機充電,就順便把手機開機了。” “發現你手機原來還有電,卻關機?”我有點幸災樂禍地問。 “不是,如果隻是這樣,我可以說手機有問題啊。聽聽也沒有細看,也沒有問。”老莫頓了頓,說:“誰知道,睡到半夜,這破手機居然響了起來!” 我也點燃了一支煙,並放了一個煙盅在床頭,笑著說:“你慘了,諶楓打的!” 老莫點了點頭說:“是!更慘的是,我被吵醒後,打開燈,走到桌上拿起手機一看,嚇了一跳,立即按掉,並關機。” 我吸了一口煙說:“然後說是我打的,不就結了,哦,不對,我的手機在你那,不能說是我打的。” 老莫直起身,哭喪著臉說:“大哥,你不早說,當時我順口就說是你打的。” “你們倆口子睡覺,我上哪說去?不過,淩聽問,你可以說我用老鄉的電話打的啊。”我說。 老莫愁眉苦臉地吸了一口煙,說:“我現在深刻地發現了,睡覺時的智商和戀愛中的女人的智商一樣低。我一說,她順口也就這麼問了,我還在半夢中,頓時被問傻了,半天才回過神來,說是你借老鄉手機打的。估計她當時看我的神情不對,就隨口又問我,為什麼不接,我說估計你是來要手機的,明天再回你。” 我笑著說:“這不也就結了嗎,如果她來問我,我一定會說這個人是同學,昨天一塊打牌的。不過女人對自己愛的男人是非常敏感的,是不是淩聽後來發現了什麼啊。” 老莫又重重地吸了一口煙,接著說:“今天早上,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聽到淩聽在旁邊哭。我奇怪地睜開了眼睛,抱住她,問她為什麼哭,她使勁甩開我的手,把我的手機往我身上一扔,說,你自己看。” 我奇道:“沒有什麼破綻啊,懷疑諶楓的名字嗎?這個名字可男可女的啊。難道一大清早給諶楓打電話嗎?應該不是吧,淩聽不是這種醋海翻波的女孩啊。你昨天的行為雖然有點鬼鬼崇崇,但也還算合情合理啊,她不至於做這麼損你麵子的事。” 我轉念一想,隨即猜到了,不由用力拍了一下老莫的大腿(老莫一聲慘叫)說道:“慘了!百密一疏啊,老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