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明,史無記載,無從考究。
地點:人族,四大州之一東土神州,西方一個偏僻小鎮。
天地間萬物皆對立,有光必有暗,有仙必有魔。
神州大地,廣袤無垠,且地形繁雜,天險,絕穀,凶地,沼澤數不勝數,即使是以神仙之流想要跨越整片大地也是千難萬險,但也因此而地大物博,絕世奇珍,異世寶藏不勝枚舉。
東土神州地處人族中心偏東,北麵緊鄰北域,有十萬群山抵禦獸人族,南接南陲,西攘西疆,東麵則是無人能穿過的茫茫大海,終年迷霧繚繞,深入者無一生還。
在東土神州西方有一個古老的小鎮,因為一座墓而開始被人們所關注,故事就是從這裏開始的。
“陽哥哥你等等我!”在一麵牆下,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女孩,約莫十二三歲,氣喘籲籲的對著牆頭上一個和她差不多大的男孩喊道。
隻見她紮著一頭馬尾,雙目如秋水,大眼睛呼扇呼扇的好像會說話一樣,臉蛋還殘留著因為一路小跑而留下的紅暈,身著一身清秀的碎花裙,盡管臉上的稚氣未消,可是依舊掩蓋不住她那天生的氣質與姿色。
“你丫到是趕緊的啊,去晚了可就看不上了。”
牆頭上的男孩立刻貓下腰,伸出一隻手去拉女孩。”鈺兒,早就和你說了不要穿裙子,你非不聽,現在好了吧,戲都開始了?”
一邊說著一邊將女孩送過了牆,自己也跳了下去,雙腳剛一落地,女孩一把揪住男孩的耳朵用力的一扭嗔怪道:”好啊你,上官沐陽,還不是你上次說我穿裙子好看,這次我才又穿了出來,你還敢埋怨我,你你……”
沒想到叫鈺兒的小姑娘說著說著竟是眼眸含淚,眼看就要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可是手上的勁道卻一點沒鬆,直把她嘴裏的”上官沐陽”揪的嗷嗷直叫。
上官沐陽一看,這哪成啊,先不說今天的好戲已經晚了,再把這個小姑奶奶給惹毛了,回去告上一狀,那到時候老爹老娘那裏肯定是一頓男女混雙毒打啊。
他大眼睛咕嚕咕嚕的一轉,立刻一股諂媚的笑容浮現而出,在那還略顯稚嫩的臉龐上讓人看了是又好氣又好笑,更不用說才十二三歲的小姑娘了。
果不其然,叫鈺兒的女孩子看了他這個模樣,剛才還山雨欲來的臉蛋,現在已經是忍俊不禁了,見這招奏效了,上官沐陽立刻加緊了攻勢。
“鈺兒啊,哥哥我可不是在怪你啊,我是說你穿的這麼漂亮出來,翻牆頭蹭髒了衣服可就不好了,我哪裏敢埋怨我們家的大小姐啊!”
一邊說著還一邊不著痕跡的把池鈺兒正在他耳朵上的手給挪了下來,而池鈺兒本人卻也渾然不知,隻顧得把頭一低含羞的說道:”那你還那麼大聲的吼我。”雙手不自覺的放在了裙子上,上下揉捏著那可憐的碎花小裙。
“哈哈,剛才不是因為跑得快了點嘛,不自覺的聲音就大了,鈺兒你就消消氣吧。”上官沐陽此時一手負於身後,一手擔於腹部,要是再配上一把白扇,儼然一副翩翩公子的風範。
別看他年紀不大,可卻是生的一副好麵孔,小小年紀就有一股文人氣質,身材俊朗,瓜子臉,高鼻梁加上兩道劍眉,唇紅齒白的,著實是迷倒了這偏僻古鎮的一大波少女,更不用說麵前這本來就對他有點愛慕之情的小鎮第一首富的獨生女——池鈺兒。”
“好了好了,鈺兒,我們慢慢走過去吧,反正也不遠了,過了這個彎走到頭就是戲場了。”
上官沐陽拉起池鈺兒的小手,有說有笑的向著以往的戲場走去,他驀然的回頭看了一眼來時的方向,天空陰沉沉的,烏雲低垂,隨著微風向這邊慢慢靠近,竟是讓人有股喘不過氣的感覺。
感覺到上官沐陽的異動,池鈺兒疑惑的看向他問道:“陽哥哥怎麼了?”
“噢,沒什麼,可能剛才跑的急了,有一點胸悶。”上官沐陽遲疑了一下,旋即用手擦了擦眼睛,卻是手上有一點濕氣,不知是汗,還是什麼。
”我們走吧,趕緊看完好回家吃飯,要不然帶你回去晚了,我又要被我爹娘罵了!”
一抹濃重的黑雲從天邊漸漸襲來,緩慢且帶有不可抵抗的壓迫感,本地人都知曉這是大雨前的征兆,可是今天的雲卻和以往不同,在那烏雲背後仿佛透著一絲血紅,隱隱約約流竄其中。
古鎮,登龍坊,是這個小鎮最為熱鬧的地方。
因為這裏是小鎮最繁華的地段,你想要什麼有什麼,衣食住行,吃喝玩樂樣樣俱全,一進登龍坊,便能看到一個高高的石碑,足足有三人多高,上麵寫著金燦燦的“登龍坊”三個大字,書法蒼勁有力,筆鋒濃厚,卻不失飄逸,透著一股古樸的氣息。
“哎哎哎,我說老頭,你走路不長眼啊,這麼急你趕死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