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外密密麻麻的等待了許多士兵, 將士們已經提前通過氣, 隻要屋裏的人指頭碰到機密文件, 當即衝進去!這是一個局, 專門抓捕他的局。下命令的人叫埃威修, 諷刺的是他跟屋裏的人——蘭特是好友, 可他下給他們的命令, 卻沒給自己留一點心軟的餘地。

在原地的楚恒一臉懵逼的看著大開的保險櫃門和自己伸進去的一隻手,下意識的問【係統,我穿誰身上了我這是要拿什麼】

【你這具身體的身份是被治療者出生入死的兄弟。你需要讓他對你刻骨銘心, 從而達到刺激他精神的目的。】

【那挺好的,可以直接接近他了。】楚恒本來是在休假的,忽然總部把他叫過去, 說有個加急vip, 什麼細節都沒來得及說,什麼都沒準備隻派了個係統就把他扔過來了。

【哦, 看到前麵那一疊的文件了沒, 你這具身體正在背叛他, 順道外麵圍了一群人, 你根本跑不掉。】

【……】要了親命了。

時間論分秒的過去, 楚恒在這裏石化了至少有十分鍾, 就一直保持著這個動作。

外麵圍著的那群人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的手指,好似隻要他的手指一放下,都不用少將的命令, 就能一窩蜂的衝進來見他壓倒在地。

屋子外麵, 一名隊員碰了碰他身邊同樣隱蔽起來的同伴的胳膊,有些好奇的問道:“你說蘭特真的是奸細麼?”

他們訓練有素,本不應該在隱蔽的時候說話,可奈何這樣的信息對於他們來說實在是太過勁爆,以至於可以將以前的那些訓練拋之腦後。

他對麵的隊友也耐不住八卦之心,向四周看了看,看見隊友們都隱蔽在這間屋子的周圍,專心致誌的沒空看他們,這才扭頭對他說道:“不知道啊,可能是吧,不然少將為什麼要設下這個局?就是有百分之百的證據了,如果說軍中沒有奸細我都不信,你想想,這一年來咱們每當快找到海盜們的老巢的時候,每次都是撲了個空,那些海盜真有這麼厲害?肯定是有人通風報信。”

“聽說少將和蘭特少尉可是一個軍校出來的,出生入死多少次,蘭特少尉真的能背叛少將?”

“誰知到呢?”那人說著,視線一絲一毫都沒離開光腦:“少將可能也是顧念這麼多年的情誼怕自己下不了手,讓咱們潛伏在這裏堵蘭特少尉是假,主要是給他自己施加壓力吧。”

似乎外麵人的聲音能傳達到這裏一樣,楚恒背後一陣發麻,更是動都不敢動了,誰讓他的指間幾乎已經碰到那些資料上麵了。同一個姿勢堅持了許久,加上楚恒又是剛穿越過來,怎麼著也堅持不下去,現在他就是想要縮回手也明白是會被人當成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他更害怕自己如果被抓去了,審問自己自己招點什麼?問題是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啊,似乎想到了自己剛來就被嚴刑逼供的畫麵,他精神一恍惚,剛剛還□□的立在哪裏的手指再也撐不住了,眼瞧著要摸到那一冊資料,他用盡了力氣往裏麵探了一下,摸到一個四四方方的小盒子。

【係統,這是什麼?】

【被治療者的祖傳戒指,是給兒媳的。】係統的話音剛落,楚恒就迫不及待的將那個盒子拿了出來,輕輕的打開,十分的古樸的工藝,對於現在來說簡直就是差的不是一個檔次,指甲蓋大的綠寶石鑲嵌在上麵,一看就是一個女士戒指的樣子。

放到科技工藝加上礦石進步的今天,這種東西分文不值,但確是埃威修家族的傳統。

楚恒看著這枚戒指,外麵的人一臉愣神的麵麵相覷,有一個人實在忍不住的問道:“隊長,蘭特少尉拿了個戒指出來,咱們抓不抓。”

那隊長也是一臉懵逼:“再看看?”

“哈?”

“再看看!”這拿個戒指算個什麼奸細,充其量也就是小偷好嘛,重點是這枚戒指意義大過價值,他偷來有個屁用。

楚珩順著他的視線看了一圈,有些奇怪【被治療者在這個世界叫什麼名字啊,他在哪?】

【那呢,叫埃威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