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愛情一輛車(1 / 3)

第八章 愛情一輛車

愛情一輛車

愛情是一輛車,它隨著我們年齡的增長而不斷地升級。 十七歲的愛情是輛自行車,它不需要嫻熟的技巧,也不必經常去驗審和保修。完全就是憑著不懈的腿力和青春的衝勁,將兩個輪子踩得咣啷啷的響。那時候,騎著自行車追逐著前麵“同桌的你”,後麵往往還跟著一幫子“睡在我上鋪的兄弟”。愛情,有點簡單,雖然也老跌交摔到,但是安全還是不成問題的。因為自行車也許是世界上最不容易出車禍的交通工具,隻要你別騎著它去撞“同桌的你”她老爸的奔馳,我想一般也不會有翻車的危險。 說來奇怪,一般象這樣毛頭毛腦的騎士,雖然少不得被“同桌的你”踹上幾腳,但是最終大部分還是誌得意滿地載上了他心愛的女孩子,溜倘在大街小巷裏。其實這很正常,因為那時候“同桌的你”基本還不懂事,她們要得更多的是一種嗬護與寵信以滿足她們青春的虛榮。當大部分“同桌的你”都坐上了楞頭楞腦的自行車時,餘下的除了以羨慕的眼光來景仰之外,便更急不可耐地投身於這場成人熱愛的運動中去,於是,青春慢慢地跟著自行車走向了成長。 那時逛馬路,根本不需要擔心警察的幹擾。隻要你別載著女孩子上高速公路,一般警察叔叔是懶得管那份閑事的。當然,也不是一點危險也沒有。偶爾被老師攔截在黑燈瞎火下,那麼自行車很可能在兩三個月裏受到父母的監管。 於是,渴望更成熟與自由。而唯一可以期待的途徑就是長大。這時候,昏頭昏腦就二十七了。然而年齡的增長並沒有讓期待成為美麗的童話,反而悲哀地看見當年的“同桌的你”紛紛地離開了自己靠上了機動騎士的後坐,其中還有不少橫刀奪愛者就是當年“睡在我上鋪的兄弟”。美麗的童話隨著歲月的流逝漸漸的沒有實現而反破滅了,這時候終於知道愛情其實還少了一個非常非常重要的零部件,它就是過去老不屑提及的一個字眼:“錢”。 於是發奮賺錢,於是自己在憤恨中也拋掉了當年摯愛的自行車,加入到機動騎士的行列裏。而這時候是愛情最危險的時代,青春還沒有走遠,成熟還沒有到達。衝動攪著油門一副無懼生死隻求壯烈的模樣,少不了會經常摔得鼻青臉腫。即使大頭上戴著安全帽小頭上套著安全套,依然免不得在警察雪亮的眼睛裏灰溜溜地交駕照。象這樣的幾進幾出以後,機動騎士明白了一個道理:光有速度與瀟灑還是不夠的,摩托車雖然飆。但是依然無法遮風擋雨,於是問題又回到錢上來,購置汽車這時候遠比愛情重要。 到了三十七歲時,終於有了自己的奔馳車。而愛情卻糊裏糊塗的開進了停車場。再也沒有“衝冠一怒為紅顏”的大無畏精神了。就算偶爾壯著膽子去汽車旅館,也往往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一不小心就刹了車。

但是更不幸的是,往往停車場的守侯者極其敬業。她們就是在偶爾的幾次裏發現了“汽車旅館”事件,於是警察的老子法院也趕來了,責令奔馳立即驗審與檢修,否則不能上路,並且有扣車的最後威脅。等到好不容易打通各路渠道,愛情,它早已經哭著喊著地說:“給我加點油吧。” 即使加更多的油,也經不起長時間的長途跋涉。這時候對於汽車,我們的駕駛者也早就失去了熱情。不知不覺地,他們已經拖著兒子孫子馬不停蹄地去趕火車了。而此時,火車站的時鍾指在四十七歲這個點上。 如果我五十七,我希望能擺個小攤修理自行車。不為別的,隻為我曾經剛剛起步時懷念的那份單純與安全。在磨磨蹭蹭的老火鉗與小剛板下,回憶心跳的純情與浪漫。就這樣打發我的光陰,直到六十七,七十七,八十七,最後用一輛手推車把我所有修理來的愛情垃圾拖到墳墓裏去埋葬。

流年,倒影,青春,淺淺的初夏

六月,花還是一如既往的綻放,隻是我感覺不到她的美麗。 淡淡而絢爛的初夏,似水,印染著我似水般的流年。 在六月中旬,看著青春如風雨中那些搖拽著的無力支撐的樹木,逐漸枝離破散。 在我的四季裏,不知道初夏是不是一種依稀的傷痛。我看著親手種的它們在狂風暴雨中那麼脆弱那麼孤獨那麼無助,卻無能為力。 白色的花瓣在暴雨中漫天飛舞,我用斑駁的心拾起它們,看著它們那褪色的透明,生命的色彩呢,應該和那些風雨一起流逝了吧? 我不知道我的白色的青春在哪裏,我在若水的記憶是一張有著透明哀傷的白紙,宛如凋零的白色櫻花。 那些在雨中凋落的花瓣,飄落了一地,撒在若水湖畔,撒在我的白色記憶裏。我還是和從前一樣守望著若水湖,隻不過,現在湖邊的櫻花都已經成為依稀的枯木,映染著青春的斑駁和淒涼。 若水,若碎。 白色的花瓣靜靜的泊在若水湖,宛如破碎的琉璃碎在我的青春裏,清澈,憂傷,淩亂 ? 我在若水聽著哀怨的鳥叫,蟲鳴,好象它們也在演奏生命的悲歌。 ? 我隻有選擇用這樣的方式編織,至到沒有情趣和曲調。有時,我的記憶也會被這些悲傷的哀鳴淹沒。隻是,我無瑕顧及,因為,我連自己的青春都無法握住。 在若水的記憶裏,我的青春滿是破碎的琉璃的影子,隻是,它們就像殘陽下的泡沫,在昏黃的黯淡的光輝下化成了不真實的泡影。 守望,擱淺。我不知道我還在若水的湖畔守望什麼,那擱淺的白色的祭祀的青春已經和櫻花一起飄落無痕,隻是,那亙古不變的還是我們破碎支離的脆弱情感。我們最多愁傷感的,不是那些飄落的幸福,我們最喜歡記憶的,是那些傷痛的流年,青春的倒影,碎裂的幸福。 流年。 那些過往。 我們曾經追求。 在未知世界遺忘。 淺淺的斑駁的初夏。 淡淡的映染著憂傷的青春。 蒙蒙的流年的倒影裏的陽光。 折射著我那碎裂的深深的傷痕。 隱隱的感覺無法愈合還在繼續潰爛。

倒影。 那些記憶。 我們開始遺忘。 在未知的世界尋找。 記憶開始傾斜倒塌迷亂。 遙望孤獨的倒影繁華的城市。 曾經堅強努力的行影孤單的影子。 在城市隱忍的憂傷裏黯淡的褪去繁華。

漸漸逝去的青春

我們的青春,散場。 小四說,青春是一道明媚的憂傷。 於我更像是一場華麗的旅行。 四月過去了,年華不複返,曾經那個天真的少年已泊至成熟的彼岸。 小時候坐在梧桐樹下唱歌的我,多愁善感得因為某人一句話我都要傷心半天,也會因為一朵花開得美麗而微笑如花。 那時候我看很多書,寫很多字,放在抽屜裏,留給知心人看。很厚的一疊日記本記著我的青春故事。那些讓我愁腸百結的故事,現在看來已經不那麼重要。 或者說是隻屬於昨天。昨天隻是一個時間,而時間注定了不可計算。我的青春已經被無限延長。 在我的日記裏曾有那樣一個女孩子,紮著兩根馬尾辮,笑得燦爛。說話時候像是呢喃。害羞時臉上泛起了兩片紅霞。你說什麼她隻是微微點頭或是微微搖頭。她傷心了就悄悄的蹲下來,哭泣。哭得且明媚且憂傷,隻是那種明媚我在以後的日子裏不曾再看見。她溫柔的樣子我也漸漸忘記,惟獨記得,我總是能在回家的路上看到女孩對我微笑,神秘的一笑,那種感覺,我不曾再有,若是你給我說一個神秘的故事我也許會目瞪口呆,但是你若是要我再一次感受如同女孩微笑那樣的神秘笑容那實屬奇跡。女孩不在那麼的羞澀,她會毫無忌憚的依靠著愛她的那個人,望著他淺淺的笑。 女孩走了,最後的微笑已經不再清晰,我的記憶如同渙散一般,我首先忘記了她的名字然後忘記了她的樣子最後我忘記了她的笑容。 不同的背景,相同的宿命。

結婚前女人別做這幾件蠢事

過早的接手財政大權。 很多女人有這樣的習慣:一旦確立了戀愛關係,就把財權緊緊握在了自己手裏。他的工資存折全交給她管理,飯錢酒錢零花錢再從她這裏一點一點領回去。她以為這是種安全感,同時也是種榮譽感:男人奉上存折的同時,必定也奉上了自己的誠心。 其實不一定是這樣。生活中,但凡此類情侶,甜蜜期總是結束得格外早,取而代之的是更快的進入柴米油鹽的瑣碎,對愛情的失望度自然也就越高。不論男人女人,也許他(她)會不擅長情調,都是喜歡情調,想想看,如果一男一女經常把話題圍繞著菜賬米賬油鹽賬,那該是件多沒調調的事啊!而且,戀愛分手也是正常事,分手時,曾經交給你的存款,就又是一件不好說清楚的尷尬賬。 不要讓自己過早的進入管家婆階段,是一個女人維持戀愛魅力的原則。的確,也許從今後,你還會有十幾年的時間做家庭財政大臣,所以,婚前這幾年,就好好享受“無官一身輕”的自在吧。

即便一個男人為了討好你,故意說,“我的錢給你管。” 但是,你應該理智的回絕,“我可不是你的免費賬房。” 揣著孩子結婚。 曾經聽一位婚紗影樓的化妝師說,“現如今,無數新人都是揣著孩子來拍婚紗照的。” 結婚的理由有千千萬萬種,但現如今名列前茅的一種結婚理由是:大人能等,孩子不能等。 由於有了“孩子”的催化,很多矛盾暫時隱形了,先不提的,趕緊籌辦婚禮吧。中國人曆來注重傳宗接代,為了孩子可以一切皆忍。但急急忙忙結來的婚,總會有後悔的時候,揣著孩子進禮堂的女人,大多會吃到草率的虧。 一個女人,不是真的考慮清楚了,千萬不要選擇“先孕”,因為這真的會讓你沒得選擇了。 愛情不能梁山派。 曾經說過:好男人是搶來的。 這話的實際意思是說,女人要搶得戀愛的主動權,不要一味的幹等。 但很多女孩子錯會了意,覺得不顧一切的“搶人”才是幸福的王道!這個世界上,總有些女人很執著,即便是別人的男朋友,她也一定要堅決的搶到手。整日在看兩個女人的戰爭,為了一個男人大打出手,誰都不願意輸,誰都認為這個男人是使自己獲得幸福的金鑰匙。 但這是個真理:搶來的愛情往往不幸福。 當他真正屬於你之後,你會覺得你和他之間多了一根刺,周圍到處彌漫著往日那個女人的影子。所以,他到手了,你也煩膩了,最終的贏家未必有善終。 愛情中,梁山好漢那套做法,很不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