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掩映,空中一巨翼飛禽展翅翱翔。巨禽上一對璧人,男兒生的俊美袂玉,陽光偉岸,女子生的嬌豔動人,美麗無暇!
此時遊襄偎在啟的懷中,二人駕臨畢方,從毫州陸路經星宿海過徐州去往青州,再赴崇山戰場。因著二人在毫州海岸線上打聽象穀耽誤幾日的揚州戰事,聽聞王都大軍盡皆派往封注平原,竟有五十萬之數,而那揚州通報於王都戰事卻無任何動靜,看來王都是要坐等揚州自生自滅了。
啟道:“姬釋雖不得見身,但戰亡消息已被證實。”
遊襄想到鎮魂鍾內那老郡王安然沉睡,但也得將其屍身交予其子女。將此事告知啟,道:“隻是不知現下姬邑符在哪裏?”
啟道:“揚州現下雖被長右所侵,姬邑符敗退揚州南部,而其妹郴柳在冷氏少主的掩護下退去了揚州靠朵瑪爾峰的邊境中曲國。”
遊襄看著啟,道:“你怎知曉。”
啟朝虛空喚了一聲:“衛輝,出來吧。”
遊襄亦見一身影出現,卻始終看不清那人真實麵目,但超容量大腦中亦是想起很久之前亦是見過此人,他便是啟的無影暗衛。遊襄明知故問道:“便是他來向你通報了消息。”
啟點頭稱是。
遊襄道:“我們現下便轉道去中曲國吧,將姬釋遺體還予郴柳,但送到即走,不做停留。”
啟斜她一眼,眉梢上都帶著情意,道:“遵命,仙子大人。”
二人駕畢方南去,一路探討天下局勢。
遊襄道:“揚州富庶,本是向王都進貢最豐之地,王都便是隻為郴柳與你的婚事將揚州拱手讓予長右,豈非愚蠢之極。而那長右乃是王都叛徒,理應首當其衝的打擊製壓,可是為何卻放任自流,這是我一直以來都想不通透之事。”
啟道:“我乃父君長子,資質尚且頗豐,而手上兄弟和心腹亦都是絕世奇才,濮陽應與我年少相識,他的才華有目共睹,雖排在九州九大戰神之八,但隻是因其太過低調,若他上陣殺敵,亦是可與驩兜之能不相上下;衛輝雖是看似普通,但在無影暗衛之中亦算是宗師,他的術法雖與我平行,但其影暗能力卻臻至神級,望其九州大陸無人能望其項背;再有均韻乃是濮陽發妻,其姐已是明麵上支持我;東夷乃是我最堅強的後盾,散落九州各部的九大部族亦是對我忠心耿耿;我手中軒轅聖劍乃是先祖黃帝王權象征,我亦有太多的殊榮乃是現下贏氏當權者的忌諱,所以先打倒我,那與我相比如跳梁小醜一般的長右便顯的微不足道了。”
遊襄道:“贏氏父子心機重重,亦是從禹帝登仙之後便在開始打你的主意吧。”
啟冷哼一聲,道:“以前未必不想,隻是有父君庇佑,他們無機會罷了。”
遊襄道:“現下九州局勢便是這般吧,冰什彌亞與煙羅呈乾大陸雖被稱為雍州,卻是獨立九州之外,但已位臨北冰洋,距離太遠不足為懼。梁州乃是陸上北邊之最,現下汪芒仙子剛接其手,自顧不暇,當是不會現下發難。徐州鼓祖坐鎮,自是無人敢取其鋒芒。揚州戰事一動,冷氏與姬邑乃是姻親自當相顧,而毫州一但牽連其中,那九州航運必將滯待,剩下便是以你為主的青州,會師驩兜宣軍共抗王都。那麼荊州呢,襄陽城亦有蠡坐鎮,但畢竟隻是位年輕女子,不知今後命運會是如何?若是將來有機會,定要去荊州走一遭的。”畢竟四千年後的我是在那裏出生的。
啟道:“等戰事平了,我便直取兗州門戶,到時天下太平,便與你到荊州好生住上一段時日。”
遊襄突然感概:你是帝王之命,終生亦是要征戰沙場,忙碌於爭權奪利之中,而我隻要能做你生命中的一部分即可,我不貪心,不要全部。隨口問道:“清浙,若有來生,我定要做個廚子,天天為你做飯燒菜,也希望你不要像今世這般匆忙,有更多的時間陪伴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