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說:“怎麼病成這樣也不讓太醫看看?”
月然眸子一暗,說道:“還好,小事啊,哪用這麼大驚小怪的。”
“小事?”獨孤羽急了,“你都咯血了,還說是小事?要不是馨兒,估計你死了我都不知道。”
月然努力努嘴,說道:“果然是馨兒,看她回來我不收拾她。”又低下頭喃喃道:“吃裏扒外的東西。”
獨孤羽看再這樣扯下去也沒什麼結果,便看著月然,一字一句的說道:“不管你怎麼想,我絕不允許你就這麼死去。”
月然也望著他,一字一句的說道:“我絕不吃藥!”
獨孤羽青筋暴起,狠狠的望著月然。
月然正在得意,卻不料獨孤羽突然笑了,嚇得月然一跳。
獨孤羽很是隨意的答道:“我記得李太醫最近研製出了一種藥,可以讓人昏睡過去,但對身體是沒有害處的。”
月然眸子一縮,瞪著他,說道:“你想幹嘛?”
獨孤羽一笑,“不想幹嘛,隻是可以救你的命。”
望著月然那恨不得吃了她的目光,獨孤羽笑的更加奸詐:“當你不吃藥時,我便可以讓你昏迷,然後親自給你喂藥。。。。。。。哈哈哈哈”
看著獨孤羽一臉迷蒙的樣子,月然立即想到了一個江湖傳說,不由臉色一紅,啐道;:“登徒子!”
獨孤羽看著月然,愈發覺得可愛,看著那紅紅的麵龐,突然想去親一口。
但他及時止住了。
自己是侍衛,哪能亂動聖上的女人!
不由得哀歎一聲。
但他也知道,若不是現在的侍衛身份,月然哪裏會這樣對她。
她本就不是逆來順受的女子,逼得緊了,不知她會做出什麼事來。
獨孤羽馬上出去把太醫叫進來,然後小心的看著月然。
月然望著太醫,臉上的紅暈逐漸褪去,恢複了冷冷的神態。
獨孤羽示意太醫走過去。
月然本有些抵觸,但獨孤羽突然握住了她的手。
溫溫的。
月然看了一眼獨孤羽,終於同意讓太醫把脈。
兩人誰也沒說話。
月然是不想說話,而獨孤羽。。。。。反正是不想說話。
太醫夾在兩人中間,額頭冒出了細汗。
他也不敢說話啊。
皇上突然要隱瞞身份,他一頭霧水,生怕說錯了話召來罪過。。。。。。。。
這情景,實在詭異。
最後太醫終於把完了脈,望了獨孤羽一眼,獨孤羽示意他出去說。
太醫站在獨孤羽麵前,連額頭的汗也不敢擦,說道:“貴妃似乎久不進食,導致傷了根本,不過聖上放心,由於發現的及時,微臣開幾服藥劑,好生療養,便可無礙。”
獨孤羽聽到,揮手讓太醫退下,隻是臉色更陰沉了幾分。
太醫退下後,走了好遠,才擦了擦額頭的汗。
獨孤羽用腳趾也能猜的出來,月然拒食是因為要封妃的緣故。
心中氣惱:別人被封為貴妃高興還來不及,可她竟然選擇去死也不當他的妃子。
她怎麼拿自己的命這麼不當錢?
但是也沒辦法,隻是愈來愈擔心冊封大典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