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七月大暑,吃過晚飯沐過浴,花若愚與徐桐在院子裏乘涼到很晚才回屋子睡覺。
還未入睡,徐桐感覺到花若愚在往他身上蹭,無奈睜開眼起床去點亮油燈,轉過身麵向床,不出意外地看見了花若愚的臉跟喝了酒一般紅彤彤地。
不知道怎麼了,花若愚這幾天一直是這般模樣,身子發熱,食量大大減少,連最喜歡的桂花糕也吃不了幾口,還老是往他身上蹭。
徐桐估摸著是天氣太熱的緣故,可下一刻立馬又被他給否了,去年夏季比今年還熱也沒見花若愚如此,把了脈也並未發現有不妥之處。
既然身體沒有生病,徐桐倒放下心來,興許過些日子天氣小點兒就好了吧。
回到床上,花若愚立即又挨了過來,他順手拿起一邊的蒲扇給花若愚扇涼:“還是很難受嗎?”
如今已二十歲的徐桐,聲音早不複十四五歲時的沙啞低沉,變得溫潤清亮,他說話給你聽時,好像有春風吹拂你的耳朵一樣,好聽極了。
花若愚枕著徐桐的腿,軟趴趴的“嗯”了一聲。
他的相貌本就生得絕色無雙,此時臉上又布滿紅雲,眼神迷離,尾音不經意地輕聲上挑,還真有狐狸精幾分勾人的姿態。
而徐桐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現在看見這般模樣的花若愚,身體竟起了生理反應。
其實這幾天他不是第一次對花若愚起生理反應了,畢竟花若愚不是今天才對他這樣,隻是之前花若愚的動作沒有今天這麼大,樣子也沒有今天這麼勾人,所以起的反應也不怎麼強烈,他能自己壓抑住。
可今天……那突然湧起的生理反應險些一下子便擊潰了他的理智,不過幸好他的自製力強。
徐桐的心裏很是無措,他是學醫的,自然知道身體發生這種的這種反應是什麼情況,但在他的認知裏,男子這樣應該是對女子啊!
自從對花若愚起了生理反應,徐桐就開始頻頻覺得自己不正常。
整天為醫道忙碌的徐桐,根本不知道世上還有一種感情叫做“斷袖之癖”。
徐桐放下手裏的扇子,極力壓抑住身體裏翻滾的情欲,生怕被花若愚發現,不料花若愚忽然坐起身喘著氣對他說:“徐桐,我知道我是怎麼回事了。”
正沉浸在尷尬的氣氛中,聞言,徐桐回過神,忙順勢問道:“啊?怎麼回事?”
“我應該是發情期到了。”
九尾狐百歲成年,此後每十年一度發情期,每次發情期的時間為七天,未交配來疏解前六天的話還好,到了第七天就難以忍受了。
“發、發情期?”徐桐一愣,隨後恍然反應過來。
對啊!他怎麼忘了這一茬!動物都有發情期,若愚就算是成了精的,也擺脫不了野獸的天性。
“嗯,徐桐,我現在好難受,你能不能和我交配?”花若愚這話問得可謂是極其直白了,就跟平時問徐桐可不可以給他買桂花糕一樣自然,完全不覺得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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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番外和正文沒有一毛錢關係,因為群裏的一個崽崽今天生日寫的開車。
下一章晚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