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桐驚恐的目光下,花若愚寬大的袖子一揮,一道無形的力自徐桐身下而起,將他翻轉了一麵,隨即他聽見後麵傳來一聲悶響,強烈的痛意從花若愚落掌處蔓延開,不消片刻,整個屁股都痛了起來。
徐桐本能反應地皺起眉眼,及時咬住牙關才沒讓呼痛聲脫口而出,一邊無法言喻的羞恥感占據滿他的整個心髒,一邊有可疑的紅暈爬上臉。
從小到大,還是頭一次被打屁股,就算是後娘,也隻是用藤條棍子抽打他全身,不曾像這妖怪一般瞅準他的屁股打。
徐桐捂住屁股,羞恥心占上風,一時間也顧不得害怕了,扭頭便憤然地質問花若愚:“你為何打我的……”說到這裏,他的聲音忽的小了下去,難為情地說出那個不雅的部位:“屁股。”
“好啊,你還不知錯!看來是我打得輕了!”花若愚抬手指向徐桐,手指一點一點的,全然一副教訓家中頑劣孩童的模樣。
說完,花若愚的食指轉了一個圈,指尖有銀白色流光縈繞,隨著他的動作,徐桐捂住屁股的手不受控製地移開,花若愚手起掌落,又一巴掌打在徐桐的屁股上。
這一下,比剛才那一下的力道重了許多,徐桐屁股上的痛勁兒還沒消便又來一下,哪怕他咬死了牙關,還是悶哼出了聲。
眼圈微紅,下眼眶飛快積蓄了一層淚水,不多,但一眨眼淚水便會流出來。
花若愚見此,不自在地幹咳嗽一聲。
以前三哥一打他,他便沒出息地哇哇大哭立馬認錯,有的時候明明不是很疼,他也會嚎得撕心裂肺地,而這個人族,他連下了兩下重手居然都不哭,未免太有骨氣了!
相比之下,他竟然……覺得自己有些小小的慚愧。
“那個,你現在知道錯了嗎?”花若愚的氣勢被心中那小小的慚愧打壓下去一大半,連語氣不自覺地都跟著放軟了。
徐桐再次捂住痛得快要麻木的屁股,瞪著花若愚生氣地回道:“不知!”
他確實不知自己哪兒錯了,隻知道這隻妖怪二話不說便上來打他的屁股!沒頭沒腦地來一句他還不知錯。
他究竟錯哪兒了?還打他的屁股……他親爹親娘都沒打過呢!
花若愚見徐桐不但不知錯,竟還好意思生自己的氣,他也氣了,拿出上次他撒謊時花若安教訓他的樣子,正開口要說話,張了張嘴,沒發出聲,看那嘴型,大概是要說“花”字。
訕訕收回大人教導小孩的氣勢,轉口詢問:“你叫什麼名字?”
徐桐瞪了他一會兒才垂下眼,心不甘情不願地說出自己的名字:“徐桐,梧桐樹的桐。”
“哦——”花若愚拖長尾音表示自己“知道了”,盡管他全然不知梧桐樹是什麼樹,梧桐樹的桐字怎麼寫。
清了清嗓子,花若愚重新拿出大人教導小孩的氣勢:“徐桐,說謊是不對的!藏食兒就更不對了!我們是都一窩的,有什麼吃的應該拿出來一起吃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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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迎合劇情,把前麵的荷花糕改成桂花糕了,刷新一下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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