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早上就那樣把我推倒,你知不知道我的屁股到現在還很痛啊?”周崇光一屁股坐在了劉琦貝身邊,大驚小怪地嚷道。
“是嗎?sorry哦!”劉琦貝的眼睛始終死死盯著田徑場的跑道上。
“你在看什麼?”周崇光很好奇的順著劉琦貝的眼光看過去,卻什麼都沒看到。
“每次我不開心,就會來這看體育隊的跑步,那樣我就不會不開心了。”劉琦貝自顧自的說道。
“這就叫做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吧!”說完這句話,周崇光得到了劉琦貝的一記暴栗,痛的咧起了嘴。
“狗嘴吐不出象牙!”劉琦貝悠悠的看了他一樣。
“您吐一個試試。”周崇光像模像樣的將雙手捧到了劉琦貝下巴下。
看著劉琦貝看自己那一記可以殺人的眼光,周崇光不禁豎起了全身上下的汗毛孔。故意清清嗓子,一本正經道:“說說吧!今天早上為什麼那麼早出現在學校,為什麼病怏怏的趴在桌子上?跟老公鬧矛盾了?”一連續的發問。問到是不是跟老公鬧矛盾的時候,他還是不能接受。年紀輕輕的劉琦貝居然肯那麼早就嫁作商人婦了。是的,他看到了報紙對兩人婚後生活的種種如何如何甜蜜的描寫。
“不是陸邊遠。”下意識的,劉琦貝說的是“陸邊遠”,而不是老公。
“那是?”周崇光湊近了腦袋。
“唉~”隻見劉琦貝歎了口氣,“告訴你也無妨。”
“你可知道前幾天華宣集團的一個房地產項目的競標活動?”劉琦貝問。
“嗯。知道。”周崇光點點頭,他也參與了競標。畢竟,華宣集團是M市最大也是最為重要的一家公司,跟他合作總是有好處的,雖然周崇光很討厭陸邊遠。
“我家公司也參與了競標。我父親以為憑著跟陸邊遠的關係再加上我計劃的投標書,能百分之百拿下這個項目的。沒想到,卻被一個小小的公司給搶去了。哎,隻能怪自己技不如人!”
看著劉琦貝低頭沮喪的樣子,周崇光不禁在心底搖頭,這個女人太天真了,太不了解這個社會了。華宇公司的背後操控者是陸邊遠本人。這等於是讓自己的小公司給自己打工,肥水不流外人田。這個消息也是昨天周崇光才打聽出來的。陸邊遠隱藏的很深。其實全國各地包括國外陸邊遠都有好多小公司,名義上是別人的,其實背後的操縱者都是陸邊遠。這次,怕是陸邊遠那家夥計劃好的。
“你想的太單純了。”周崇光搖搖頭,想了想,說,“如果不是有人泄露了你家公司的機密消息,怎麼可能投不成功。你應該沒看華宇公司競標的價錢吧?”
劉琦貝搖搖頭,她確實沒看,因為那天父親把競標書丟在自己臉上說自己技不如人的時候,她什麼也沒想,隻想到是自己的錯。根本沒往這方麵想過。
“應該不可能。我是用自己的筆記本電腦弄得投標書。我幾乎不讓它離開自己的身邊和視線範圍。”劉琦貝搖搖頭,立馬否定了周崇光的猜疑。
“總有你疏忽的時候。”周崇光隻是這樣說了一句。
“我會回去徹查的。”劉琦貝堅定地看著周崇光,所謂一語驚醒夢中人也大概就是這樣了吧!她劉琦貝又活過來了。
“那就好。”看著劉琦貝沒事了,周崇光開心的笑了。
“第一節是金融老頭的課吧?”劉琦貝邊和周崇光走回教室邊問。
“是啊!”
“你居然敢逃他的課?”
“額。你不是?”
“笨蛋!我上個學期就已經修滿了他的課的學分。”
“啊?”一聲慘叫回蕩在田徑場的上空。
這次回去的結果當然是:“周崇光你金融課掛科!下個學期補考吧!”金融老頭說。
“嗚嗚。”周崇光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