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塵封迷蹤4
沒有你的日子好像地球停止了轉動、活的很孤獨、很心酸,每一天都仿佛被一年所籠罩、度日如年啊!心崩潰了、已經無法承受失去你的生活、我日日夜夜都在想你、多想在夢裏見到你的身影、可以得到一絲安慰、夜深了、路上的車以減退、送你回家後的我獨自漫步在街上、你知道我對路不熟、可我不想打車、我隻想靜靜的靜靜的想你..沒有你的體溫我仿佛
內心寒冷、沒有你那耳邊細語我的耳朵仿佛停止了傳音、沒有你的吻仿佛失去了百斤蜂蜜的甜! 每次看到你我是那麼開心和甜蜜、和你在一起總讓我忘記時間的存在、感覺那一刻我們是最幸福的;我可以不吃不睡但我不能不想你!此刻心中對你的思念更濃、你的容顏一次又一次地浮現在我的腦海、還是那麼親切、美麗、善良.. 也許我知道我對你的愛不會有結果、但我還是死心塌地的愛著你!我願犧牲自己確保你的完美!這是我無悔的選擇、我隻想說為了你我願意!如果可以我會抱著你年年歲歲日日夜夜! 此情可表日月可鑒 溢血為誓永不後悔 深深愛你的哈密瓜
因為愛,生命成為一種等待
三年前,我們還是同班同學,那個時候,我就開始欣賞你溫文而雅的舉止和笑容。 記得每當我心情糟糕的時候,你就會悄悄的第給我一張小小的字條,上麵有你娟秀的字跡,我不知道是否隻是一顆熱情的心靈出於的關懷與同情,但那些都無所謂。我隻感覺,那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我多想告訴她我的全部,就像告訴你我的事情一樣,但我沒有,我抑製住心中的一切想法。我清楚的知道,我自己肯定會喜歡上他的,或者說已經喜歡上了,我很害怕。所以,對他,我沒有表現我任何的可疑之處。我清楚的知道,他已經有了他欣慕的人,與其夾在中間,不如早點離開明智。所以,我狠下心來,裝作不喜歡和他說話,裝作自己沒事,裝作一切都沒有發生,終於熬到了高考。最終,我斷絕了與他聯係。我不知道我當時的選擇是否正確,我隻知道,我失去了一位真正的知己。但是,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的選擇不會改變。 在接下來的時間,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樣過的。我試著談戀愛,我以為我可以忘記你的身影,喜歡上別的男孩,但事實似乎更我過不去,我的初戀竟然是一場大大的玩笑,我終究還是無法忘記他。所以我們分手,我不想這樣折磨下去了。 我不太相信緣分,但今年我卻意外的與他相遇了,這對我是莫大的驚喜,但相視如同陌路,誰也沒有承認對方的勇氣,因為害怕驚擾對方的生活。因為同學聚會,所以終究走到一起,沒有言語,我已經失去他的消息太久,似乎是最熟悉的陌生人,我無法開口,最後終究還是草草大了招呼。但我看的出他的生活並不是我想像中的那樣美滿,我的心一陣一陣的痛,我甚至懷疑老天是不是故意捉弄我們,忍不住想問,但終究沒開口。 記下了電話,很想問一下他的情況,但還是沒有勇氣。最終隻是發了一條短信,表達了我的想法,我很害怕他會發現是我,但最終還是知道了,我也知道了他的一切。有時候,真想為他承擔所有,但是終究卻是無能為力的。我也有我的難處,所以,我沒有告訴他這一切,沒有告訴他我一直喜歡他,現在仍然沒變。我會告訴他這些,我不知將來是否有這樣一天。 也許,我會離開,也許,我會守候......
指縫間的幸福
如果人人都有滿滿一捧的幸福的話, 我不要那麼多,我隻要一點點, 我隻要指縫間那麼一點點的幸福就可以了。
學校的平台,像所有的平台一樣,處在教學樓的最高層,一片空地,以及圍繞著的護欄,很幹淨,連牆壁都白得驚人,不像自己教室裏那樣不時有手印、腳印或者是各種各樣
的簽名。林小年站在護欄邊上,抬頭看樓下的人群,感到一陣眩暈感,所有的人都是盲目的灰白色,她把手伸出去,好似打量一般觀望,浮雲漂浮在指縫裏,陽光傾瀉在額上,寂寞而美好。 林小年喜歡在午休的時候爬上學校的平台,看書或是打瞌睡,有時,她也會望望樓下的人,從平台上能夠看見整個操場,花壇和學校的主席台,男孩子們抓緊時間打球,女孩子們在一旁討論哪個男孩長得更好看。林小年漫無目的地搜尋著操場上揮灑汗水的人,莫明,林小年的心狠狠跳了一跳。 莫明,莫明,那個男孩,把襯衫袖子卷上去,露出一段手臂,劉海打濕了貼在額上,漾開一個極燦爛的笑容。林小年突然覺得眼暈。 林小年 “你要玩嗎?”我永遠記得莫明說的這句話。 雖然很多年過去了,有些人,有些事已經遠去了,青春如同隔夜的紅薔薇,漸漸枯萎,但是,那句話依舊堅持而固執的埋藏在我的心間。 我想,我會用一生來懷念它。 那是一個早春的下午,我記得那時我還沒有上學,那本是童年最快樂的時候,可以與小夥伴們遊戲,可是我害怕,因為從來沒有人邀請我一起玩。 我沒有朋友。 我像雕塑一樣站在院子的一邊,看著別的孩子們成群結隊的說笑著,忽然覺得自己既委瑣又可恥,恨不得來一場地震,山崩地裂的把我的狼狽掩埋掉。 彼時,迎春花的枝條爬滿了鵝黃色的小花,把春天襯得慵懶又淡漠。 “你要玩嗎?”我忽然聽見有人遠遠的喊。我尋聲望去,看見一個眉目清秀的男孩揮著乒乓球的拍子。 我不能確定他是不是在和我說話,我睜大了雙眼望著他。 “來玩吧!”男孩又喊了一聲。我這才如夢方醒一般跑到乒乓球台邊,不安的等待其他人的裁決。 “你會打嗎?”他們問我。 “會的!”我小心的說,努力做出一個討人喜歡的笑,可是我笑得過於張惶又有些卑微,簡直是漏洞百出。 那個男孩說:“就讓她來一個吧。” 然後男孩子們開始打球。我謹慎的打著乒乓球,3球製。我不太相信他可以和他們一起玩。我表現的很努力,球滾到遠處的時候她就搶先跑去給他們揀。我告訴自己,以後要好好練習一下。 這一天,我都有些飄飄然。 後來,我知道那個男孩叫做莫明。 那一年,我7歲,莫明8歲。 我9歲的時候,在稅務局的父親因為偽造發票以及受賄被逮捕了。爺爺傾家蕩產的籌了錢來賠償。父親後來在監獄自殺了。他計劃的很周詳,先是藏了一把牙刷,然後把它磨尖。找了個好機會,把牙刷插進了自己的喉嚨。在我的想象中,父親的血潺潺的流出,在身上開出一個嫣紅的花樹,極豔麗的色彩。 不久後,母親也走了。那個夜晚,她燒了很豐盛的菜,給我買了新衣服,是那種有潔白蕾絲的公主裙,我迫不及待地穿起來,她給我盤了頭發,她說,我漂亮得像一個小公主。那天晚上,我很高興,因為,那是我第一次穿那麼好看的裙子。第二天,她再也沒有出現,於是,我把那條裙子放在衣櫃最下麵,永遠也沒有再穿過。
我隻好和爺爺一起生活,我很愛爺爺,雖然爺爺並不愛我,他說我長得像極了我
那沒有良心的母親,他隻是把我當成必須承擔的義務。我很清楚這一點,可是我沒法放棄對爺爺的愛,隻有他一個人肯收留我。我會長時間的,絮絮叨叨的把自己遇見的事情和感想沒完沒了的和爺爺說。爺爺並不理會我,任憑我一個人說下去。我從來不覺得那有什麼。爺爺是我唯一的親人和朋友。可以坐在一邊,聽我說話。後來,我都會在院子裏和莫明他們打乒乓球。我每天都在刻苦練習球技,隻是為了和他們打球。如果那天不巧下了雨,我就會很失望。 莫明是班長,就是那種學校裏學習好,人緣好,深得老師器重的人。不像我,學習糟糕透頂,一副潦倒像,人生才開始,就是一敗塗地。 莫明和我其實住的很近,是一個小區的。有一次放學,我們在路上相遇了,莫明和我打了個招呼,兩個人說著話,就一起回家了。 再放學的時候,我就開始有意的等莫明,然後假裝是偶然的碰上了。有一次,爺爺給了我一點錢買午飯,我沒有吃,把它省下來,在放學的時候,買了兩串糖葫蘆。 我站在學校的附近徘徊著,鄭重其事的拿著糖葫蘆,等莫明出來。那天,莫明正被老師留下開班會,拖了一陣子。我很有耐心,安靜的等他。有一點點雀躍。 莫明和朋友走出來了,我假裝剛好路過,拿著糖葫蘆,對莫明說:“我剛好買了兩串,吃不掉了,給你吃吧。” 莫明道了謝,從我手裏拿過糖葫蘆。 糖葫蘆的顏色那樣紅,有一點刺眼。 大約是吃了別人的東西,那一路,莫明顯得很健談。 “以後我們也可以一起上學的呀。”莫明在分手的時候隨意說了一句。 我聽了,由衷的笑起來。我吃得滿嘴的紅色糖渣,粘粘的,散發著糖和山楂的香味。 我回到家,對爺爺說:“莫明說可以和我一起上學。” 爺爺在看報紙,並不抬頭看我,可是我還是興致勃勃:“我和莫明是好朋友..” 那天之後,我就一大早在莫明的家門口等他。莫明看見我很吃驚。他並不記得自己說過的話了。但是我們還是心情愉快。 然後,我每天都去莫明家門口等他。風雨無阻。 後來,我們都升了初中,莫明開始不再打乒乓球,他迷上了籃球,每日都要在操場上打到很晚再回家,我便一個人呆在學校的平台上,看浮雲和那個迅速跑動著的男孩。 雲朵不時變幻著,天空是漸深漸淺的藍,明明滅滅,我閉上眼,聽見樓下傳來的喝彩聲,那個莫明,擁有著我羨慕不來的一切的男孩子,那麼驕傲那麼自負,他如此耀眼,如同太陽般耀眼。 傍晚,我們一同走過開滿薔薇的小院子,紅色的薔薇開的很妖嬈,一簇簇,爬滿枝芽,多的一枝有十來朵,那是我曾數過的。 那年中考,莫明不出意料的考上了一所重點高中。我則上了職高,學美術。 我老早就想,要給莫明買一件禮物慶賀他的錄取。我想買好一點的東西,可是我沒有錢。那時我認識一個男孩子,我的鄰居,路子很寬。他介紹我到飯店幫忙。他們嫌我年紀太小,又是女孩,可是我很堅持。於是他們就讓我在廚房洗碗,或者是把消毒過的筷子放到包裝紙裏,有一天遇上暴風雨,老板要所有的人搶救他放在院子裏的貨。我也被喊去了,我在瓢潑大雨裏來回的奔跑著。 雨裏滿含清新的氣息,我看見天地淹沒在雨的懷抱中。幹淨,自由。 那天,我被雨淋得發了燒。爺爺給我頭孢和白開水。我並不難過,我頂著烈日跑到商場給莫明挑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