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他們打人。他們打人?”
為首的那個男人驚恐的望著我們。
場麵頓時極度尷尬。不過那五個男人肯定沒有想到,眼前的警察是我們的朋友。
“你給我閉嘴。”薛濤朝著那人罵道。
那男人頓時摸著自己被打的地方,不敢說話。
“你們到底誰是張智凱。”薛濤叫道。
那為首的男人,看到警察頓時露出了驚惶的神色,一時間不回答。
而其他的四個男人都朝著那個為首的男人望去。
薛濤看著那個為首的男人,凶狠的說道:“快說,你到底是不是張智凱?”
那男人喃喃的回道:“對!對!”
說著薛濤就朝著那男人的額頭上拍了一下。大聲的罵道:“那問你是不是張智凱,你不回答。”
那男人不敢回答。
薛濤看了看我們說道:“你們怎麼在這裏。”
孔雪說道:“我們來這裏吃飯,誰知道居然遇到這五個無賴。”
薛濤點了點頭,喃喃的說道:“我還有事。咱們回聊啊!”說著看著他身邊的兩個穿著警服的男人叫道:“把他們給帶回去。”
那兩個警察從身後掏出了手銬。然後朝著那五個男人走去。
“警察,他們打人,為什麼帶我們回去?”
其中一個男人大聲的叫喊著。其他的男人也開始附和。
“是啊!我們什麼都沒幹,是他們打我。憑什麼抓我們。”
“警察,你們應該去抓他們。我們可是好人。”
“你們給我閉嘴。他們是警察。再說你們幾個人是好人。嗎的,都給我老實點。”薛濤大聲的罵道。
薛濤陰冷的叫罵,一下子就讓那五個男人頓時不敢說話。
而我心理暗道:怎麼會這麼巧。
無意中從他們身上得到了一條重要的信息,還打算繼續問下去。可是誰能想到,薛濤居然出現了。
可見,警方雖然鎖定了犯罪嫌疑人任彭庭,可是依然不斷的排查。在幾天前,這五個小子,不斷的找尋著任彭庭,警方也調查到了。自然會找他們問話。
看來警方是一點沒有懈怠啊。
很快警察就把那五個男人給銬住。
薛濤不便多說什麼,隻是衝著我們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真是有緣啊。在這裏還能遇見薛濤。”雨林自言自語道。
飯店裏已經是一片狼藉。而老板娘在得知我們是警察之後,態度對我們完全不一樣了。
不過老板娘嘴裏絮叨著:“我這可是小本生意,這!這!今天叫我怎麼做生意。”
我看著那老板娘說道:“無非不就是打破你幾個瓶子嗎?你收拾一下不就好了。那五個小子,平日裏的所作所為,你不知道嗎?難道你就喜歡他們平日裏為非作歹?”
那老板娘頓時無言以對。
雨林看著我說道:“前進啊,還吃不吃了。”
“吃?為什麼不吃啊!咱們的東西,還沒有吃完。”
我一*繼續坐在椅子上。繼續的吃著自己的東西。
雨林等人微微一笑,就繼續的坐了下來。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平日裏的那些所謂的惡人,無非就是一隻紙老虎。除了會欺負那些弱小之外。一旦遇到了比他們更加凶惡的真正惡人。那些所謂的惡人,也就是軟了。
真正的壞人、惡人。平日裏也不會那麼張揚。因為真正的恐怖和惡,在表麵上是開不出來的。能看出來的惡,也並非是真正的惡。
“服務員,啤酒。”
“怎麼?前進,你怎麼還要喝酒?醫生說過了。你一定要戒酒。”
“我少喝一點。”
我並不是一個貪杯的人。而是得到了一條極為重要的消息。
本月七月十四日的時候,這一天正好是曾令庭一家人遇害的日子。而根據法醫做出的報告。曾令庭一家是死於晚上八點到十點之間。而曾令庭的家,是住在沈陽最繁華的北部地區。而我們現在是處於南部。
這就形成了犯罪時間差。
當然了,如果從這裏開車到曾令庭的家裏。一個小時也夠了。不過要知道,法醫給出的屍檢報告。無非就是一個規劃的時間。並非百分百準確的時間。
剛才那五個男人的其中一個,已經說了。當天晚上幾個人要去酒吧。而老二就是在酒吧附近遇到了任彭庭。而且還被任彭庭打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