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返回到所住的賓館。雨林和孔雪一直在等著我們回來。
“這麼晚了,你們兩個怎麼不睡啊。”
“你們兩個去哪了?”雨林問道。
“還能去哪,當然是出去調查了。”
孔雪說道:“隻是有一些擔心你們。”
我看了看孔雪,連忙問道:“對了,雪姐問你一個事!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
孔雪好奇看著我說道:“你說吧?”
“任彭庭這個人,你知道嗎?”
“任彭庭?”孔雪沉思了好久,然後喃喃的說道:“知道?不過沒見過麵。不過好想吳宇參加去北京開會的時候,見過任彭庭。”
“哦!”我摸了摸下巴。
孔雪好奇的問道:“你怎麼知道這個人。”
我喃喃的說道:“沒什麼。隻不過最近沈陽發生的幾起命案,警方已經鎖定了是他。”
“什麼?”孔雪詫異的說道:“我聽說,任彭庭應該在坐牢啊。”
“雪姐,任彭庭的事你知道多少?”
孔雪搖頭說道:“我知道的不多。也都是吳宇告訴我的。”
“那你說說!”
對於任彭庭,我是非常好奇的。在回來的路上,我就仔細看過任彭庭的信息。當然了,檔案裏的信息,可以說全,也可以說不全。畢竟有一些事,是根本不會記錄在檔案裏的。
孔雪用手梳理了一下頭發,然後喃喃的說道:“我沒有見過那個任彭庭。隻是聽說,在警校的時候,任彭庭就非常的厲害。而且還是在警校連續四年的搏擊冠軍。而且槍法也特別好。那個時候很多人都評價,警界的未來之星。”說著孔雪指了指說道:“對了,那個時候一提到破案,很多人都會說起你。直到任彭庭畢業之後,很多人都說,中國第一刑警,可能就是他了。甚至很有可能會超越你。”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和他又不是同路人,根本步存在什麼超越不超越。人就是這麼無聊,總是喜歡把人和人之間做比較。
我在兜裏掏出了一支煙,點上之後,喃喃的問道:“其他的呢?”
“你想知道什麼?”
我喃喃的說道:“我非常想知道,四年前,任彭庭到底是因為什麼革職的。”
在文件裏,隻是短短的幾行字。
在二零一四年的五月,沈陽市重案三組、重案四組聯合執行任務,抓捕沈陽當地黑勢力組織,在匡北西街警方與黑勢力發生激戰。在現場有一位五十三歲的女婦人死於槍擊。根據警方的排查,子彈是從任彭庭的手槍裏發射出來。經過很長時間的排查,最後任彭庭以誤殺罪名,被革職出警隊,而且判處有期徒刑兩年。直至二零一七年的十一月四號出獄。
孔雪搖頭說道:“具體的事,我還真的不知道。”
我本想著,可以通過孔雪那多了解一些關於任彭庭的事。
畢竟文件裏就幾行字,當年的現場報告,是非常詳細的。不過這裏並沒有。
任彭庭是一個非常喜歡玩電子遊戲的人。所以他身邊的朋友,都稱呼他為大R。所以英文字母R已經成為了任彭庭的一個代號。
孔雪突然間說道:“我從吳宇那聽說,任彭庭坐牢的時候,經常在監獄裏打人。要不然任彭庭一年多就可以出獄。但是由於在監獄裏行為惡劣。所以一直坐滿了兩年,才出獄。”
我摸了摸下巴,喃喃的說道:“任彭庭個人情況和家庭情況,雪姐你知道多少?”
孔雪搖頭說道:“那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我摸了摸下巴,沉思了好久。
我心裏暗道:看樣子李宏旭給我的資料,還有李宏旭所知道的事情。還算是準確的。
當年意氣風發的少年,有著好工作,可以說前途無量。誰知道居然拿會引來牢獄之災。而且自己的未婚妻,也會離自己而去。
對於一個這樣有本事的人,人生發生了變故。確實容易黑化。做出一些暴力的行為。
我沉思了好久。心裏暗道:我在好好看看資料。一定要好好看看。
我連忙站起,喃喃的和索道:“我先回房間了。”